測試廣告1有人在書評區說讓我三天爆五十更,你讓我死得了Σ°°︴
對於這位朋友,小弟只想說一句臣妾做不到哇
閒來調戲美女,有益身心健康
反正房俊就是這麼想的。樂筆趣 m.lebiqu.com
不知為何,面前這個堪稱絕色的美女,總是感覺若有若無對自己隱約有些莫名敵意。
房俊伸手示意兩女入座,侍女便將剛剛撤下去的茶盞又端了上來,重新沏了兩杯香茶。
銅爐里燃着上好的香炭,散發着溫暖馨香的熱氣,滾熱的茶水清澈淡綠,茶香裊裊明月姑娘主僕二人靜坐在鋪着厚厚氈毯的榻上,之前的羞惱連帶着身上的寒氣漸漸消散。
明月姑娘解開圍着脖頸的狐裘圍脖,遞給身邊的小丫鬟。
三人對坐,一時之間竟然相顧無言,卻陷入一種莫名和諧的氣氛,似乎若這時有人多嘴,反而打破了這種微妙自然的平衡。
當然,世間最難便是這「平衡」二字,而打破這種美妙平衡的,自然也只能是房俊這個大煞風景的傢伙
「咳咳」房俊輕咳兩聲,惹得對面大小兩位美女不悅的看向自己,頗有些莫名其妙。
「房某是個實誠人,不似明月姑娘這般虛偽世故,尚請多多見諒姑娘蒞臨寒舍,若是有何指教,但請直言無妨,某心胸開闊,便是姑娘言語有何不當之處,亦不會與你一般見識」
房俊笑呵呵的說道。
明月姑娘都快要氣笑了,很想罵一句你才虛偽世故呢又這麼說話的麼世間居然還有這般奇葩之人真是活得長見得多啊
那小丫鬟更是瞪圓了眼珠子,很是不可思議的瞪着房俊,似乎房俊的臉上已經長出一朵花兒來。
明月姑娘運了運氣,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也不敢兜什麼彎子,生怕這位繼續「實誠」下去,自己豈非自取其辱
便端正坐姿,坦誠直言道「即是如此,那奴家便直言了。此次冒昧登門,實是因為上元夜花魁大會在即,厚顏想請二郎為奴家作詞一首,到時能助奴家一舉奪魁。」
又是求詞的如此這般,自己豈不要成了一代文豪
就算這時候詩仙詩聖詩佛詩鬼的尚未出世,可大唐以五言七絕而冠絕千秋,總不至於只剩下自己兩把刀吧
再說,就算自己記得詩詞歌賦再多,可也是有限的,絕對不可能真的斗酒詩百篇。有限的資源,自然是要用到正經地方,咱倒是沒有什麼職業歧視,可你大搖大擺的跑來求詞,跟你很熟麼還是覺得你自己長得俊
呃貌似還真挺俊
房俊端起茶盞,呷了口茶,決心將「調戲」進行到底,故作為難的說道「你這人真是說讓你直接點你就這麼直接,怎麼着也得講究點談話的藝術吧起碼要婉轉一點,若是我拒絕的話,也儘可能的不傷及彼此情分,對不對這麼平白直敘真刀真槍的光膀子就上陣,一點轉圜的餘地都沒了,這個不好」
一邊說着,一邊還連連嘆氣,臉上頗為失望的樣子。
明月姑娘今兒算是真的見識了
這人的臉皮厚度,絕對絕對沒有下限
深深吸了口氣,壓制住心裏的憤懣,明月姑娘嫣然一笑,眼波流轉「還請二郎垂憐。」
說話間輕輕咬了咬粉潤的菱唇,秀眸淒淒,一副溫香軟玉、我見猶憐的柔弱可人。
房俊心跳偷停了一拍
這女人果真是媚骨天生、人間尤物,一顰一笑均有惑人神智的魅力,說是顛倒眾生或許有些過,但想來也相差無幾。
抑制住自己一瞬間的失態,房俊嘿嘿一笑,雙眼肆無忌憚的在明月姑娘嬌柔玲瓏的嬌軀上下打量「某是個粗人,只知道買賣公平、童叟無欺四個字。」
一旁的小丫鬟瞪着眼,鼓了鼓嘴,很想說一句分明是八個字
明月姑娘自然不回去糾結這些,聞言小臉一白,輕聲問道「明月粗鄙,受教了不過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奴家的來意已經道明,還請二郎開個條件吧。」
不愧是久歷風塵的青樓頭牌,應付男人控制情緒的本領,自然低不了。
只是她天資出色,一入風塵便即名聲大噪,往來皆是鴻儒權貴,講求一個風雅脫俗,何曾見過這般市儈的嘴臉
很是讓人羞憤
「好」
房俊大讚一聲「就喜歡你這樣的直接姑娘既已對房某毫無保留、坦誠相待,房某又豈能遮遮掩掩、臨陣退縮所謂想要有回報,就得付出代價,那個啥,你知道啦」
又是一陣嘿嘿的笑,眼神在明月姑娘身上流連,神情猥瑣到極點
這番直白下流的言辭,頓時讓對面的主僕二人紅了臉。
小丫鬟是羞得,畢竟年紀尚幼,隨着自家姑娘接觸的亦都是彬彬有禮之士,起碼看上去彬彬有禮,幾曾聽過這般等同於市井流氓一般的污言穢語
至於明月姑娘,則是羞憤無地
何為清倌人
那就是只跟你談理想、談人生,可以彈琴,可以下棋,但絕對未曾陪客侍寢的妓女。雖然經受過很多床第之間的訓練,可畢竟尚未真箇上陣。
什麼毫無保留、坦誠相待,什麼遮遮掩掩、臨陣退縮這般淺顯的暗示,對於一個檔次高雅的清倌人來說,絕對首次聽聞,羞得明月姑娘絕美的臉蛋兒艷若桃李
最讓她難以接受的是,房俊對自己毫不遮掩的輕視。
美女最不可忍受的,便是這種紅果果的輕視、蔑視、甚至於無視
太傷自尊了
難道要自己獻上初夜,才能求得一首不知質量如何的詞句
絕對不可能
莫說一首詞,便是金山銀山、鳳冠霞帔放在眼前,她董明月亦不會有絲毫動心
真當自己是個人盡可夫的妓女麼
明月姑娘銀牙一咬,霍然起身,凝視着房俊,一字字說道「二郎如此污穢之言,不嫌太過分麼瓶兒,我們走」
說着,柳腰輕擺,蓮步微抬,理都不理房俊,徑自向門口走去。
小丫鬟趕緊起身跟上,還不忘幽怨的看了房俊一眼,似是怨這傢伙破碎了自己心裏「風流詞人」的美好形象
房俊微微有些錯愕,想不到這丫頭還有這份剛烈。
倒是很難得
卻也並不阻攔。
只是幽幽說道「玉螺一吹椎髻聳銅鼓千擊文身踴若我所料不差,姑娘脖頸之上,有一處鳥雀紋身吧」
正氣呼呼向外走的明月姑娘,聞言腳下一亂,差點自己把自己拌個跟頭
心口狂跳這人眼神也太好使了,居然見到自己頸上的紋身
當然,最可怕的不是見到了自己的紋身,而是這兩句詩
玉螺一吹椎髻聳銅鼓千擊文身踴
這人怎會說出這兩句詩莫非
明月姑娘心中驚疑不定,腳下卻是不敢耽擱絲毫,快步走出門口,跳上馬車,待小丫鬟一臉奇怪的上車之後,吩咐車夫出發。
小丫鬟很是不滿,噘嘴說道「這個房二郎,真是太過分了,都不送送姑娘嗎」
明月姑娘卻沒有在意房俊的失禮,只是心裏一個勁兒的跳他都看出什麼了都知道了些什麼
房俊坐在屋裏,連動一下都欠奉。
捧着茶盞,眼睛微微眯起,這是他遇到疑惑思考時的習慣動作。
驚鴻一瞥之間,他見到這個明月姑娘脖頸上的一個紋身。
並不是這個紋身本身有多神奇,而是上輩子房俊曾在大學時處過一個女友,恰好,那個女友也有這麼一個幾乎一模一樣的紋身。
據說,那個紋身是她老家當地一個流傳很久遠的風俗。
這個明月姑娘,難不成是跟他的那位前女友來自於同一地
房俊婆娑着茶盞,那可真是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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