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峰說:「乖乖,肥妹問我,什麼時候去買豬腳,叫我通知她,她通知人送姜過來。」江雪英說:「初七早上送來。乖乖,吳燕可能又會包起豬腳烏醋姜,如果是這樣,我們不用去買,到時給錢吳燕算了。」我說:「上次她送來,你給錢她?」江雪英說:「我給錢她,她還罵我,嫂子過來幫我罵她,她才隨意收了一點。在親家山頭,神婆分錢的時候,已經給足她。」我說:「不見她來?」江雪英說:「乖乖,聽弟弟說過,以前吳燕的兄弟,跟吳燕老公關係很好的。現在和好了,可能在家裏敘親情。」
老婆帶着小傢伙過來說:「魔王,那些人留在叔叔家裏的錢,叔叔全部拿過來。」黃天瞪着老婆,眾人笑起來,笑完我說:「神婆去分錢,黃地拿給你老表,謝小章送給你舅父,達成拿給你兒子。」黃天說:「神婆,先拿起阿宏滿月酒的花費,再分錢。」黃地說:「哥,這樣太麻煩,神婆,留下一半給乖乖,另一半分給眾人。」黃天說:「神婆,按黃地說的做,乖乖,我們花生送燒酒。」
孫子過來說:「叔公,我要爺爺陪我睡覺。」黃天笑着說:「叔公忘記阿宏要睡覺,你爺爺先陪阿宏睡覺,明天叔公,再陪你爺爺花生送燒酒。」黃天孫子說:「爺爺,我也跟叔公一起睡。」黃天說:「這樣也好,乖孫跟叔公一起睡。」
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我說:「你們三個先拿錢回家,侄兒也拿錢回家裏,安排好家裏的事,再回來練功。」我帶着小傢伙入房睡覺,進房間關門,我逐個小傢伙輸功力,輸完功力,祖孫躺在地上的床墊上睡覺,小傢伙們真要睡覺,躺下一會就睡着了。我幫小傢伙們蓋好被,起身出房間,四個老人家,見我出房間,她們入房間,陪小傢伙們睡覺。黃天說:「乖乖去練功,我陪他們練功。」
我和幾個女人入房間,幾個女人去沖涼,吳燕也在,我坐着運功。幾個女人沖完涼出來,江雪英說:「乖乖去沖涼。」我收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沖完涼出來,跟幾個女人練功。練完功陪幾個女人玩,幾個女人玩完去沖涼,我繼續運功。幾個女人沖完涼出來,周笑麗說:「乖乖去沖涼。」幾個女人出房間,我收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沖完涼,穿好衣服出房間。
孫子外孫跳到我身上,孫女小孫子,跟着跳到我身上,大孫子說:「爺爺,阿嫲說,食煎堆做早餐。」我說:「我們出去食早餐。」黃天說:乖乖,已經煮好早餐,給小傢伙們食。」周笑麗和陸梅,拿煎堆和油角出來,我向煎堆油角發功,發完功,眾人拿油角煎堆食。外孫望着孫子笑,眾人跟着笑,我說:「彪子笑什麼?」外孫說:「外公,我如果食油角,表弟又要食油角,媽要收拾我。」女兒瞪着外孫,眾人笑起來,孫子說:「表哥食,我不食,姑媽不會收拾表哥。」我餵小傢伙們食油角。
老婆和江雪英,拿着魚肉粥過來,全是魚腩肉,還有很多芫荽。老婆說:「魔王,孫子和外孫還小。」我說:「廢話。」黃天笑,眾人跟着大笑起來,笑完,外孫祖母拉着老婆笑着說:「親家母,現在親家不是平常人,親家喜歡怎樣就怎樣。」丈母娘說:「閨女,聽親家母說。」周笑麗說:「食完煎堆油角,記住食粥。」
我餵完小傢伙食油角,跟着餵小傢伙食粥,小傢伙們食完粥,一起過一邊玩。我跟黃天、黃地、爺爺、振遠、二位親家、達成、王志峰和康凡豪,食魚粥、花生送燒酒,邊吃喝邊聊天。
吳燕說:「乖乖,初六晚,我叫人送豬腳、雞蛋、姜和烏醋過來,不用叫人去買。」我說:「你家人去了那裏?」吳燕說:「在我村裏的屋住,乖乖,老公以前,跟我的兄弟關係很好的,老公叫我來陪乖乖練功。」老婆說:「如果是這樣,大塊頭通知肥妹和麥麗梅,不要拿太多的姜和雞蛋過來。」大塊頭說:「按嫂子說的做。」跟着打電話,康凡豪說:「嫂子,現在是冬天,雞不會生蛋,叫肥妹不要送太多姜來。」達成老婆說:「康老婆,冬天雞一樣會生蛋,只是少很多。」
門鈴響,兒子用遙控開門,三個兄弟帶着家人來了,打完招呼,老婆對侄孫說:「你們快食油角,你三公輸了功力的。」侄孫拿油角食,大人食煎堆,三個兄弟加入飲酒。
門鈴響,兒子用遙控開門,江斌帶着家人進來,打完招呼,大人食煎堆,小傢伙食油角,江斌加入飲酒,眾人邊食邊聊天。
王志峰說:「美人,邱妙荷有沒有打電話給你?」江雪英說:「沒有。」江斌說:「她打過電話給我,說她母親,在香港過得很開心,可能她母親願意移民。」達成說:「如果移民,她母親不領退休金?」王志峰說:「達成,只要她還活着,按正常手續辦理移民,無論去到什麼地方,都可以繼續領退休金。」康凡豪說:「去到高消費的地方,錢不見花,去到低消費的國家就好。」大哥說:「如果這樣,豈不是可以兩地的養老金一起收?」王志峰說:「大哥,什麼意思?」大哥說:「現在香港老人有生果金,如果退休金還能領取,再加上香港的生果金,豈不是可以同時領取?」王志峰笑着說:「大哥,這個要專業人士才能解釋。」
江斌說:「如果香港知道,老人在國內有退休金,我認為不會再發放生果金。」達成說:「能夠移民的人,不會看重生果金、退休金。」弟弟說:「賴老闆,香港的生果金是不多,但有些人的退休金很高的,鄰村一個老人,每天都去牌坊酒樓飲茶,他每個月的退休金過萬的。現在村民,誰有能力打工月入過萬,做老闆就可以。」丈母娘說:「說起退休金,邱妙荷的母親,是從財政所退休的,退休金應該不少。而且邱妙荷,也是從財政所退休,母女倆的退休金,加起來是個大數目。如果母女倆,真移民去香港,退休金足以維持母女倆高消費,如果還有生果金,那就是錦上添花。」眾人大笑起來。
小傢伙們食飽了,過去跟孫子外孫玩,玩了一會,小傢伙們上天台。四個老人家跟着上天台,老婆、江雪英、秋嬋、外孫祖母和孫子外婆,也跟着去天台。
女婿說:「爸,四個舅父,去不去我舅父家裏?」我說:「真傢伙,現在還不見他們來,去天台問媽。」女婿父親說:「親家,四個舅爺不去,可能時間有點緊,舅爺們自己有節目,老婆已經通知了大舅爺。」
兒媳父親說:「親家、高人,那個真毒婦,會不會去了我的山頭?」黃天說:「親家不說,真忘記了毒婦和祖師師父,三弟算算他們。」黃神說:「哥,他們應該回自己老巢,我算不到他們在這裏。至於二親家的山頭,並沒有特別之處,其他怪人不會去,哥警告了毒婦,毒婦和祖師師父,應該不敢去二親家山頭。」黃地老婆說:「大伯,你不教假毒婦,怎樣破解毒婦的法術?」
黃天打電話,聽到假毒婦說怪人的話,應該只有黃天和黃神夫妻能聽懂,黃天也說怪人的話,眾人望着黃天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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