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和兒媳幫外孫上課,我和神婆,又去客房擺弄邪氣寶物。擺弄了一會,神婆說:「乖乖,還是要去野外,才能啟動邪氣寶物,在家裏不成。」我說:「去二舅爺的山頭。」神婆說:「乖乖,二舅爺的山頭,有很多狗的,一定要二舅爺在,不然狗吠聲不斷,會引起其他人的關注。」
女兒進來說:「老豆,舅父打電話回來,說王志峰,要把他老友的塘底魚,送去四舅父承包的魚塘養。」我說:「你跟四舅父說一聲就是。」女兒打電話,聽到四舅爺說:「寶貝,什麼事?」女兒說:「四舅父,老豆的同學,要送塘底魚去你的魚塘,現在方不方便?」四舅爺說:「寶貝,我叫你四舅母在魚塘等他們。」女兒說:「四舅父,沒有其他事,掛線。」女兒打電話給江斌,江斌說:「寶貝,怎麼樣?」女兒說:「舅父,你叫王叔叔,直接去四舅父的魚塘,四舅母在魚塘。」江斌說:「寶貝,你老豆去不去?」神婆笑,女兒望着我,我說:「叫他們去,去魚塘邊野餐,過一會我去。」女兒說:「舅父,你也聽到我老豆說。」神婆拿過手機說:「舅父,叫王志峰,只通知達成夫妻去。」江斌說:「我明白神婆的意思,掛線。」
神婆遞手機給女兒說:「乖乖,買一塊大的帆布去,在魚塘邊圍一個地方,啟動邪氣寶物。」女兒說:「神婆,一旦邪氣寶物,發出的功力,把帆布吹起來怎麼辦?現在魚塘旁邊,正在搞基建,工地上,有很多工人在幹活。」神婆說:「寶貝,工地都用圍牆圍起來,幹活的工人不能出圍牆,除非邪氣寶物,發出的功力,令到圍牆倒塌。」兒媳過來說:「爸,還是不要帶邪氣寶物去,不知道乾爹,會不會帶上他的老友去。」女兒說:「二嫂,神婆已經跟舅父說了,只能叫上達成叔,你乾爹知道怎樣做。」兒媳說:「姐,我乾爹是不是神經病發,他有四舅父的電話,直接跟四舅父說就是,偏要扯上爸。如果惹惱媽,媽會收拾他的。」神婆說:「二嫂說得對,乖乖這段時間,不是在家裏過,王志峰還要招惹乖乖去外面,寶貝通知舅父,說你老豆不去。」女兒打電話,聽到江斌說:「寶貝,什麼事?」女兒說:「舅父跟王叔叔說,我老豆臨時有事,不過去。」江斌說:「我馬上跟王志峰說,掛線。」
門鈴響,兒媳用遙控開門,小表姐夫妻進來,打完招呼,小表姐拿帶來的飲料給外孫,女兒教外孫叫人,兒媳打電話。小表姐夫笑着說:「阿章,你表姐不放心,一定要來找你。」我說:「要增加圍數?」小表姐說:「阿章,沒有增加也沒有減少,按原來的圍數。」我說:「女方現在怎麼樣?」小表姐說:「親家母已經說服了親家,不用再改日期。」小表姐夫笑着說:「阿章,事實親家也難做,居然會碰到這樣的事。」我說:「神婆早點煮飯。」小表姐夫說:「我去幫神婆手,老婆跟阿章聊天。」
五個老人家回來,打完招呼,媽說:「阿章先幫四表姐夫妻提神。」小表姐夫妻笑,我輸功力給小表姐夫妻,輸完功力,小表姐夫去幫神婆手,女兒也去幫手,小表姐跟四個老人家聊天。
爺爺對我說:「乖乖,今天酒堂又有人擺酒。」媽說:「是村那邊的人,阿章應該不認識,他兒子可能認識,擺八圍酒去酒堂擺,還不如在家裏擺。」女婿祖母說:阿嫲說得對,八圍在家裏可以擺。」我說:「從香港、外國回來的人。」媽說:「從廣州回來,就是那個阿富,他是不是跟你讀書?」我想了一會說:「他留級的,他每年的同學都不同,好像他是去了廣州,頂了他父親的職,像古偉奇一樣,他父親現在還在?」媽說:「他母親不在父親在,聽說是九十大壽。」我說:「村里誰是他的親戚?」媽說:「我不知道。村里應該沒有多少宗親。」我說:「他好像沒有兄弟,只有姐妹,現在村裏的同齡人,沒有人說起他。」媽說:「是不是小時候,阿富不合群?」我說:「阿富的年齡,應該跟大哥差不多,記得是三年級,跟他做過一年同學。」
老婆和江雪英回來,小表姐拉老婆和江雪英過一邊說話,我說:「二嫂打電話給叔伯,叫他們來家裏食飯。」兒媳打電話。
門鈴響,兒媳用遙控開門,柳枝進來,打完招呼,柳枝說:「乖乖,你還記得阿富?」我說:「現在見面也不認識。」柳枝說:「乖乖,昨晚我夫妻剛回到家裏,阿常來找我,說今晚,她父親九十歲大壽,跟我要四隻燒鵝。我問阿常擺多少圍,阿常說擺八圍,我說不去酒樓在家裏做,阿常說是去酒堂做,我說去酒堂不如在家裏,阿常說是阿富要去酒堂做。」我說:「阿常是阿富的姐還是妹?」柳枝說:「阿富沒有妹,只有四個姐,阿常排第四,阿富第五最小。阿富的大姐,前年已經走了,五個只剩下四個。」我說:「阿富不是跟古偉奇一樣?」柳枝說:「是一樣,又不一樣。一樣的是,他倆都是去廣州頂父親的職位,跳出農門。不同的是,古偉奇是高學歷,讀過大學。而阿富,連小學也沒有畢業。乖乖,說來也奇怪,古偉奇高學歷要下崗,而小學也沒有畢業的阿富,卻做到退休。」我說:「村里誰是阿富的親戚?」柳枝望着我一會說:「乖乖問泥鰍頭。」我說:「什麼意思?」柳枝說:「乖乖,我小時候,父親經常跟我們兄弟姐妹,說村里一些特別事,我印象很深刻,村裏有幾個人是養子,其中阿富的父親也是養子。阿富的爺爺,跟泥鰍頭的爺爺,是堂兄弟,他們是同宗的。阿富的爺爺沒有兒女,收養了阿富父親。自從阿富的爺爺奶奶走後,阿富的父親,日子不好過,同宗的人排斥他。為了減少磨擦,阿富的父親,獨自去了廣州找工作,後來成了工人。阿富爺爺留下的屋,宗親不敢搶走,自然屬於阿富父親。阿富父親回村里結婚,阿富爺爺同宗的人,也有去幫手,但不讓阿富父親,入屋認同宗。」我說:「我父親,從來不跟兒子說這些事。」
小表姐說:「阿章,你姨丈,也從來不跟兒女說這些事。」丈母娘說:「女婿,你寶貝父親也一樣,不說你寶貝,連你舅子,現在也不清楚,村裏有什麼宗親。好在你寶貝和舅子結婚請的人,有一個本子記錄了請什麼人,還有父親走的時候,也有一個本子,記錄着什麼人來送父親,你舅子,就憑本子記錄去做人情。」我說:「也不跟媽說?」丈母娘說:「跟我說得很詳細,只是我沒有記住。」我望着媽,媽笑着說:「你父親跟我說過,現在基本上,我也認識村里宗親的人。」
門鈴響,兒媳用遙控開門,三個兄弟夫妻,帶着侄孫進來,打完招呼,三個嫂去廚房,三個兄弟加入聊天,三個侄孫看着外孫上課。我說:「二嫂打電話,叫你乾爹乾媽和達成夫妻,來家裏食飯,彪子下課。」兒媳打電話,外孫說:「外公,我要尿尿。」女婿祖母過去說:太嫲帶彪子去尿尿。」跟着帶外孫去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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