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響,丈母娘用遙控開門,達成和王志峰夫妻進來,打完招呼,我說:「你們怎麼現在才來?」三個人笑,笑完大塊頭說:「乖乖,曾子健打電話給老公,突然說取消壽宴,老公惱火,在電話里質問曾子健。曾子健說了取消壽宴的原因,由於通話時間長,才擔誤了時間。」王志峰說:「乖乖,曾子健長期臥病在床的親叔,昨晚走了,他父親說不擺壽宴,改擺喪宴。誰知道,曾子健的哥哥姐姐,拒絕這樣做,他們寧願賠錢給我們,也拒絕把壽宴變成喪宴。曾子健父親惱火,一定要把壽宴變成喪宴。無奈他的哥哥姐姐,也態度強硬,拒絕把壽宴變成喪宴。現在父子女關係,變得緊張起來。」
兒子拿燒烤好的半邊羊下來,眾人跟着下來,胡淑敏去廚房拿大碟,其他人開台。我運功重新燒烤半邊羊,燒烤好,運功切半邊羊,切完半邊羊,我運功送四塊羊肉,給孫子外孫,孫子外孫接過羊肉笑,絕色美人餵孫子外孫食。眾人望着絕色美人,餵孫子外孫。
孫子外孫食完了,絕色美人說:「老祖,乖乖燒烤的羊,比你的燒烤技術高明很多,連骨頭也能食,完全沒有浪費,而且骨頭,比肉更好食。」陰陽人說:「原來乖乖才是大師傅。」眾人笑着入坐吃喝,沒有人說話,專心吃喝。
差不多吃完了,雪山老祖說:「還是乖乖了得。」我說:「老祖和其他高人,叫男祖師教你們。」男祖師說:「乖乖,我沒有能力,做他們的師父。」陰陽人說:「乖乖叫你教我們,你就要教我們。」男祖師說:「陰陽人,你找我師父,他也在。」祖師師父笑着說:「陰陽人,有時間我替徒弟教你們,只是現在,先要去解救逍遙人的徒孫。」絕色美人抱孫子外孫給我說:「白頭翁老四說得對,乖乖,我們現在走。」逍遙人說:「老大把帶來的錢給心肝。」各位高人的門徒,把帶來的錢給兒子,跟着隱身上天台。老婆說:「高人等一會。」陰陽人說:「嫂子,我們不缺錢花。」老婆說:「高人,是藥王毒王的貼身小袋子。」藥王笑着說:「嫂子,我送給乖乖。」毒王說:「嫂子,我也送給乖乖。」高人們一起運功走了,兄弟也帶着家人走了。
丈母娘說:「王志峰,你把剛才說的事,再詳細說一次。」王志峰說:「外婆,今天一早,曾子健打電話給我,說他長期臥病在床的親叔,昨晚十點多死了。曾子健父親知道後很悲傷,決定自己不擺壽宴,把自己的壽宴,改成弟弟的喪宴。曾子健的哥哥姐姐,聽了父親的決定,馬上一起,否決了他父親的決定。曾子健父親惱火,大罵曾子健的哥哥姐姐。五父子女,馬上大吵起來。堂兄弟姐妹知道後,馬上過來一起勸和,並且表示,他們有能力,幫自己父親辦喪宴。父子女停止了爭吵,但曾子健父親,還是余惱未消,而且一意孤行,一定要曾子健,把自己的壽宴,變成弟弟的喪宴。
女婿祖母說:「應該是曾子健父親,跟弟弟兄弟情深,可能再加上侄兒,他們經濟環境不怎麼樣,才會幫弟弟風光辦後事。」王志峰說:「祖母說得對,曾子健三個堂兄弟,現在家裏經濟環境不怎麼樣,三妯娌還水火不容,相互之間經常吵架,三兄弟之間,為了父親的醫藥費,也發生爭執。實際曾子健叔叔的醫藥費,現在是四個女兒分擔。」媽說:「曾子健五兄弟姐妹,他們都是老闆,幫親叔應該也算正常。」
大塊頭望着我媽一會說:「嫲,聽曾子健說,三個堂兄弟,本來也是孝子。只是久病床前無孝子,為了幫父親醫病,現在三兄弟,也變成窮光蛋,他們的兒女,還嘴咒祖父快點死。曾子健四個堂姐妹也清楚,都是父親拖累了三個兄弟,現在父親的醫藥費,由四姐妹分擔。由於四姐妹,分擔了醫藥費,三兄弟、三妯娌之間的關係,才算緩和下來。現在他們的父親走了,也算是,幫七兄弟姐妹擺脫了困境。」爺爺說:「不能自理的長壽,不是福氣,而是禍根。」家人大笑起來。
門鈴響,女兒用遙控開門,江斌進來,胡淑敏拿燒烤羊肉給江斌說:「舅父,燒烤羊肉,骨頭也能食。」江斌說:「是雪山老祖親自燒烤?」江雪英說:「是他徒弟燒烤,你姐夫再加工。」江斌邊食邊說:「王志峰,什麼意思?」王志峰說:「舅父,曾子健打電話給我,說他親叔昨晚死了,他父親決定取消壽宴,把壽宴改成喪宴,但曾子健的哥哥姐姐,否決了父親的決定,不擺宴席了,我已經通知了同學,也說了原因。」江斌說:「狗屁東西,輪流打電話問我。他們既然知道原因,還打電話問我。對了,姐夫沒有陪高人去?」我說:「逍遙人一個徒孫,讓對方的人抓走,他們去找那些人算賬。」
女婿過來我身邊說:「爸,我去公司。」跟着跟孫子外孫逗玩一會走了,親家夫妻跟着女婿一起走了。奶奶和女婿祖母,過來我身邊,奶奶說:「太婆太嫲,陪小心肝睡覺。」孫子外孫笑着,分別跳到奶奶和女婿祖母身上,奶奶和女婿祖母,抱孫子外孫入房間,媽和丈母娘,也跟着去房間。
王志峰說:「乖乖,本來曾子健父親,安排是最好的,不知道曾子健哥哥姐姐,他們是怎樣想的?」達成說:「王志峰,應該是意頭不好。」大塊頭說:「廢話,是自己父親安排好,又不用他們掏腰包。」達成說:「大塊頭,也可能是堂兄弟姐妹之間,關係不怎麼樣。」江斌說:「極有這個可能,王志峰定購的材料,現在怎樣處理?」王志峰說:「我已經馬上跟老闆們說了,對方知道原因後,表示理解。至於乾貨,能放一段時間,沒有什麼損失。」
我說:「曾達榮,是不是跟曾子健一條村的?」王志峰說:「乖乖,他倆不是一條村的,曾子健跟勞家梅娘家一條村,也是跟肥妹娘家同一條村,只是他們不是同一條自然村。他們村里,有幾條自然村,一條自然村一個姓,也是一個生產隊。」
王志峰手機響,王志峰拿手機看說:「乖乖,是曾子健的電話。」大塊頭說:「老公不要接,曾子健這個晦氣電話。」王志峰望着我,我說:「神婆算算。」神婆說:「乖乖,曾子健,可能成功勸服哥哥姐姐,現在哥哥姐姐,應該同意父親的決定。」手機還在響,我說:「聽他說什麼?」
王志峰接電話說:「曾子健,什麼事?」曾子健說:「王志峰,又要麻煩你。堂兄弟叫我,幫他們請人主廚,明天一天,估計午晚飯,加起來一百圍左右,午飯多十圍,晚飯少十圍。我明天一早,給一個確實的圍數給你,菜式便宜一點,不用貴价菜。」王志峰說:「你哥哥姐姐不反對?」曾子健說:「父親兄弟情深,資助臥病在床的弟弟不少錢,哥哥姐姐知道後,已經惱火,現在父親,居然把壽宴變喪宴,哥哥姐姐憤怒。慶幸堂兄弟姐妹之間,沒有發生過直接衝突。現在哥哥姐姐,也不想父親有遺憾,按照父親的安排做。」
過了一會,王志峰說:「曾子健,如果現在,我又跟同學說做,我可能會讓同學罵死。你跟我說不做,我已經馬上跟同學說不做,現在你又說做,我不知道,到時同學會不會去幫手?現在乖乖,要招呼遠方來的朋友,我不敢煩擾乖乖,你也知道大美人的脾氣。」曾子健說:「王志峰,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不說了啦,掛線。」眾人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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