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聚會也完滿結束了。愛字閣 www.aizige.com
從教會裏回到家,步行需要半個多小時。
巷子裏,陳聰抬頭看了看夜色,烏雲遮月。
寒風像是個調皮的孩子,鑽進他有使勁裹緊的大衣。
「這天可真冷。」
陳聰雙手捂着,哈了一口熱氣,加快腳步。
「要是有個人能陪着我一起走就好了,呵呵,今天那位少婦,她那看着可真大啊。」
「要是她肯陪着我,我這路上就不會這麼寒冷寂寞了,我可以邊走,邊把手伸進去,取暖。」
「等到家了,我就可以做愉快的事情,她會尖叫,會掙扎,不斷地哀求我不要繼續了,就像我妻子那樣。」
「那場景,可真美妙啊。」
陳聰心中閃爍着邪惡的念頭。
他不是一個真正的、虔誠的信徒。
他很清楚自己所做的、想做的,和教會的教條完背道而馳。
但是,那又怎麼樣?
那裏真的有好幾個身材豐滿,並且信仰堅定虔誠的女教徒。
這就是他的目的。
這些女性,很容易欺騙。
至於神靈會不會降下責罰?
他可不在乎。
在陳聰心中,這些所謂的神,不過是些厲害的同類罷了吧。
聯邦在上,祂們沒什麼可怕的。
「唉,可惜了,她都沒有正眼看我。」
陳聰懊惱地罵了聲。
他在想着今天的那位少婦。
她不僅身材好,相貌也比較是出眾。
算得上是這些教派里,難得一見的「上等貨色」。
可惜的是,今天的陳聰雖然是教會裏的風雲人物,但她似乎不感興趣,只是一門心思的討好着那個從沒見過的小男人。
甚至散會後,陳聰剛想提出送她回家,就看到她主動送那小男人出門去了。
該死的!
他們現在肯定在哪個廉價的小旅館裏,用力大叫了吧!
她的孩子在旁邊哇哇哭,她會哭得比她孩子還大聲,呵,這麼美的女人,那小男人肯定撐不過五分鐘就不行了,嘿嘿!
賤人!活該!
陳聰發出又是猥瑣,又是詛咒的聲音。
「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要問到她家地址……」
啪啪!啪啪!
忽然,陳聰一下停住腳步,望向小巷旁邊的小公園。
那裏有一個鞦韆,正用力地晃動着。
吱呀!
吱呀!
繩索在生鏽的鐵扣上摩擦,發出一聲聲悲慘的哀鳴。
它即便躲在昏暗路燈光線外,也能看到,上面連個人影都無。
就這麼大幅度晃動着,看着分外的詭異。
「……是風吧。該回去了,妻子在等着我。」
陳聰自言自語了一句,放棄過去一探究竟的想法。
他看好方向,往下一個路燈跑去。
四五十米的距離,他覺得好像跑了一個世紀,兩盞路燈間的黑暗,陰冷的像是深不見底的海水
呼呼!呼呼!
陳聰呼吸逐漸粗重,越跑越快。
終於
到了下一個路燈的範圍。
光亮讓他感到異常欣慰,腳步放緩。
忽然,他嘴巴張開,目光逐漸凝固。
這根路燈柱子的不遠處,赫然又是一個小公園,有一架無人乘坐的鞦韆,在那裏盪啊盪!
吱呀吱呀的響着。
和剛才一模一樣!
陳聰抬頭,頭頂上除了路燈之外,一片黑暗。
雖然,他走的是儘量偏僻的巷子,可這麼大的居民區,這麼多的住戶,居然連一盞亮着的燈都沒有。
這不可能……
陳聰呼吸加速,忽然,他一下子衝過去,用力把鞦韆給推翻在地。
「哈哈!哈哈!」
「你嚇不倒我的!」
陳聰大笑,眼眶突出,對着天上咒罵。
黑暗中,有個溫和的男性聲音,從遠到近:「喲,反應還不錯啊,比程林那慫貨勇敢多了。」
程林是誰?
陳聰面目猙獰,盯着那邊:「你是誰?」
「今天你不是一直在看我嗎,怎麼這麼快就忘了?」
周圍的路燈像是得到了解放,那些民房裏有白有黃的光也照了出來。
那身材修長勻稱的男人走到光線中,陳聰看清了,驚訝道:「是你!」
這赫然就是今天,搶走了他視為獵物的少婦,那個鴨舌帽男子!
他們沒一起去旅館?
這男子拿下帽子,露出一張帥氣出眾的臉,完美的五官沒有任何瑕疵,氣質宛如鄰家男孩,令人心生親切。
他比很多女人都要漂亮不少……
陳聰不自覺的產生了這個想法。
那男子好整以暇地彈了彈帽子上的灰塵,漫不經心道:「我盯着你們教會很久了,始終沒有發現問題,直到今天我混進來一看,呵呵,原來有問題的人,不是那老頭,而是你。怪不得。」
他在說什麼?
什麼盯着我們很久了?
陳聰愣了下,隨後陡然一驚,喝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等等,你,你是那個西城夜魔?!」
這段時間,有關不斷發生的西城夜魔襲擊教派人員的事件,他也聽說過。
萬萬沒想到,惡魔竟在我身邊!
可是,這個西城夜魔,不是只襲擊各個教會的領頭人嗎?
那人聽了,笑了下:「西城夜魔謝遙?誰起的外號,不夠押韻啊。無所謂了。」
謝遙抬起頭,手中多了張報紙,看了眼,念道:「張燕萍,獨居女性,上個月五號失蹤,兇手至今未曾抓獲,一樁懸案。
「失蹤前一天,她曾報案被不明陌生男子尾隨,同時家中錢財失竊,但未引起足夠重視;失蹤案發生後,兩名巡察員因為失職被處分,就此不了了之。
「陳聰,你口中所說的被你感動,和你幸福生活在一起的妻子,就是她吧。」
刷!
那份報紙被扔了過來。
陳聰沒有去看,但他表情逐漸變得平靜,和剛剛的驚慌失措完判若兩人。
「哎呀,居然被發現了,那可有點不好辦了呀。」
陳聰嘻嘻笑了起來,一對眸子變成了豎眼,伸出長滿褶皺的尖細舌頭舔了舔嘴唇。
他發出好像是喉嚨里混着蛋清的聲音,一邊摸着肚子,一邊嘶啞問道:「你想不想知道,她到哪裏去啦?」
他用力拍着肚子,暗示得很明顯。
只等着對方發問,陳聰就會大聲告訴:
「被我吃啦!她叫得可慘了!剝她皮的時候她在叫,削她肉的時候她也在叫,哭着求我不要不要!一直吃了半個身子,她都沒有完死去呢,一定很痛,你想不想體驗一下?」
過往,他一直都是這麼幹的。
有些人嚇得屎尿失禁,有些人則是憤怒地衝上來要替天行道。
那麼他呢?
這麼漂亮的男人,哭起來一定很可愛吧。
可愛的東西味道總是會好一些!
陳聰蓄勢待發,皮膚表面開始出現一點點暗紅的鱗片,就像是盯住了獵物的毒蛇。
然而,對方沒問。
只見謝遙皺了皺眉頭,略有些嫌棄的表情:「蝮蛇?什麼品種的,怎麼連尾巴都還沒長出來,你變異程度有點低啊,尾巴總長不出來,你不會覺得屁股酸嗎?」
「???」
陳聰即將展露的險惡表情,頓時僵硬在臉上。
他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這個人腦子是不是有病?
我和你說我生吃個人,生吃個人是什麼意思你懂嗎?
你問我屁股酸不酸?
重點是屁股嗎?
陳聰想要怒吼。
但又看見那傢伙丟了個東西過來。
「別害怕,這是E級吞金蝮蛇的魔核,吃完了就能徹底變異,快吃吧。」
謝遙像是在餵食某種小動物一般,循循善誘,「給你十分鐘,變異完了我們再打。」
「……」
陳聰看着扔到自己身前,曾經夢寐以求過的蝮蛇魔核,豎眼慢慢呆滯。
呼呼…
冷風吹過,他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騰起一個荒謬的想法。
我……
我現在逃的話,來得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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