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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南衣觀察着博滿,他提水桶的時候步子邁得很大,但和剛剛見到他的時候也有些不同了。筆硯閣 m.biyange.net
他刻意隱瞞了氣息,還有練過武功的步伐,現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的身體強壯的家丁。
內功和氣勢沒有半點的泄露。
蘇南衣微微挑眉,心裏對他也有些警惕,能夠如此收發自如,也算是一種本事。
水桶很快提到了面前,蘇南衣邁步往前走,語氣冷淡,「跟我來吧,去見城主。」
博滿沒說話,緊緊抿着嘴唇,提着水桶跟在她的後面。
蘇南衣在看他的同時,他也在觀察着蘇南衣,他發現蘇南衣看似柔弱,卻十分有氣度,骨子裏有一種傲氣,那種感覺沒辦法形容,不過,他倒是沒從蘇南衣的身上看出有練過武功的痕跡來。
想想也對,要練武術就得是人高馬大,身大力不虧的才行,像蘇南衣這種,身材纖細瘦弱,能練出什麼成果來?
即便是練了也只是花架子。
博滿並沒有把她放在心上。
來到首野在院門口,一抬頭正看到赫瑪從裏面出來,赫瑪看到蘇南衣也喜出望外,急忙打招呼,再往後一瞧,發現博滿提着水桶跟在蘇南衣身後,不禁愣了一下。
這兩個人是怎麼走到一起的?他有點兒納悶兒。
目光在博滿的身上也多流連了幾番,就是這一瞬間的一個表情,蘇南也已經察覺到,而且她可以確定,這兩個人的關係並不怎麼好。
蘇南也不動聲色對赫瑪道:「今天雖然不用針灸治療,但是我還是想用一些其他的方法,輔助一下。」
「那感情好,就有勞先生了,不知都需要準備什麼?」
蘇南衣回頭指了指博滿手裏的水桶,「也不需要準備什麼了,我已經讓人打了水來。」
隨後她又對博滿淡淡道:「你把水燒開,留下半桶燒開半桶,還有,燒開了之後留出一半兒來放溫,我自有用處。」
博滿的眉心跳了跳,沒想到蘇南衣上來就讓他幹這種活,燒水?燒水不說,還得什么半桶涼的半桶開的,還得要什麼溫的!
他哪幹過這種事兒?!
他一時抿着嘴唇壓着火氣沒有說話,蘇南衣聲音微挑,「怎麼?不行嗎?」
赫瑪也沒想到蘇南衣會吩咐博滿幹這種事,心裏暗笑,看到博滿碰釘子,心裏別提多麼痛快!
他的眼神中飛快閃過幾分笑意,但是臉上卻不能露出太多,繃住臉道:「先生,您有所不知,此人是外面的護院,做事粗糙魯莽,您吩咐的這些細緻的事兒,他哪裏幹得了?不如讓我重新安排其他人吧。」
博滿一聽赫瑪對他的這些評價,太陽穴都在突突的跳,青筋迸了起來。
蘇南衣偏頭看了看他,面無表情的點點頭,「是不是做事粗糙魯莽我不知道,但感覺他的脾氣倒是挺大。」
赫瑪暗暗心裏微微驚了一下,對博滿遞了個眼色,示意他最好顧全大局,別胡亂衝動。
博滿也知道,他和首野也私下裏談過。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能讓首野的雙腿儘快的好起來,而且他也暗中帶過幾個軍醫和名醫過來,但對首野的雙腿卻無計可施。
就目前來看,能夠有把握治好,而且見了療效的就是蘇南衣,所以首野也曾經叮囑過博滿,無論如何不能夠得罪蘇南衣。
博滿心裏氣的暗自咬牙,強迫自己,暫時忍耐住,等到事情結束,一定要把這個小子好好的懲治一下。
他想到這裏,把水桶放下拱了拱手說:「先生見諒,在下是個粗人,有冒犯之處,還請先生原諒一二。」
蘇南衣搖了搖頭,「我原不原諒無所謂,主要是看你們的主子,他願意用你這種人,我有什麼辦法?」
蘇南衣說完,輕嘆了一口氣,好像是被氣的不輕的樣子。
赫瑪瞪了博滿一眼,以為他又出什麼么蛾子,惹得蘇南衣生氣不高興了。
蘇南衣轉身往屋裏走,首野正在閉目養神,聽到動靜,立即睜開眼睛,看到是她,喜出望外。
「先生來了,我剛才聽赫瑪說,今天不用針灸治療。」
蘇南衣給他把了一下脈,「沒錯,是不用針灸,這種方法現在不宜天天做,不過,可以做一些其他的輔助療法,外面……」
她說到這裏頓住,語氣中似乎添了幾分無奈,「你的管家已經在處理了。」
這句話把首野說得一頭霧水,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
他側耳聽了聽,隱約還有博滿的聲音,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岔子。
他仔細觀察着蘇南衣的神色,似乎的確是不太高興,但也不是不能挽回。
他試探着說了幾句好話,蘇南衣只是淡淡的應承,看不出有多熱情。
沒過多久,赫瑪進來,蘇南衣從藥瓶里倒出藥丸兒融化在水中。
她在這邊忙,首野趁機把赫瑪叫了過去,低聲詢問外面的情況,剛才是怎麼回事。
赫瑪和博滿本來就不怎麼對付,現在又是這種機會,赫瑪也沒有必要給他擔待。
但也沒有誇大其詞,只是淡淡地把事情經過按照他自己的理解說了一遍。
博滿進來的時候臉色就不怎麼樣,蘇南衣看上去也不太高興,他猜測,這可能是蘇南衣讓博滿打水的時候,博滿不太高興,讓他去燒水,他又冷漠以待,臉色很難看,想必蘇南衣都是看在眼裏的。
蘇南衣又不傻,而且性子冷漠又高傲,想必是博滿的種種行為被他看在眼裏,當然心裏就不舒服了。
聽赫瑪說完,首野臉色也微微沉了下來,這個博滿還真是不分輕重,現在難道不應該以他的雙腿為主嗎?不就是打個水燒個水,至於甩臉色嗎?
赫瑪在一旁悄悄觀察着他的神色,知道他是不高興了,心裏安安有點竊喜。
這個博滿,從來就跟他不對付,仗着和首野是兄弟,又手握兵權,總是不把他放在眼裏。
哼,這次也讓他知道,被人忽視懷疑是什麼滋味。
他沉默了片刻,不動聲色地說:「城主,這次博滿帶回來的人,已經把家丁們都替換掉了,我看他們的防守嚴密,城主府那邊的親兵衛隊還沒有過來,是不是先通知他們不要來了?」
首野偏過頭看他,赫瑪不慌不忙地又壓低了聲音,「親兵衛隊也是您一貫仰仗的,若是此時把他們叫過來,難免會和博滿首領那些人發生衝突,里里外外的防守又需要重新安排,我擔心到時候博滿會心生不快……」
話還沒有說完,首野眼裏浮現怒氣,打斷他的話,「你這叫什麼話?是我的安危重要,還是他的心情重要?難不成我就只能仰仗他和他手底下的人嗎?若是有什麼人心存歹意,要來偷襲,那些人都聽他的,他要是中了計,我這邊而疏於防範,豈不是就直接等死了?」
赫瑪急忙低下頭,「是,是小的說錯話了,思慮不周,請您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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