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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漢一邊狼吞虎咽的吃的碗裏的麵條,一邊看向魏雨萌,匆匆看了一眼,他搖了搖頭,表示沒見過。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但魏雨萌不死心,又道,「先生你仔細看看我,我真的覺得我們見過。」
那流浪漢把最後一口麵條吃完,才又看向她,這麼盯了幾秒鐘,還真的覺得有些眼熟。
「好像是在哪裏見過,但我這是第一次來蓬城,你之前去過別的地方嗎?」
他的話提醒了魏雨萌,她陡然想起來這個人是誰。
「你是白情的哥哥,對不對?」
白岩聽到這話,放下了手裏的筷子,「你認識她,你和她什麼關係?」
魏雨萌把自己和白情的關係解釋了一通,然後打算幫他給白情打電話,看他這麼潦倒,想必白情不知道他的現狀。
不想自己的電話還沒打通,就被白岩強行按下掛斷了。
「白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想讓白情來接你嗎?」
剛認識的時候,白情可是描述過她的哥哥是如何辛辛苦苦的供她讀書,這兄妹倆的感情應該很好才是,現在白岩這個舉動,多少有些不合邏輯。
白岩冷哼了一聲,「妹妹,我可沒有一個把我送進瘋人院的妹妹,你通知她過來,就等於把我送進瘋人院裏害了我。」
瘋人院?難道不該是醫院嗎?
魏雨萌不解,把他受傷之後的事情和他詳細說了一遍,「當時井延說的就是幫你轉院,是想讓白情和你可以兄妹團聚,怎麼可能把你送進瘋人院呢,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哼,能有什麼誤會,無非就是那個小賤蹄子在外面搞了男人,怕我折騰她,所以才騙別人說我有精神病的。」
白岩這粗俗的話語讓霍宵有些聽不下去了,「你這人怎麼這麼說話,擬妹妹談戀愛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怎麼讓你說的好像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沒錯,她確實見不得人。」
白岩的話讓一向話多的霍宵也不知道該怎麼還口了,只聽他和魏雨萌說道,「我跟你們說不清楚也沒什麼好說的,你給我把她和她那個男朋友叫過來,我要當面說。」
這個架勢,儼然是山雨欲來的前兆,魏雨萌知道這不是說話的好地方,便先打發了霍宵回去,而後才和白岩商量。
「白先生,要不然你跟我去我家裏談,我們和井延都是好朋友,可以給你們提供一個談話的空間,這裏人多眼雜,咱們不好說家事。」
白岩知道她說的對,盯着她在這裏給井延打完電話,他才肯跟着魏雨萌走。
魏雨萌和湛莫寒的公寓是空着的,他們就約在了公寓裏,除了他們夫妻兩個和白岩,就是井延和白情了。
井延接到魏雨萌的電話,說是白岩要見他們的時候還被蒙在鼓裏,完全不知道白岩從療養院逃跑的事情,還是逼問了白情才得知的,以至於來的路上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就很不好。
來到公寓,白情看到白岩坐在那裏,一個健步撲了上來,「哥,你沒事真的太好了,幸好你沒事,要不然我肯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對於她這兄妹情深的戲碼,白岩根本就不買賬,冷淡的推開了他的好妹妹。
「別裝了吧,現在我在這兒,你這個男朋友也在這兒,今天我就問問你,我們兩個你選誰?」
選誰?
白岩的這個問題直接把其他幾個人都問蒙住了,一個是男朋友,一個是哥哥,為什麼要二選一?這白岩難不成是有什麼心理問題,變太癖好嗎?
井延顯然也被氣到了,「你說什麼?我看在你是他哥哥的份上不會為難你,但是你不要不識好歹。」
「哥哥?」
白岩嘲諷的看了白情一眼,「你跟他們說我是你哥哥?」
難道不是嗎?
眾人看向白情,她的眼神躲閃,臉色緊張,這兄妹關係瞬間就變的不是那麼肯定的。
井延也不禁懷疑了起來,「白情,我要你親口告訴我,你和他到底是不是兄妹關係。」
白情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看看井延,又看看白岩,仿佛有什麼難言之隱,可她的表現也等於給了井延答案,她和白岩不是兄妹關係。
「好,真好,」井延冷笑了幾聲,暴怒之下,他拿起杯子砸向白情,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壓制着的怒氣在這一瞬間爆發。
玻璃杯在白情的腳邊碎裂,刺傷了她的腳背。
她渾然不覺,試圖勸勸井延,也被一把推開。
「你戲演的好,故事也編得不錯,在這一點上我還真是從來沒有懷疑過你,可你呢,騙我很好玩是吧,耍我耍上癮了是吧?我要你現在明明白白的告訴我,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着我,說啊!」
白情被井延的一聲怒吼震得縮了縮脖子,卻還什麼都不肯說。
見到這一幕,白岩笑了。
「你還是別為難她了,她當然不會說,她怎麼有臉?」
聽着白岩的字字句句,都像是白情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這讓魏雨萌也忍不住插話。
「白情到底和你是什麼關係,你們不是兄妹,是什麼?」
魏雨萌的問題問出來,白岩看了看白情,她到了這個份上還是不願意自己開口,那也沒必要留什麼情面給她了,反正他今天叫來井延,也是為了挑破這層關係,誰說都一樣。
「她是我老婆,是我家買來給我的童養媳。」
童養媳!
這層關係曝出來,眾人的第一反應都是不相信。
雖然對於童養媳的概念大家都清楚,基本是在舊社會才會有童養媳,但是相對偏遠的地方,物資貧瘠,人員匱乏,他們或許還會沿襲傳統,給自己家的兒子買一個童養媳回來。
只不過這種例子少之又少,誰都沒想到自己身邊的人會是別人家的童養媳。
尤其是白情的談吐舉止,完全和這三個字沾不上一點邊。
但是白情的反應強烈,甚至試圖捂住白岩的嘴,這個反應也足以證明白岩的話是真的,她心虛了。
對於她的舉動,白岩一點都不意外,用力一腳將她踹到了一邊,繼續道。
「當年,她家裏窮得揭不開鍋,所以才把她賣給我當童養媳,我們家對她不薄,不光是給她吃好、穿好,也不讓她做什麼粗活,甚至在我父母死後,她說她想繼續讀書,我就供着她讀書,留學,我們確實一直以兄妹相稱,可我們沒有血緣關係,她賣給我家,就是我老婆,否則我們兩個非親非故,我憑什麼幫別人培養老婆?」
白岩的話雖然難聽,可是卻在理。
儘管童養媳是一種社會醜陋制度的衍生物,可在那個沒有仁權的社會,她既然被當成一個物件,交易給了白家,那就應該履行義務。
聽說做童養媳的,大多數都會被婆家當成牛馬使喚,可白情足夠幸運,白家不但沒有慘無人道的奴役她,還給她吃喝,讓她接受教育,這已然是尋常人家做不到的了。
於情於理,她都應該感念白家的恩德才對。
不光如此,白岩還砸鍋賣鐵的供她學習,縱然她接受了好的教育,不甘心自己的命運被人安排,不願意嫁給白岩,那也應該給白岩說清楚才是。
能不能說的通,和有沒有說的心,是兩碼事。
她既想享受着白岩供給她吃喝不愁的日子,又想和富家子弟談戀愛,甚至一度對湛莫寒起過不該有的心思,在見到白岩之後還試圖把他送進瘋人院裏。
這樣的女人,未免貪心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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