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二百多圍,明天叫他們早點去,女兒通知你老爺,叫老爺通知大伯,跟着通知舅父,媽各自通知自己兒子。」三個人打電話,祖母說:「寶貝不用通知你老爺,我直接通知你大伯。」祖母跟着打電話,達成夫妻和王志峰夫妻,也各自打電話通知同學。爺爺說:「乖乖,用不用提醒舅父,簡偉興的事?」我說:「二嫂跟舅父說一聲。」兒媳打電話,丈母娘說:「女婿,我剛才忘記說一聲,提醒阿斌。」奶奶說:「今晚舅父有空,夫妻一起去。」媽說:「還是外婆跟舅父說一聲好。」爺爺說:「嫲說得對,母親的話記得牢。」眾人笑起來,笑完丈母娘打電話。
達成說:「乖乖,我和王志峰商量過,去我家裏煮早餐,煮好再拿來乖乖家裏。」爺爺說:「如果這樣,不用拿來,就叫他們去你家裏食早餐。」四個老人家笑,其他人跟着笑,笑完大塊頭說:「爺爺,如果是這樣,那些狗屁同學,肯定會不高興,可能要另外請人做。」我說:「神婆有沒有施法?」神婆說:「乖乖放心,鄰居聽不到任何聲音。乖乖,狗屁同學來家裏,主要是乖乖的功力,已經瀰漫在屋裏每一個角落,他們一踏進屋裏,馬上會提神,做什麼都沒有疲倦感。如果沒有美人鎮住他們,可能他們雞毛蒜皮的事,也要來家裏煩乖乖。」丈母娘說:「神婆說得對。」祖母說:「既然鄰居不知道,煮早餐就算練功,你們四個,不要讓其他同學知道,你們也參與煮早餐。讓他們覺得,是乖乖的兄弟、舅爺和舅子,帶着家人一起煮早餐。」王志峰說:「祖母說得對。」兒媳說:「乾爹,你們開車回去,再運功來。」大塊頭說:「閨女說得對,我們現在開車回去,再運功過來。」四個人一起出去走了。
孫子說:「爺爺,現在還沒有下課。」家人笑起來,四個老人家,過去摟着孫子外孫笑。女兒笑着說:「現在小心肝下課。」祖母說:「乖乖,小心肝的字跡,分不出是阿宏寫的,還是彪子寫的。」丈母娘說:「祖母說得對,真分不出是誰寫的,女婿,下次見到絕色美人,讓彪子和阿宏的字跡,要能分別出來好一點。」
孫子外孫過來跳到我身上,我抱孫子外孫,老表倆望着我笑,我說:「老表倆笑什麼,如果肚餓,先叫媽餵奶。」兒媳和女兒過來,抱自己孩子餵奶。
我說:「忘記了蔡子淳拿來的野味,神婆去看看野味。」兒媳說:「爸,不用看,我看過,可能比拿來的時候輕了。」奶奶說:「乖乖,我煮野味。」女兒說:「奶奶,宰好等老豆運功燒烤。」奶奶說:「寶貝,現在小心肝食燒烤不好,還是煮來食。」丈母娘說:「寶貝,聽奶奶說。」四個老人家去天台宰野味,爺爺也跟着上天台,神婆說:「乖乖,兄弟舅爺,是不是來食晚飯?」兒媳說:「爸,我聽阿嫲打電話說,叔伯是來食晚飯的,外婆也叫老表來食晚飯,姐有沒有叫舅父來食晚飯?」女兒說:「叫了舅父,帶家人過來食晚飯。」
孫子外孫,食完奶過來,三祖孫一起玩,女兒、兒媳和神婆上天台。三祖孫玩了一會去四樓,又玩了一會,三祖孫一起運功。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兒子和女婿進來,兒子說:「老豆,食飯啦。」三祖孫收功,兒子和女婿,各自抱自己孩子上五樓,我跟着上五樓。見該到的人都來了,孔德興夫妻也來了,打完招呼,神婆拿魚頭魚腩肉給我,兒子女婿抱着孫子外孫,我餵孫子外孫。神婆說:「乖乖,侄輩和侄孫輩也先食。」我向台上的飯菜發功,發完功,侄輩和侄孫輩入坐吃喝。
達成說:「乖乖,舅爺帶了番薯來,早餐炸番薯。」江斌兒子說:「姑丈,我老爸和老媽,去跟那個簡偉興食飯,銳叔夫妻也去了。」我說:「江銳不用趕工?「王志峰夫妻笑,眾人跟着笑起來,笑完王志峰說:「乖乖,我問江銳,明天去不去幫手,他毫不猶豫答應去。」大塊頭說:「乖乖,應該是江銳,知道舅父去,他夫妻也跟着去。」
兒子手機有響聲,孫子拿手機出來看說:「爸,是嫲的信息。」兒子拿手機看說:「老豆,美人媽,去了跟簡偉興食飯,另一個媽沒有去。」丈母娘說:「刁蠻女,應該姐妹倆一起去。」大塊頭說:「外婆,今天酒樓滿坐,嫂子要看着酒樓。」達成說:「外婆,今天滿坐,如果老闆不在,客人會不高興。」眾人大笑起來,笑完達成老婆說:「乖乖,今天老爺奶奶,不停推掉生意。」媽說:「那些人不在村里找,每條村都有人做。」達成老婆說:「嫲,是每條村都有人做,只是死得人多,不夠人手做。而且,找老爺奶奶的,都是有錢人,他們都想請神婆師徒做。」孔德興說:「嫲,如果是一般人家,正常都叫村裏的人幫手。有頭有臉的人,為了顯示自己與眾不同,都會找有名氣的人幫手做。」大舅爺說:「孔老闆說得對,家裏有人死了,也可以顯擺自己的身份。」眾人大笑起來。
親家說:「寶貝不是叫大伯來?」女兒說:「爸,是阿嫲通知大伯。」女婿說:「父親也清楚,大伯是很要臉子的人,可能是要爸親自請他。」祖母說:「乖孫說得對,我已經叫他夫妻,來乖乖家裏食晚飯,老三打電話問他。」親家母說:「媽,還是我打電話給伯娘,不然兄弟吵起來傷和氣。」親家母打電話,聽到對方說:「三嫂,我們去開飯,食完飯再去乖乖家裏。」親家母說:「伯娘,你們在什麼地方?」對方說:「快到乖乖村里,老公找有飲食的地方。」親家母說:「大伯神經病發,家裏還沒有食飯,乖乖還在餵小心肝。」對方說:「我馬上叫老公去乖乖家裏,先掛線。」
祖母說:「乖乖,以後不叫他夫妻來。」我說:「親家抱彪子,女婿去陪祖母。」親家抱外孫,女婿去祖母身邊,女兒和兒媳跟着去。祖母說:「乖乖,我沒事。」我說:「祖母,你罵大伯,大伯會遷惱親家,到時兄弟不和,女婿看着祖母。」女婿說:「爸,我知道。」大塊頭說:「祖母,可能路上塞車,擔誤了時間,想食完飯再來。」達成說:「祖母,應該是大塊頭說的這樣。」
孫子外孫食完了,我說:「小心肝去叫太嫲抱着。」親家抱外孫給祖母,兒子抱孫子給奶奶,眾人笑起來,眾人聊天等。
門鈴響,兒子用遙控開門,幾個女人去廚房,大伯夫妻進來,打完招呼,飯菜在台上擺放好,我向飯菜發功,發完功,還沒有食飯的人,入坐吃喝聊天。
親家對大伯說:「大哥,媽不是叫你早點來?」大伯笑着說:「三弟,我夫妻正要來,碰巧一起退休的工友,突然來家裏找我,聊了一段時間,誰知道,他沒有走的意思。老婆只好說,我們要去親戚家裏食飯,他才不情願走,還要看着我夫妻開車走。」
女婿說:「大伯,你不是說,跟你特別好的人,還沒有退休?」大伯說:「侄兒,是還沒有退休,今天去找我的人,平時關係一般,可能他家裏沒有飯食,想在我家裏蹭飯食。」大舅爺說:「大伯,什麼意思?」大伯說:「大舅爺,我聽同事說過,那個傢伙幾代同堂,父母還在,現在他退休在家,在家裏做伙頭軍,而且還要一人包起廚房的活。他叫家人幫手,家人都說自己不是廚師,他惱火,叫家人做下手,家人也不大願意。偶然一天,他自己會在外麵食,又或者去工友家裏蹭飯。」孔德興說:「大伯,那個人不在家裏誰煮飯?」大伯說:「孔老闆,以前是他老婆和兒媳煮,他不在家裏,不知道現在誰煮飯。」達成說:「家裏幾個人,還要人做下手?」大伯說:「也是,聽說收台,是他老婆兒媳收,他還這樣鬧脾氣,不知道他怎樣想的。」大哥說:「可能他想食家人煮的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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