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休息完,我和黃天又操練二家人。操練完,黃天帶着家人去餐廳,我一家坐在山塘邊聊天。小兒媳說:「爸,圍着山塘走一圈。」一家人沿着山塘邊散步,大兒子說:「媽,我們走後,媽不要發神經讓爸擔心。」江雪英瞪着大兒子,周笑麗說:「美人姐,你瞪着老大幹什麼?誰叫你每次都是這樣。」家人笑,小兒子說:「周阿姨留在家裏陪我媽,就算走也過一個星期再走。」周笑麗說:「老二放心,除非你爸媽趕我走,不然我不會走。」女兒說:「阿姨在,勸媽效果好,老爸不成。」江雪英說:「寶貝也討厭我?」女兒摟着江雪英說:「媽,每次大哥二哥走了,你都不開心一段時間,爸和媽勸你都沒用。」老婆說:「老大老二跟你媽說悄悄話,其他人先行,不要偷聽。」其他人快步前行,江雪英說:「嫂子胡說什麼,全部停下腳步,悄悄話全家人都可以聽。」一家人一起慢步走。江雪英跟二個兒子說話。過了一會江雪英說:「嫂子也過來跟兒子說。」老婆加入,二個媽跟二個兒子聊天。兒子和女兒女婿在前面跟三個孫邊走邊玩。我和二個兒媳、周笑麗聊天。
小兒媳說:「阿姨,我爸跟現在來往的同學,昔日都是要好的同學?」周笑麗說:「據我所知,應該不是。應該是你媽找了你爸之後,通過你舅父才跟這些同學有來往。」大兒媳說:「爸為什麼要通過舅父才和同學交往?」周笑麗說:「你舅父跟這些同學一直有往來,你爸接管工廠後,才通過你舅父重新認識他們,雖然以前做同學,但私交並不怎樣。雖然你爸在學校號稱天下無第二,這純粹是個外號,在班上有影響力,對其他班同學沒有什麼影響力。現在跟你爸往來的同學,當時都是家裏有錢,衣着都比一般同學光鮮很多,而且基本都有南風窗。南風窗的意思,就是家裏有港澳親戚,或者有親人在外國。以前的錢值錢,幾分錢可以填飽肚子,在家裏煮,一家幾口一天的餸菜幾角錢就很豐富,如果不吃肉,一天幾分錢就成。家裏有親戚在港澳或者外國,寄一萬幾千元回來,家裏錢財就很充足。以前建一間房屋,花幾千元就高大漂亮,現在買樓連一平方也買不到,在農村建房屋,最少也要五、六十萬。所以那些家裏有錢的同學,看不起家裏沒錢的同學。你爸當年很普通,跟他們沒什麼交往。你爸好在拳頭硬,沒人敢欺負他。」小兒媳說:「怪不得爸不怎樣搭理他們。」周笑麗說:「張巧茹阿姨當年很風光,跟你媽有得比。」大兒媳說:「為什麼?」周笑麗說:張阿姨家裏有風力強大的南風窗,她上學穿的衣服領導學校潮流,加上她胸部發達,男同學的眼神都在她胸部上。你媽美艷,衣着也新潮,令到男同學想入非。你爸也中招,學業一落千丈。」小兒媳說:「爸,阿姨說的是不是真的?」我說:「你信阿姨胡言亂語?」周笑麗說:「乖乖,我那裏胡言亂語,找美人姐問?」大兒媳說:「爸和媽肯定有不尋常的關係,爸說給我們聽?」我說:「沒有。」周笑麗說:「我見過一次,你媽讓校外的人纏住,欺負你媽,當年你媽很多追求者在現場,沒人去幫你媽,你爸出現馬上出手幫你媽。」
小孫子過來說:「爺爺抱我。」我抱起小孫子說:「是不是要睡覺?」小孫子說:「爺爺抱我睡。」孫女過來說:「我也要爺爺抱我睡。」兒子說:「小叔抱你睡。」跟着抱起孫女,女婿對大孫子說:「姑丈抱你。」跟着抱起大孫子。大兒媳說:「你以為自己是弟弟,還是嬰孩?」大孫子望着自己母親笑,女婿說:「不要望你媽。」女兒說:「老豆,黃天叔叔一家還進不進來?」我說:「我也不知道。」周笑麗說:「寶貝,黃天叔叔應該不會進來,也不准其他人進來,沒人打擾我們。」老婆、江雪英和二個兒子也趕上來了,一家人一起走。
老婆說:「黃天什麼意思?」周笑麗說:「應該是不讓人打擾我們。」大兒子說:「這樣也好,我們一家可以一起漫步。」小兒子說:「爸,我們現在才是一家人郊遊。」一家人圍着大山塘走了一圈,邊走邊聊天,盡享天倫之樂。
走完一圈坐下休息聊天,江雪英說:「乖乖,明天晚上去那裏吃飯?」我說:「買菜在家裏煮。」老婆說:在家裏煮,又吃到深夜,去酒樓吃,吃完各自回家,回家後一家人可以聊天。」兒子說:媽,在家煮一樣,爸媽不好意思叫人走,爸跟黃地叔叔說一聲,黃地叔叔就知道怎樣做。」江雪英說:「心肝說得好,不用你爸說,你跟黃地叔叔說一聲就成。」小兒子說:「爸,我總覺得黃天叔叔有點怪怪的?」我說:「周笑麗在香港遇到黃天,是偶遇還是別的?」周笑麗說:「應該不是偶遇,可能他掌握我的行蹤,刻意造成偶遇。我當時認不出他。」小兒媳說:「老公太多心,如果黃天要害爸,不會一家人來,如果他兒子不來,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兒子存在。你看他今天教我們功夫,跟以前教我們功夫二個樣,以前教我們完全是敷衍了事,今天才是真教。」大兒媳說:「二嫂說得對,可能以前有其他人在,今天沒有其他人。」大兒子說:「弟弟看到黃叔叔有什麼特別?」小兒子說:「我說不出來,只是感覺,或者是我的錯覺。」周笑麗說:「我發覺他老婆很喜歡和乖乖在一起,而且很聽乖乖話。」老婆說:「我看老公不要讓黃天跟兒子兒媳一起走,你要他陪你,看他怎樣說。」江雪英說:「嫂子說得好,二個兒子現在有實力和黃地抗行,但在黃天夫妻面前有點弱不禁風。既然老二有感覺,為了保險,乖乖強留黃天,看他有什麼反應。」周笑麗說:「乖乖,聽嫂子美人姐話,防人之心不可無。如果黃天拒絕,在這裏跟他了結。我和美人姐都有實力和他老婆較量,江斌也有實力跟黃地一較高下,兒女和兒媳女婿無懼他兒子兒媳和弟媳,再加上我妹妹,絕對不會輸。」我說:「對付黃天,你一個周笑麗就夠。」周笑麗笑着說:可能是美人姐對付乖乖一樣。」家人笑起來,休息了一會,一家人去餐廳。
到了餐廳前面的平地,眾人還在黃地和黃天老婆指導下練功。黃天老婆見我一家出來過來說:「乖乖一家這麼快出來?」我說:「你老公呢?」黃地說:「乖乖,我哥在廚房,侄兒侄媳和我老婆都在廚房。」眾人停止練功,有人去廚房幫手,其他人到餐廳坐着聊天。江雪英母親說:「乖乖抱小心肝給我。」我抱小孫子給江雪英母親,我媽叫兒子抱孫女給她,兒子抱侄女給祖母,女婿祖母也叫女婿抱大孫子給她,四個老人看護三個孫。我去廚房,張巧茹攔住我不讓我去,大塊頭說:「乖乖,廚房人多地方小,你一家人聊天。」馮釗老婆過來說:「乖乖,後天二個世侄走,明晚是不是在家裏煮?」我說:「在家煮,早點吃飯早點休息。」黃地說:世侄剛剛跟我說了,還說要我哥待多幾天,我嫂子聽了不知多高興。明晚的事不用乖乖操心,我會處理。」江雪英說:「乖乖,孔德興有山羊就用山羊。」張巧茹說:「美人姐,魚蝦也不用買。」馮釗老婆說:「張巧茹,水裏的我老公負責,不用你。」黃地說:「全部我哥負責,不用你們,報價錢。」馮釗老婆說:「我老公也跟乖乖有約定,分二份,我一份黃高人一份。」黃地瞪着馮釗老婆。馮釗前妻馬上去叫馮釗,馮釗過來笑着對黃地說:「我跟你哥說好的,不信問你哥。」黃地按一半錢支付給馮釗,把山羊錢支付給張巧茹。張巧茹過來對我說:「乖乖,黃地就會欺負我。」我說:「管他,他給錢就收。」黃地笑,周笑麗妹妹說:「黃地,我怎麼辦?」吳燕說:「還有我怎麼辦?」黃地老婆過來說:「我老公不敢惹怒大伯。」
吳燕手機響,拿手機看說:「乖乖,康凡豪的電話。」吳燕老公說:「不要接喪氣電話。」手機一直響,吳燕兒媳說:「媽,我接。」吳燕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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