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聊了一會我們走了。路上江雪英說:「乖乖有沒有發現?」我說:「沒有,老表說,拜神婆拿着神秘人的錢找人,說人走了。」老婆說:「是不是在龔永全家裏那個人?」我說:「不知道,等黃天回來解決。」江雪英說:「乖乖是不是像小舅父說的,你在暗中看着他們?」我說:「沒有,我跟小舅父舅母拔草,叫江斌招呼他們。」二個女人一路談論神秘人。
回到家裏,一家人坐着聊天,老婆說:「兒子已經打過電話回來,他們經香港回來,幾家人一起回來。」江雪英說:「在家裏住的是二個兒子,黃天夫妻,陸梅一家。黃天兒子夫妻,黃地夫妻和黃神回自已家住。周笑麗三個孩子和周笑麗妹妹一家,去自己家住。吳燕一家也回自己家住。現在看怎樣安排在家裏住的人。」老婆說:「還有親家一家。」我說:「新屋有多少間房?」江雪英說:「四樓五間房,五樓四間房,總共九間房。」我說:「四個孩子和陸梅的兒子住四樓,小李的家人住五樓,黃天去舊屋住。」老婆說:「還有女兒親家。」我說:「也去舊屋。到時二個媽一起住一段時間。」兒子說:「老豆,梅媽的兒子在家裏住,一定要讓麗媽的兒子也在家裏住,不然麗媽會不高興。上次麗媽對梅媽都有意見,她們吵起來就麻煩。」小李說:「爸,要不我家人來這裏住?」江雪英說:女兒親家佔一間房,女婿祖母跟二個媽一間房,兒媳父母弟弟也去舊屋,陸梅的兒子上五樓,周笑麗的兒子也去五樓,黃天去四樓,這樣可以扯平。」老婆說:「要不兒媳娘家人都去舊屋,女兒親家來新屋?」小李笑着說:「媽的提議好,爸,就這樣決定。」江雪英說:「這樣也好,除了三個老人家,一家人在一起。」我說:「就這樣決定。」
安排好住宿,我輸功力給家人,輸完功力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沖完涼入房睡覺。
早上醒來,不見二個女人,我坐着運功,運完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洗臉,洗完臉去廚房看,四個人在廚房,我去沙發上坐着抽煙。抽完一支煙呆坐着。四個人拿早餐到餐桌擺放好,江雪英過來說:「乖乖發什麼呆?」我回過神去吃早餐。吃完早餐,三個女人收台,我和兒子聊天,過了一會,三個女人從廚房出來加入聊天。我說:「昨晚去了那裏?」江雪英笑着說:「見你睡得香,沒有弄醒你,先輸功力再說。」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繼續聊天。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江斌老表,我說:「老表,什麼事?」老表說:「表姐夫,早上有多少人?」我說:「早上不用搞,晚上才搞。」老表說:「如果這樣,我下午一點半來。」我說:「好,一家人過來。」老表說:「大概有多少圍?」我說:「十圍左右。」老表說:「好,我知道,掛線。」我說:「真要統計一下人數。」江雪英說:「你三個兄弟,大的二個每家有八個人,小的六個,總共二十二個。江斌八個,二個兒子七個,陸梅四個,周笑麗十一個,她妹妹五個,吳燕四個,黃天三兄弟七個,兒媳娘家五個,女婿家人三個,小舅父七個,嫂子四個哥,三個大的每家八個,小的七個,總共三十一個。再加上我們一家和二個媽九個,加以來有多麼人?」過了一會兒子說:「總共一百二十一人,其中有二十七個小傢伙,老豆,還有你那些同學。」江雪英說:「孔德興十個,王志峰五個,達成七個,康凡豪四個,蔡子淳七個。」我說:「蔡子淳去了他親家家裏。」兒子說:「如果這樣,還要加上二十六個,老豆,要十三圍才可以。」我說:打電話給表舅。兒子打電話。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居然是昔日要好的同學李耀威,為什麼以前打不通?我說:「李耀威,你究竟去了那裏?」李耀威說:「昨天見到王志峰,我問你的事,他告訴我,你兒子星期六結婚,恭喜你。」我說:「你究竟去了那裏,一家人失蹤?」李耀威說:「自己無能,十年承包了幾十畝魚塘,全家紮根魚塘,現在日子還可以。自從承包了魚塘,差不多跟你沒有聯繫,我以為你換了手機號碼,王志峰說你現在過得很好。」我說:「到時一家過來。」李耀威說:「你有沒有江銳的消息?」我說:應該還在村里,不知道他現在做什麼?你不是一直跟他有聯繫?」李耀威說:「自從承包了魚塘,差不多跟同學沒有聯繫。」我說:「我沒有張順祥的消息,跟你差不多同時期失去聯繫,是不是我很討厭。」李耀威說:「羅賢章,世事難料,想當年,我們四個人親如兄弟,很想回憶當年的快樂時光。畢業之後幾年也交往頻繁,自從結婚後,雙方的關係開始冷落,不知道為什麼會冷落?直到這十年,更加沒有來往。我問過王志峰,張順祥的情況,王志峰說,張順祥好像賭博贏了錢,到外面承包了一大片地,據說現在已經是大老闆。江銳是最倒霉一個,雖然這樣,江銳也是過得最舒服一個。王志峰說,他以前做建築,靠手藝吃飯,現在幫人修修補補,生活也過得去,雖然沒有大富大貴,但生活實在。張順祥現在可能已經不認識我們。」我說:「王志峰知道張順祥在那裏?」李耀威說:「不清楚,王志峰說,這二年沒有他的消息,以前回來很闊氣,他實際跟王志峰關係很一般。」我說:「你現在在魚塘?」李耀威說:「在魚塘,想起王志峰說你兒子結婚,打電話證實一下,到時我一定不請自來,掛線。」
一家人望着我,我說:「什麼事?」江雪英笑,老婆兒媳夫妻跟着笑,笑完老婆說:「是不是以前找你的同學?」我是說:「是,好像女兒出嫁沒有叫江銳?」老婆說:「你沒有叫,舅父幫你補上,兒子也是舅父叫大伯父補寫了柬交給江銳。」我說:「世事弄人,昔日不說話的,今天經常把酒言歡。昔日友好的,今天變陌路人,莫非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老婆說:「什麼意思?」我說:「時光倒流回去,才知道什麼叫快樂。」老婆過來擰我耳朵,江雪英也過來幫手擰耳朵,兒子夫妻過來一人拉一個,幫我解難。二個女人放手,我說:「還是江銳過得瀟灑。」二個女人又過來擰我耳朵,兒子夫妻過來護着我。
江雪英說:「廢話少說,去新屋。」一家人去新屋,到了新屋,老婆開門,到了四樓,逐間房看,每間房的床、電腦台、梳妝枱、衣櫃都擺放好,每間房都有衛生間、小陽台。廳堂比舊屋大,不用大台,可以擺六圍。跟着上五樓看,廳堂比四樓大一間房,每間房的配置都一樣。廚房也比舊屋大很多。老婆說:「老公,怎麼樣?」江雪英笑,兒子夫妻跟着笑。他們笑完我說:「不縮小房間,每層有一間雜物房?」兒子說:「老豆,你上樓頂。」上樓頂看,樓梯間一邊加建了一間房,裏邊放着台凳和其他雜物。我說:「做酒堂?」兒子夫妻和二個女人笑,出天台,幾塊地已經有泥土,每塊地中間還有一個長長的水池,可以用來養魚。露天梯級上梯間天台,天台也做了地和一個水池。老婆說:「怎麼樣?」兒子夫妻和江雪英笑,我說:「叫舅爺搞些果樹來種。」老婆說:「二哥來的時候帶果苗來,火龍果在舊屋移來種。」我說:「女婿不是今天辭職?」兒子說:「老豆,姐沒有辭職,姐夫昨天辭職,今天不用去公司。」
一家人下去五樓,坐着聊天。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老大,我說:「你們在什麼地方?」老大說:「爸,我們快到南站。」我說:「總共有多少人?」老大說:「我和弟弟七個,梅媽四個,黃叔叔家有七個,總共十八個。」我說:「麗媽他們沒有跟你們在一起?」老大說:「他們坐大巴,應該到達時間差不多,燕媽他們昨天已經回去。爸,掛線。」我打電話給老表,老表說:「表姐夫,有什麼事?」我說:「馬上過來,他們提前回來。」老表說:「我馬上帶家人過去,掛線。」我打電話給江斌,江斌說:「姐夫,什麼事?」我說:「你外甥快到南站,你父子開二台車直接去南站,同時叫上王志峰夫妻開二台車直接去南站。」江斌說:「我馬上通知兒子和王志峰夫妻,掛線。」我打電話給大侄兒,大侄兒說:「三叔,什麼事?」我說:「叫上二個弟弟,各自開一台車,馬上去南站接人。」大侄兒:「三叔,我馬上叫細佬,掛線。」小李手機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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