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身邊沒有人,我坐着運功,運完功去衛生間,出房見三個女人在運功。我去輸功力給她們,輸完功力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洗完臉出來,又輸功力給三個女人,輸完功力,我坐在沙發上抽煙,三個女人繼續運功。抽完一支煙我去廚房,不知煮什麼吃,我拿糯米粉出來做湯圓。電飯煲放好水煲水,跟着開粉,開好粉用功力切片糖,切好做湯圓。
女兒女婿進廚房,女婿說:「爸,我來。」女兒也加入。水滾了,女婿放湯圓到煲里,全部湯圓放進煲里,女婿說:「爸,放多少糖?」我說:「放五磚糖下去,先運功力打碎糖。」女婿向片糖發功,我在他後面輸功力給他,很快糖碎了,女婿繼續用功力把碎糖放進煲里,合上蓋,翻滾了,關電源。三個人出廚房,兒子下來,我輸功力給三個人,輸完功力,三個人各自運功,坐在沙發上抽煙。三個女人運完功,江雪英說:「乖乖,到外面吃早餐。」我說:「煮好啦,你們去洗臉。」三個女人笑着去廚房,陸梅說:「乖乖會煮湯圓?」三個女人各自沖涼洗臉。
兒子和女兒夫妻運完功,三個女人也沖完涼出來,我去廚房用碗裝湯圓,三個女人捧湯圓去餐桌,一家人食湯圓。邊食邊聊天,老婆說:「湯圓太甜。」兒子:「媽再說,老豆以後不煮。」一家人笑起來,笑完女兒說:「老豆,昨天弟弟相親不成功,今天繼續另一個。」我說:「兒子不願意?」老婆說:「對方獅子開大口。」我說:「有沒有跟阿嫲說?」兒子說:「阿嫲也有去。」女婿說:「爸,對方居然要舅仔養他全家。」我說:「什麼意思?」女婿說:「女子的父母的父母都在,全部都在她家裏住。」我說:「她父母都是獨子獨女。」女婿說:「不是,舅父姨媽姑姐叔伯一大堆。梅媽想叫對方的人吃飯,美人媽不准,我們自己去吃飯,阿嫲罵介紹人。介紹人不敢出聲走了。」我說:「今天又去那裏?」老婆說:「今天這個近,隔一條村,跟你富豪表哥同村,不過跟你表哥離得很遠,家境不錯,有個哥,已經結婚,不知道女的脾氣怎樣,你媽問過你表哥,你表哥說,他家在村裏有二間廠,一間讓女兒打里,如果成事,兒子可能不能出去打工。你表哥沒有說是什麼廠。」陸梅說:「隔一條村,乖乖可能認識他父母。」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江斌的電話,我說:「你在那裏?」江斌說:「去你家路上。」我說:「家裏有湯圓食。」江斌說:「我馬上到,掛線。」江雪英說:「乖乖去不去?」女兒說:「媽,阿嫲說,老豆脾氣不好,弟弟不同我,讓弟弟願意老豆再出現。」三個女人笑。陸梅說:「乖乖的表哥在村里也是個人物,如果對方知道是老表關係,成功率高很多。」老婆說:「這些事不能說,傳出去不好聽,除非對方打聽到。更何況姨媽已經不在,超過三代血脈的只是掛個親戚名,現在媽還在,老表現在還去看媽。」
門鈴響,女兒用遙控開門,江斌帶着他媽來了,打完招呼,兒子和女婿去裝湯圓進來,老婆介紹陸梅和江雪英母親認識,陸梅恭敬叫媽,江雪英母親高興應了。陸梅跟着送錢給江雪英母親,推讓一會,老婆要江雪英母親收下,收下後跟江斌一起食湯圓。江斌說:「湯圓夠甜。」陸梅說:「你姐夫煮的當然甜。」眾人笑起來,食完湯圓收拾好。除了我和江斌,其他人陪着兒子去相親走了。
江斌說:「你不去?」我說:「我去了變累贅。」江斌說:「早點幫心肝完婚,少了牽掛。」我說:「你提起兒子,記起衰仔為什麼不跟我說,達成老婆跟他說過什麼?」江斌說:「可能是雞毛蒜皮的事,不值得跟你說。心肝好像跟你二個寶貝說了,你二個寶貝也不跟你說?」我說:「沒有。」二個人去工廠。到了廠里停好車去辦公室,小李叫:「羅廠長,江廠長。」江斌說:「姐夫,是不是星期天讓她們輪休去拍拖?」小李笑着說:「二位廠長,我們真的要拍拖,我們三個會協調好輪着去。」江斌說:「今天家裏沒飯吃,在廠吃還是回家煮?」我說:「在廠吃,你姐罵我,為什麼她不讓我在廠里吃飯,廠的伙食很差?」小李說:「羅廠長,廠里的伙食好。我明白了,廠里沒酒飲,家裏有酒飲。」江斌笑起來,小李跟着笑。
電話響,小李接電話,接完電話說:「二位廠長,對方要我們造五個裝控制線路的大櫃,圖紙馬上傳過來」。我說:「對方星期天也不休息?」江斌說:「我們也不休息。」小李笑,過了一會,小李拿圖紙給我,三個人一起看,看完我說:「要造這樣大的電櫃,什麼地方用?發電廠都不需要這樣大。」江斌說:「管他,對方有錢給就成。」小李說:「會不會是對方標錯尺寸?」我說:「打電話問清楚對方,造好還要拿去噴漆,這樣大噴漆的地方也找不到。小李打電話給對方,打完電話說:「對方傳錯圖紙,馬上傳要我們造的圖紙過來。」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二舅爺,我說:「什麼事?」二舅爺說:「有時間過來捉二隻雞回去,那些楊桃很熟了,過來摘。」我說:「中午吃完飯我過去,你在不在?」二舅爺說:「你打電話給我就成,阿妹說外甥相親,相親怎麼樣?」我說:「昨天那個吹了,今天跟另一個談。」二舅爺說:「你也去了相親?」我說:「沒有,我在廠里,今天回去還要煮飯。」二舅爺說:「你下班馬上過來,我在山頭等你。」我說:「不用,我打電話給女兒,看她去不去,如果她去,我和她一起去。」二舅說:「外甥女回娘家?」我說:「昨天回來,陪弟弟去相親,今天也陪着去。我去的時候打電話給你,掛線。」江斌說:「那些楊桃甜不甜?」我說:「一棵一棵。過年你也吃過,應該還有甘蔗,叫上你家人一起過去。」江斌說:「現在去?」我說:「我先打電話給女兒,她的舅父很喜歡她。」江斌說:「寶貝像嫂子,看到外甥女等於看到妹。」我打電話給女兒,女兒說:「老豆,對方當事人不願談,她說有心上人,父母不同意,她也拒絕父母介紹人給他。我們在家裏,中午老豆回家吃飯。」我說:「你二舅叫過去捉雞摘楊桃,帶上嫲嫲去二舅山頭,我跟着去,叫媽買菜去山頭煮來吃,掛線。」打完電話我說:「你兒子女婿還記得鎮政府那個路口?」江斌說:「我打電話問他們。」我說:「如果記得直接去,不記得在家裏等我們。」江斌打完電話說:「他們記得直接去。」小李說:「羅廠長,那份圖紙?」我說:「帶上車,跟二個主管說看緊點,我帶楊桃回來給他們吃。」江斌和三個文員笑。笑完小李去通知二個主管。江斌說:「叫不叫你兄弟?」我說:「不叫,一叫他,所有食的他都包起。」小吳說:「羅廠長,其他人求之不得。」江斌和小朱笑。我說:「我回去拿酒,回來馬上去。」江斌說:「等小李回來一起去,不回廠。」
小李回來,五個人上車去江雪英家,到了家裏拿了酒和腊味上車,直接去二舅爺的山頭。路上我打電話給二舅爺,二舅爺說:「什麼時候來?」我說:「半個小時內到山頭,那隻大鑊還在不在山頭?」二舅說:「我現在帶鑊去,掛線。」打完電話我說:「你兒子女婿去了沒有?」江斌說:「應該到了,他們應該上高速。」
到了鎮政府口轉入,不見江斌的兒子女婿,停車江斌打電話,打完電話江斌說:「他們已經進去。」我開車進去,駛入小路去山頭,到了目的地停好車,五個人下車拿酒和腊味進去,其他人已經到了,找地方放好東西,我對三個文員說:「喜歡食什麼就食怎麼。」三個文員笑,三個文員去砍甘蔗食。我和江斌去摘楊桃,三個兄弟和四個舅爺做火頭軍,其他人吃甘蔗楊桃。陸梅很高興,跟我一起上樹摘楊桃,老婆說:「一人上一棵樹,不要二個人在一棵樹上,小心掉下來。」陸梅笑着上旁邊一棵樹,二個女人和江斌在樹下,負責接楊桃放在袋子裏,收穫豐厚,五十斤的米袋裝了十袋,摘完了食楊桃。火頭軍做的大雜燴菜還沒有煮好,又去砍甘蔗,砍成一段段捆綁好,差不多了坐下食蔗。
食完蔗,火頭軍們差不多煮好菜,我叫侄兒侄女、江斌的兒女,各自搬甘蔗楊桃上自己的車。兒子幫女兒女婿拿,三個文員拿去我的車上,送去廠給工人食。甘蔗楊桃全部搬到各自的車上後,準備吃午飯。二個媽和二個女人,跟兒子的三個嬸和四個舅母,加上江斌老婆,坐一邊談論兒子相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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