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炸的食物全部炸好,眾人開始品嘗自己親手製作的食物。後輩們一邊食一邊纏着四個老人問東問西,四個老人把自己知道的全告訴後輩。
幾個小傢伙拿着食物邊食邊玩,他們有自己的天地,他們的父母也能盡情享受。
黃天說:「羅賢章,人生究竟為了什麼?」江斌說:「這個問題沒有標準答案。」周笑麗妹夫說:「各人的際遇不同,追求的目標有很大的差別,江老闆說沒有答案很實際。」大哥說:「這個問題,一般平民百姓答案很簡單,滿足衣食住行就成。」周笑麗兒子說:「大伯說得好,一般平民百姓沒什麼野心,只求平安是福,身體健康,衣食無憂。」黃天兒子說:「老爸為什麼提這個問題問叔叔?」大侄兒說:「兄弟,你老爸已經是頂級豪們,現在要考慮平民百姓的事,就要踏入政府從政,治理天下。」眾人笑起來,笑完黃天說:「世侄,我沒有從政的天份,你三叔就有。」親家說:「管理企業成功,證明自己有能力做管理工作。」黃地說:「大嫂問大哥今天怎麼啦?提一個無厘頭的問題。」黃天老婆說:「叔叔放心,有乖乖在他身邊呢。」眾人笑。
門鈴響,張巧茹說:「乖乖,肯定是大伯拿送酒菜來。」兒子用遙控開門,我望着黃天,黃天說:「乖乖不要望着我,我什麼也不知道。」孔德興大哥夫妻分別拿着一個大飯桶進來,我說:「誰叫大哥做的?」孔德興大嫂說:「乖乖,四嫂說黃地老闆要煮好拿來,錢也過數啦。四嫂又打電話問美人嫂子,美人嫂子叫我們來。」大兒子說:「爸,既然煮好拿來了,卻之不恭,乾脆和叔伯們暢飲。」孔德興大哥說:「世侄不說,忘記拿酒上來。」孔德興父子出門拿酒,其他年輕的也跟着出去,過了一會,幾埕酒拿進來。
眾人把餐桌收拾一下放送酒菜,一桶裝的是魚蝦蟹姜蔥蒜芫茜,另一桶是肉和菜的大盆菜。
老婆去廚房拿碟子出來分菜,其他人拿杯筷子碗。小兒媳說:「爸,肚子裝不下。」眾人大笑起來,笑完我說:「喜歡吃什麼就吃什麼。」眾人入坐,喜歡食油炸食物繼續食,喜歡飲酒的飲酒。
女婿祖母說:「三位姐姐,看見這場面,就想到以前過年的氣氛,以前物質沒有現在豐富,但過年的氣氛比現在濃厚很多,現在這種場面才有過年氣氛。」親家說:「媽,今年托親家福氣,讓你回味昔日過年的氛圍。」孔德興母親說:「親家老爺說得好,我也慶幸兒子能認識這樣的兄弟。」黃天說:「嬸嬸,其實三十多年前,乖乖和孔德興已經認識。世事難料,昔日同學情淡薄,三十多年過去反而一見如故,是不是很奇妙?」張巧茹說:「黃老闆說得好,昔日同學間的關係真的很奇妙,有些人很快相互間能抱成一團,組成自己的小團體。有些獨來獨往,我行我素。過一段時間,獨來獨往沒有個人實力的,有些漸漸被小團體吸納,免被別人欺負。繼續獨來獨往的人,沒有個人實力,想加入小團體又被拒絕,只能被人欺負。有個人實力的獨來獨往者,小團體的人也不敢冒犯他。乖乖就是這樣的人。我娘家人的所作所為令老公怒火,如果不是乖乖的出現,我不知道有什麼後果。我老公佩服乖乖的膽識,跟平時的酒肉朋友是二回事。我老公後悔當年沒有跟乖乖來往,像你一樣,今天才成乖乖的知心兄弟。」黃地說:「憶往事有很多遺憾。看看同是同學,昔日關係好,現在反臉的同學,說明了什麼?」二哥說:「回憶往事,不開心的不要想,想了徒傷悲,想開心的往事。」周笑麗說:「二哥說得好,想不開心的往事只會徒傷悲,我只想乖乖幫我鎮住欺負我的同學的情景。」眾人大笑起來。
江斌手機響,拿手機看說:「康凡豪的電話。」江斌母親說:「你姐揍你不要跟我說。」江斌兒子說:「嫲,爸在姑丈旁邊,姑媽不會揍爸的。」眾人又大笑起來。
笑完黃地說:「江老闆,用不用我接?」黃地老婆說:「你接才會煩,對方知道你和江老闆在一起,肯定要來。」孔德興說:「嫂子說得對。」我說:「聽他說什麼?」江斌調大手機聲音說:「康老闆,有什麼事?」康凡豪說:「孔德興這個狗頭不接我電話。」江斌說:「找孔德興有什麼事?」康凡豪說:「找他租場地,陳銳雄的相好,不知為什麼?一定要去孔德興山頭餐廳聚餐。」江斌說:「又是擺什麼和頭酒?」康凡豪說:「就是。」江斌說:「勞家梅不找張巧茹?」康凡豪說:「胡老闆不准勞家梅找,楊老闆也不准吳小英找張巧茹。」江斌說:「為什麼?」康凡豪說:「胡老闆其實不想見到陳銳雄,楊老闆和胡老闆關係好,知道吳小英會幫勞家梅,也不准吳小英找張巧茹。」江斌說:「是否是想我姐夫出現?」康凡豪說:「應該是吧,羅賢章已經幫過他們,不可能他們有事就幫他們和事佬?」江斌說:「你跟他們說,現在王志峰夫妻他們惹不起,孔德興和張巧茹他們更惹不起。我見到孔德興叫他打電話給你。」康凡豪說:「打個屁,我的電話他也不聽。」江斌說:「當事人不打,為什麼是你打?」康凡豪說:「我也不想,陳銳雄扮可憐。」江斌說:「我打電話叫孔德興打電話給你,掛線。」打完電話江斌望着我,我說:「過一會,兄弟打電話給他,他要租先收錢,其他什麼也不用說。」孔德興拿手機打電話,他大哥說:「你兄弟叫你過一會打。」老婆說:「為什麼非要去叔叔的餐廳?」周笑麗說:「嫂子,他們是想乖乖出現。」江斌說:「他們不知道孔德興已經跟姐夫和黃天學了功夫,又像上次生事一樣,引姐夫去。」孔德興大哥說:「想得美,我兄弟自己能處理好,不說那些事。」眾人繼續吃喝。
我說:「小孫子去了那裏?」小兒子說:「爸,弟弟帶了上天台。」江雪英說:「我以為你不要小孫子?」眾人笑,江雪英母親說:「女婿習慣了抱小孫子吃飯,今天不抱着不習慣。」小兒子上樓頂,很快抱着小孫子下來交給我,我抱着小孫子說:「玩得很開心?」小孫子說:「叔叔陪我玩。」我挑魚肉餵小孫子。
兒子帶着其他小傢伙下來,兒子過來說:「老豆,你的小心肝沒有尿尿。」江雪英過來抱小孫子去衛生間,二個大孫跟着去,其他小傢伙也去。
張巧茹說:「二個世侄準備帶什麼土特產回去?」大兒子說:「嬸嬸有心,二個媽和阿姨已經準備好。連黃叔叔那份也準備好。」黃天老婆說:「準不準備沒所謂,以後回來,提早通知嬸嬸才重要。」大兒子說:「嬸嬸放心,我和弟弟回來,一定提前通知叔叔嬸嬸,如果你們方便一起回來。」黃天說:「世侄生意上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你打電話給我就成」。
黃地說:「不要打電話給這個叔叔,直接打給我,要麼打給你這個兄弟。」黃天兒子說:「大哥,直接打給我或者叔叔就成,你打給我爸,我爸又要打給我和叔叔。」周笑麗妹夫說:「姐,那天叫二個世侄到我們家吃午飯。」周笑麗說:「二兄弟到香港,有沒有和親戚約好?」小兒子說:「約好,是生意上的朋友,行程比較緊。香港的親戚,基本上他們的家等於是旅館,妹出嫁他們答應回來,誰知又不在香港沒有回來。」江斌說:「你去香港不知他們在不在家,昨晚我打電話給他們,他們還沒有回香港。」黃天老婆說:「沒有辦法,為了生存,為了過得好。除非是相互間住得近,來往方便。做老闆跟親戚間往來比一般人少很多。」周笑麗說:「有錢人缺時間,一般人缺錢。」江斌的手機又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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