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天台下來,爺爺說:「乖乖,我看黃天,神經真有點不正常。」我說:「我也覺得黃天不正常,莫非他體內的毒,還沒有清除乾淨?」江雪英說:「乖乖,毒王是下毒頂尖人物,還有藥王,他倆一起幫黃天檢查身體,黃天身體內如果有毒,他倆絕對有能力看出來,黃天身體應該沒有毒,應該是其他問題,困擾着黃天,而黃天又不說出來。」奶奶說:「乖乖,我估計,黃天應該受了某種刺激,令到神經出現了問題。」女婿祖母說:「乖乖,是不是這些高人裏邊,其中有高人,讓黃天感到害怕?」我說:「絕色美人、陰陽人、逍遙人、雪山老祖、俏佳人和醜婦他們六個人,黃天之前根本不認識。連女真人、黑頭翁、白頭翁、祖師父、毒婦、藥王和毒王,黃天也不認識。這些高人裏邊,黃天實際只認識男女祖師,其他人,都是打鬥之後才認識。」
江雪英說:「我和嫂子去酒樓。」老婆和江雪英出去,四個老人家去舊屋,我說:「彪子阿宏上課,爺爺和神婆,拿藥王和毒王的藥物研究。」孫子外孫笑,胡淑敏去拿小台凳,爺爺和神婆,拿藥王毒王的藥物,上天台研究。我去客房,繼續鑽研天書。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有人拍門,我收功,開門出房間。女兒說:「老豆,很神奇,彪子和阿宏,能寫出漂亮的字。」我說:「絕色婆婆,什麼時候,教過彪子阿宏寫字?」外孫說:「外公,絕色婆婆,抱着我和表弟,捉住我和表弟一隻手,不停做動作。」孫子說:「爺爺,我和表哥還要換位置。」老婆說:「怎樣換位置?」外孫說:「外婆,絕色婆婆,開始用右手抱我,左手抱表弟,過一段時間,又用右手抱表弟,左手抱我,同樣捉住我和表弟的一隻手,不停做動作。」我說:「小心肝,現在左右手都可以寫字?」孫子和外孫,馬上用左右手一起寫字,家人見了目瞪口呆,過了一會,家人回過神,媽說:「小心肝,絕色婆婆,有沒有教小心肝認字?」孫子說:「太嫲,我和表哥,聽到絕色婆婆說話。」
江雪英說:「乖乖,我明白了,怪不得絕色美人,抱着小心肝的時候,其他高人,不主動跟絕色美人說話。」神婆說:「美人說得對,絕色美人抱着小心肝的時候,除非絕色美人,主動跟其他高人說話,不然其他高人,不會主動跟絕色美人說話。」我說:「沒有教女兒和兒子?」兒子說:「也單獨教了我們四個人,應該是絕色美人自創的功法,還有他們說的話。」老婆說:「魔王,兒媳父親說得對,這些高人,對我們應該沒有惡意,特別是絕色美人和女真人。」
胡淑敏拿煮好的魚頭魚腩肉給我,我餵孫子外孫。孫子外孫食飽了,過一邊玩,我說:「二嫂打電話給你父親,問他們到家沒有?」兒媳說:「爸,父親剛打電話給我,說剛回到山頭,弟媳沒有出現問題。」幾個女人去廚房拿飯菜進來,家人一起食午飯聊天。
食一會,胡淑敏手機響,胡淑敏拿手機看說:「乖乖,麥麗梅的電話。」跟着接電話說:「麥麗梅,什麼事?」聽到麥麗梅說:「胡淑敏,關里老公在菜地,不小心摔倒,居然摔斷腳,去看醫生,看了三次,效果不理想,現在還不能藉助拐杖走路,她老公又不肯住醫院。我知道神婆也懂醫術,能不能叫神婆,去幫關里老公醫腳。」胡淑敏望着我,我說:「叫她過來接神婆去家裏。」胡淑敏說:「麥麗梅,你叫關里來乖乖家裏,接神婆去她家裏醫她老公。」麥麗梅說:「多謝胡淑敏,我馬上通知關里,掛線。」
丈母娘說:「閨女,麥麗梅跟關里關係很好?」胡淑敏說:「媽,她倆關係很好,只是麥麗梅怕事,關里無所畏懼。當年我們不敢欺負關里,肥妹也忌關里,關里很大力的。周笑麗只跟關里和麥麗梅說話,雖然關里大力,但周笑麗被欺負的時候,她跟麥麗梅一樣,只做觀眾。周笑麗被欺負完,麥麗梅會安慰周笑麗,關里不會去安慰。」女婿祖母說:「怪不得麗閨女,現在對麥麗梅這樣好。」江雪英說:「這些陳年的破事不要再說,周笑麗知道惱火。」胡淑敏說:「聽美人姐的。」
江斌說:「姐夫,王志峰剛才打電話跟我說,三班一個同學死得冤。他高中畢業後,頂替父親的崗位去了廣州,成了居民。去年回村里拆屋重建,五層屋框架倒完水泥,今天一早,回村里看房子,三個木工,正在拆五樓模板,有一塊模板吊在樑上,沒有掉下來,不知道怎麼樣,三班這個同學只顧看地上,忘記頭上,那塊模板有釘,高度剛好在額頭的位置,釘子插入額頭,在場的三個人,慌手慌腳拔出釘,這個同學馬上暈過去,三個人在房子裏,一面打電話叫救護車,一邊用衣服止血,折騰了一段時間,救護車來了,醫生診斷後,說人死了。」我說:「他叫什麼名字?」江斌說:「王志峰沒有說。」
爺爺說:「木工不是要倒貼一大筆錢出來?」江斌說:「可能雙方會打官司。」媽說:「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地上都是模板,肯定行得慢,頭碰到釘,會馬上後退,怎會讓釘子插入額頭,頂多劃傷頭皮。」家人笑起來,笑完奶奶說:「嫲,當時那個同學,他可能要避開地上模板的釘,突然向一個方向加速,而頭剛好碰到,吊在空中模板的釘子上,可能釘子插得深,他試圖撥釘子出來不成功,工人馬上過去幫手拔釘子,工人不是醫生護士,他們動作粗魯,拔釘出來的過程,可能令到傷情加深。」丈母娘說:「奶奶分析得有道理,釘模板的釘,基本上都超過四厘米,減去模板的厚度,也有三厘米長,可能已經插到頭骨,如果工人按平時起釘習慣,先搖松釘再拔釘出來,那個同學不死也要死。」家人大笑起來。
孫子外孫過來我身邊,外孫說:「外公,你們笑什麼?」江雪英說:「小心肝,大人聽到好笑的事,就笑起來,小心肝長大後就知道。」孫子外孫過一邊玩,我說:「曾子健父親的壽宴,準備得怎麼樣?」江雪英說:「乖乖放心,達成也是做飲食的,王志峰人脈廣,他倆能處理好。」我說:「王志峰跟三班那個同學有來往?」江斌說:「王志峰說,他跟三班這個同學沒有往來,是三班這個同學,他村里一個老闆,跟王志峰有來往,這個老闆,以為王志峰,跟死者是同班同學,知道後馬上跟王志峰說了。」
我說:「快到退休死了,沒有福氣享受退休生活,太可惜。」神婆說:「乖乖,好像乖乖當年同年級的同學,已經走了幾個。」我說:「意外死的才可惜,病死的屬於早解脫。」爺爺說:「乖乖,什麼意思?」我說:「爺爺,病死的,肯定身體不成,如果拖着不死,病者辛苦,家裏人受罪。如果家裏環境好,不缺錢就沒有什麼,屬於花錢續命。如果家裏缺錢,就是個大問題,最佳的方法,就是病者自己了結自己,幫自己解脫,也是幫家裏人解脫。意外死的人,他們平時身體好,如果不出意外,他們可以盡情享受生活。」家人笑起來。
過了一會,女婿祖母說:「生死有定數,我昔日的工友,精於算計的人還長命。當年工友都說,人在做,天在看,做得陰質事多有報應,看來這句話不靈驗。」神婆說:「祖母,靈不靈驗要全面看,不能只看壽命長短。」家人望着神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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