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塊頭說:「不說這些破事,快點食,食完收拾好起程。」我說:「陳銳雄夫妻,沒有去坐夜?」陳銳雄老婆笑着說:「乖乖,我夫妻去坐夜,除了賭錢的人,其他人都走了,我夫妻給了白金也走了。乖乖,朱秋平對我說了,乖乖承包了酒席做。我對朱秋平說,我夫妻到時也會幫手做。朱秋平聽了,馬上拿了酒堂門匙給我。」梁振標說:「沒有人食收台。」眾人收台,同時瓜分食剩的早餐。收拾好,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我說:「大伯、達成和王志峰,負責送我舅爺去。」女婿大伯說:「乖乖放心。」眾人拿着食剩的早餐出去。
爺爺說:「乖乖今日做幼兒園園長。」家人笑起來,笑完兒媳上天台,過了一會,天台上的人下來,兒媳拿寶物玩具去客房,我收台凳,女兒、爺爺和神婆師徒,一起收台凳。收好台凳,我說:「女兒教鬧鐘。」女兒教好鬧鐘,我操練在家裏的人天書功夫。
鬧鐘響了,我停止操練。神婆說:「小傢伙們先去方便,方便完做功課,沒有功課做的洗菜。」小傢伙們去尿尿,兒媳帶孫子外孫去尿尿。胡淑敏說:「乖乖,那些傢伙又帶了東西來。」女兒和神婆師徒,下去搬東西,媽說:「我們出去八卦一會。」四個老人家出去,爺爺說:「乖乖,自己去四樓運功,讓小心肝,跟哥哥姐姐老表們一起玩。」我去四樓練習天書功夫。
兒子進來說:「老豆食飯。」我停止練習天書功夫,父子倆上五樓,小傢伙們的飯菜,已經在台上擺放好,江斌、二哥和侄輩也在。我向台上的飯菜發功,發完功,小傢伙們圍台食飯,二哥和江斌,抱着孫子外孫,我餵孫子外孫。
小侄兒說:「三伯父,我們現在也運功過來。」我說:「不要讓人看見你們隱身。」大侄兒說:「在屋裏隱身再上天台,回家裏,去到屋裏才現身,記住不要讓別人知道。」江斌說:「家裏有親戚在,不要現身隱身。」大侄女說:「舅父說得對,傳出去就麻煩。」媽說:「敏三嫂,那個朱秋平,沒有叫你幫手做白事?」胡淑敏說:「媽,朱秋平在家裏,沒有話語權,她大伯才能決定,她大伯另外叫了人。」神婆說:「嫲,朱秋平說她大伯,財大氣粗,包起自己母親辦後事的花費。」奶奶說:「朱秋平兒子,不是住別墅?」胡淑敏說:「奶奶,別墅不是她兒子的,是她兒媳的。」丈母娘說:「找了一個有錢女做兒媳,我認為是嫁兒子,不是娶兒媳。」眾人笑起來,笑完女婿祖母說:「外婆,現在是誰錢多,誰是一家之主。」媽說:「如果是這樣,孩子也會跟女方姓。」
江斌說:「還是大塊頭父母有遠見,不讓王志峰遷戶口,憑大塊頭父母的權力,可以隨意把王志峰的農村戶口,變成城鎮居民戶口,而且連孫女的戶口,也跟王志峰。現在王志峰的女兒和外孫,戶口也在村里,也有村民的分紅。」二哥說:「確實是有遠見,當時有錢的農民,買商品房改農村戶口變居民,實際沒有一點價值。當年城鎮居民,有商品糧供應,而買居民戶口的人,還要自帶糧食,而且還要把戶口遷出村,實際在村里已經消失。現在那些人後悔,又想盡辦法,把戶口遷回村里,可惜有能力遷回村裏的人,同樣一點用都沒有,他們在村里,沒有股份分紅的。」
胡淑敏手機響,胡淑敏拿手機看說:「乖乖,朱秋平神經病發,現在還打電話給我。」神婆數手指,胡淑敏接電話說:「朱秋平,什麼事?」聽到朱秋平說:「敏姐,現在狗屁大伯惱火,做白事的人,原來又接了另外的人生意,現在去了別人家。狗屁大伯,叫我火速找人,敏姐,錢不是問題,我叫人接你來,你在什麼地方?」胡淑敏說:「你叫陳銳雄,通知達成,去我師父家裏。」朱秋平說:「好,我馬上叫陳銳雄通知達成,去你師父家裏接你,掛線。」神婆說:「徒弟快食飯。」胡淑敏快速食飯,媽說:「敏三嫂不用急,是她求你,不是你求她。」女婿祖母說:「閨女,聽嫲說,是她求你。」胡淑敏放慢食飯速度。
孫子外孫食完了,其他小傢伙也食完了,孫子說:「爺爺,是不是又上天台玩?」我說:「去四樓。」孫子外孫,去客房拿寶物玩具,帶着侄孫輩去四樓,神婆和侄輩,很快拿飯菜到台上擺放好,我向飯菜發功,發完功,一起吃喝聊天。胡淑敏食完飯,我輸功力給胡淑敏,輸完功力,胡淑敏隱身上天台,運功去神婆家裏。
爺爺說:「乖乖,可能對方價錢高。」二哥笑着說:「爺爺,不但價錢高,而且高很多。」丈母娘說:「聽朱秋平的語氣,她大伯是個霸道的人,可能一分錢,也不會給做白事的人。」大侄兒說:「外婆,如果是簽了合同,還要對方賠錢。」爺爺說:「大侄兒說得對,真傢伙要對方賠錢,皆因做這種事,不是隨便可以找人做,要專業的人才能做。」二侄兒媳說:「三叔,我娘家村里,連續幾天都有老人死。」江斌說:「真奇怪,這段時間,是死得人多,而且大多數都是老人家。」兒子說:「幸好員工的家人,沒有人死。」江斌說:「也是,不然要停產。」神婆說:「病毒繼續橫行,對體弱多病的人影響大,還有那些有潔癖的人。如果他們是有錢人,家裏備足食物,要少出家門口。身體健康的人,可以無懼病毒,強健的體魄,可以讓病毒遠離而去。」
爺爺說:「四個老人家,出去八卦到什麼新聞?」奶奶說:「老頭子,村民驚嘆,阿添爺爺的姐妹,她們的後人,居然會來送阿添。現在村里,阿添的新聞,蓋過阿順的新聞。」二哥說:「奶奶,如果她們,是在附近的村里,應該是很正常,如果是在遠方趕回來,那血親的親緣真牢固。」女婿祖母說:「二伯父,阿添爺爺親姐妹的後人,全部都在外面,不在附近村里。阿添父親親姐妹的後人,基本都在附近的村里,村民才驚嘆,阿添血親的親情濃厚。」媽說:「應該阿添搏生兒子,是去了那些姑婆家裏。」丈母娘說:「嫲說得對,遠離家鄉,外面的人,不會強行抓人去結紮。在村里不成,會強行被抓去結紮,結紮後,想生也不能生。」
爺爺說:「這些親戚里,只要有一個是土豪,阿添可以風光出殯。」媽說:「爺爺說到風光,今天阿添,肯定風光過阿順。阿添爺爺的親姐妹,她們的後人,真有幾個是土豪,反而阿添父親的親姐妹,她們的後人,沒有一個是土豪。雖然沒有一個是土豪,聽村民說,實際他們各自在自己村里,也算是中上人家,日子過得也不差。實際阿添家裏也不差,他五個兒女也會掙錢,也孝順,只是阿添躺在床上,雖然家人用心照顧,無奈無福消受,只能痛苦活着。如果阿添兒女不孝順,阿添早已經死了。」二哥說:「生不如死活着,還不如快點了結自己。」眾人笑起來,笑完媽瞪着二哥。
爺爺說:「嫲,我跟二伯父的想法一樣,如果生不如死活着,還不如了結自己。」女婿祖母說:「嫲,二伯父說出大多數人的想法,病人痛苦,家人受罪。如果家裏有財力還好辦,如果家裏沒有財力的,還會連累家人,要過苦日子。」江斌說:「祖母,現實很奇怪,家裏有痛苦垂死的病人,如果家裏有財力的,病人反而坦然甘願死去,抗拒治療。反而家裏沒有財力的,病人一定要醫治,不甘心死去。不知道是什麼心態。」二哥說:「心肝和舅父,早點去工廠,今天肯定有一家,要早一點出殯,我也要走了。」
眾人馬上收台,收拾好,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要去幹活的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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