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成說:「乖乖,我大哥答應了,侄兒也願意。等心肝辦完婚事,我跟着辦。」康凡豪說:「達成要辦什麼事?」江斌說:「要把侄兒變成兒子,免得日後外甥和侄兒,為達成的家產發生衝突。」王志峰說:「花點錢辦個公證,還要註明夫妻百年後才有效。」達成老婆說:「這些事我夫妻不懂。」大塊頭說:「嫂子放心,你們什麼時候去辦,我老公陪你們去。」康凡豪老婆說:「真的要找個熟識的人幫手。」孔德興說:「照我說還是現在這樣好一點,人心難測,一旦得手,態度會大改變。更何況現在達成回恢車禍前的精神狀態,這種事不能急。」老婆說:「孔叔叔說得對,夫妻的財產,那會輕易轉給別人,夫妻喜歡給誰就給誰。」女兒說「:媽,有時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如果出現突發事件,沒有遺囑,就要按順序來繼承,如果有遺囑,就按最後一份遺囑辦。」江雪英說:「達成選擇一個好日子,請親朋長輩聚一聚做見證,宣佈一下讓人知道都好,以免有人起歪念頭。」
王志峰手機響,王志峰調大聲音接電話說:「邱妙荷,什麼事?」邱妙荷說:「聽說龔永全母親快不成了,還請不請他?」王志峰說:「你放心,如果他母親真的不成,他不會在你女兒的婚宴上出現。」邱妙荷說:「他是不是要跟老婆離婚?」王志峰說:「他離不離婚關你屁事,你擔心什麼?同學我和康凡豪已經幫你全部通知派柬了,你夫妻安心做岳父岳母就是。掛線。」大塊頭說:「大美人,是不是邱妙荷又要改地方?」江雪英說:「我已經收了錢,她改不改地方,我沒有損失。」
康凡豪手機響,康凡豪拿手機看說:「乖乖,蔡子淳打電話來,可能是龔永全母親不成了。」康凡豪老婆說:「你接電話不要扯上乖乖。」康凡豪接電話說:「蔡老闆,有什麼關照?」蔡子淳說:「康凡豪,風水輪流轉,剛才去探龔永全母親,二個床位的病房。另一個病人,探病的人走馬燈一樣,一批人走了另一批人又到。龔永全母親,除了我夫妻,連個影子去探病都沒有。龔永全母親看着同病房的病人,這麼多人去探病,老淚橫流。可能想起昔日一點小病都前呼後擁的情景,龔永全母親,肯定概嘆人情冷暖的現實,龔永全見到母親孤獨流淚也無奈。」康凡豪說:「陳銳雄夫妻沒有去探病?」蔡子淳說:「去個屁,他自己還在醫院,他的病房四張床位,二個病人探病的很多人,陳銳雄和另一個病人孤零零,一個人去探病都沒有。」康凡豪說:「邱妙荷女兒婚宴,他們會不會出現?」蔡子淳說:「正常的能出現,龔永全現在自己侍候母親,他母親氣色已經正常,到時找個人侍候就成。陳銳雄應該隨時可以出院,不明白他賴在醫院幹什麼?不說了,掛線。」江斌說:「康老闆,蔡老闆什麼事也跟你說。」我說:「他退休了?」王志峰說:「他工廠的事,基本上是他兒子兒媳打理,後天殘疾的兒子也找了女人,應該快結婚。他夫妻現在在家炒股,有很多空閒時間。」眾人邊吃喝邊聊天。
漫長的晚飯結束,收拾好,閒聊了一會,我逐個輸功力給他們,輸完功力,他們各自走了。我拿四塊玉出來,借四塊玉的功力,全力輸功力給家人。輸完功力,叫家人自己運功,我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沖完涼入房睡覺。
早上醒來,坐在床上運功。運完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洗臉,洗完臉出來,見二個女人坐在沙發上聊天。江雪英說:「乖乖快過來輸功力給寶貝。」我輸功力給二個女人,輸完功力,二個女人運功。女兒女婿下來,輸功力給女兒女婿,輸完功力,女兒女婿運功。兒子和小李已經下來,我輸功力給兒子小李,輸完功力叫兒子小李運功。我坐在沙發上抽煙。二個女人運完功,去廚房拿早餐到餐桌擺放好,過來我身邊坐聊天,女兒女婿和兒子小李先後運完功,一家人一起吃早餐。吃完早餐收拾好,一家人坐着聊天。兒子說:「老豆,達成叔叔說,要去嚇唬那些人,不知有沒有去?」江雪英說:「你老豆沒有制止,肯定去。」老婆說:「會不會惹出大事,連黃天的師父也引來。」女兒說:「如果是這樣,肯定搞到人心惶惶。」
門鈴響,兒子用遙控開門,江斌、孔德興夫妻和達成夫妻,拿着早餐進來。打完招呼叫吃早餐,女兒說:「老豆,今晚我們還回不回來?」我說:「不用。」三個人出去,小李跟着出去,其他人吃早餐。過了一會,小李回來,也過來吃一點。吃喝了一會,達成說:「乖乖,幸好你舅子和兄弟一起去,不然我不知道那個是陳惠興和勞家梅。」江雪英說:「什麼意思?」達成說:「大美人,我在他們二個人面前突然現身,二個人嚇到大叫有鬼,其他人看不見,都說二個人是神經病發。連續幾次,二個女人大叫有鬼,其他坐夜的人,膽小的心裏驚怕,很快走了,一有人走,陸續有人跟着走。勞德宏惱火,過來陪着二個女人坐,我又在二個女人面前現身,二個女人又大喊大叫,勞德宏看不見,非常惱火,馬上趕二個女人走。笑死我。」眾人笑,笑完江雪英說:「你們五個一起去?」達成老婆說:「五個人一起去,我們沒把握只讓二個人看見,其他人看不見,只能讓達成表演。」江斌說:「我們也在達成身邊,沒有現身,孔德興夫妻還要燒符咒。」張巧茹說:「隱身法還是很實用。」江雪英說:「我還以為達成是隨便說,還好只有她們二人看見,其他人看不見。如果其他人也看見,肯定成大新聞。現在只有二個人看見,其他人只會認為,是二個人神經有問題,當成笑話一笑置之。」五個人邊吃邊說昨晚的事。
吃完早餐,收拾好,達成夫妻和孔德興夫妻走了,我和江斌、小李去工廠。路上小李說:「舅父,後來陳惠興和勞家梅怎麼樣?」江斌說:「應該各自回家,不知今天會不會去。」我說:「達成好像自信心恢復。」江斌說:「他的脾氣跟孔德興差不多,不知會不會又像以前那樣。小李說:「舅父,達成以前怎麼樣?」江斌說:「以前他的眼角很高的,只跟混得好的人交往,一般的人他不交往。他出車禍後,主動跟一般的人交往,對方又不理會他。他應該不知道,黃天的師父教了功夫和法術給他。」小李說:「怪不得他說在殯儀館跟爸相遇,爸認出他,他很開心。他應該比爸年齡大?」江斌說:「他應該比你爸大四、五年。」小李說:「這樣不是要改口叫他伯父?」江斌說:「如果改口,其他的叔叔都要改口叫伯父。除了我,其他來往的同學,年齡都大過你爸。只是一種稱呼,伯父、叔叔都不心較真。」
到了工廠,停好車,三個人去辦公室,辦公室沒有人。我去車間,小李跟着去。到了車間,跟工人一起做昨天訂單的貨。過了一會,小朱和小吳過來一起做。
江斌和邱妙荷母女來車間,我說:「不放心酒席?」邱妙荷笑着說:「乖乖不要這樣說,我沒有擔心過。」我說:「不帶女兒去買飾物?」邱妙荷女兒笑着說:「叔叔,全買好啦。」我說:「去辦公室。」我和三個文員洗手,洗完手一起去會客室。小吳去沖茶,江斌說:「姐夫,富婆帶了禮餅來。」我說:「小朱去叫二個主管來吃餅。」小朱出會客室,邱妙荷說:「乖乖,到時和江斌都帶全家人去,小李已經是少奶奶,帶上二個姐妹去。」邱妙荷女兒拉小李一邊說話。小朱帶着二個主管進來,在場的人一起吃餅,二個主管各吃二個餅回車間。我說:「專程來這裏有什麼事?」邱妙荷說:「本想找你二個寶貝,她們不在家,來這裏找你,想叫你大嫂做大妗姐。還有,王志峰說你有四兄弟,到時帶上你的兄弟家人一起去。」我說:「我打通電話,你跟我大嫂說。」跟着我打電話,打通電話叫邱妙荷聽,邱妙荷接過手機通話。
王志峰夫妻進來,王志峰說:「乖乖,一早邱妙荷才說要找大妗,你大嫂做過,我叫她找你。」大塊頭說:「他又不等到擺酒席那天才說。」江斌笑,其他人跟着笑。邱妙荷通完電話遞手機給我說:「我忘了陳銳雄這個狗頭,原本是他幫我找大妗,他現在還在醫院,氣死我。乖乖,你大嫂答應啦。」江斌說:「婚房準備好?」邱妙荷說:「準備好,就我家裏,深圳有一間別墅,是正式婚房。」我說:「女婿是商人?」邱妙荷說:「老公跟親家熟識,有生意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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