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老婆說:「乖乖,我和你回家練功,黃天在這裏做火頭軍。」黃天笑着說:「乖乖回去練功,我看着就可以。」我和黃天老婆回江雪英家。回到家裏,我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沖完涼入房睡覺。黃天老婆已經在等,二人開始練功,一直練到早上。練完功,黃天老婆出房,我繼續運功,運完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沖完涼出來,坐到沙發上抽煙。黃天老婆過來坐到我身上說:「乖乖是不是答應黃天,幫他去找他師父的老巢?」我說:「你老公沒有說。」黃天老婆說:「乖乖騙我,黃天一定要找他師父報仇。」我說:「黃天有什麼損失?」黃天老婆說:「黃天記起做乞丐的日子就惱火,現在他已經能記起昔日的很多事,加上現在有個黃神,幫他印證學藝時的屈辱,黃天現在又自信心膨脹,我知道他一定會去尋仇。」我說:「他受辱幾年,練就的功夫可以傲視這個世界,也算公平。」黃天老婆說:「如果他是一般人可能會這樣想,但他失蹤的時候,已經是富豪,他不用去受辱練功,也可以過上人上人的生活。」我說:「他叫你陪他去?」黃天老婆說:「他認為我蠢,不會帶我去。事實我對練功夫沒什麼興趣,天天辛苦練,生活一點樂趣都沒有。」我說:「現在有黃神,他會教黃神,等黃神的功夫得到黃天認可,可能會找他師父報復。」黃天老婆說:「黃天以為自己,還是血氣方剛的年青人。不去照鏡子,都五十多奔六十的人,還想着報復,還不如開心享受。」我說:「你們的孫問世,他的思路會改變。」時間差不多了,要去達成家。黃天老婆起身,二人出門去達成家。
到了達成家門口,黃天老婆打電話給黃天,黃天說:「什麼事?」黃天老婆說:「開門。」跟着關機,黃天開門,三人進屋裏坐好,黃天說:「乖乖,他們都學會啦,你跟黃神學,半天應該學會。明天我們走,心肝大婚,我全家一起回來。」黃天老婆說:「怎樣帶黃神走?」黃天說:「傻婆,辛苦練功幹什麼?弟弟變空氣人,那裏不能去?」早餐已經在餐桌擺放好,學功法的人由樓上下來,打完招呼一起吃早餐。兒子和女兒夫妻吃完早餐要走,女兒說:「爸,今晚回那裏?」我說:「還是來這裏。」三個人出門走,其他人聊天,過了一會江斌說:「我去廠,姐夫不用去。」我說:「小李跟舅父去。」二個人出門走了,四個女人收台,收拾好,黃天說:「其他人去買菜乾活,乖乖和弟弟留下。」黃天老婆說:「我也留下,你們去。」三個人留下,其他人走了。
黃神說:「恩人,大嫂,我教你們隱身和變空氣人。」黃天老婆說:「小叔教恩人,我看着。」黃神笑着說:「我忘記大哥已經教會大嫂。」跟着開始教我。原來還是要念咒語,背熟咒語,要隱身,有一個竅門,知道竅門,就很容易學會。練多幾次,熟練後可以意由心生,隨心所欲。原來關鍵在竅門上,沒有功力,竅門打不開,怪不得隱身人都有一身功力。我叫黃天老婆一起學,練熟了隱身法,學做空氣人。做空氣人也有竅門,同樣知道了竅門,很容易學會,熟練後能意由心生,隨心所欲。二種功法練熟了,去沖涼房練,對着鏡子,身影瞬間在鏡子消失,有點新奇。黃神說:「恩人,空氣人不能發功的,只能挨打,只要熟練了,任由對方打,也不會傷到自己。不過要提防那些網眼很小的網,大的網眼可以穿過去,實在不成,變隱身人,把網打破。憑恩人的功力,不是難事。」我叫黃天老婆對着鏡子練,黃天老婆練完。不知不覺已到中午十二點,還不見有人回來,黃天老婆打電話給黃天,黃天說:「學會沒有?」黃天老婆說:「剛學完,你們什麼時候回來?」黃天說:「回來的路上,不用煮飯,我們帶回來,掛線。」
我坐在沙發上抽煙,黃神說:「恩人,我哥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我說:「說過,明天帶你去外國的家裏。」黃神說:「恩人,我沒有證件?」我說:「憑你那需要什麼證件,要去那裏都成。到時叫你大哥大嫂幫你物識老婆,結婚生子。」黃神苦笑說:「恩人,我已經是個不男不女的人,那能結婚生子。」我說:「什麼意思?」黃神說:「可能自小吃藥,我下面只能尿尿,對異性沒反應。」黃天老婆說:「小叔是說你現在是太監,被你師父閹割,現在是個閹人?」黃神說:「大嫂,我沒有被閹割,不是閹人,只是保持嬰兒時候的樣子。」我說:「如果是這樣,黃天知道後,肯定去尋你師父的老巢。」黃天老婆說:「乖乖,如何是好,我不想黃天去冒險。」我說:「所有自小帶去的,都是跟你一樣?」黃神說:「全部都一樣。」我說:「你師父不但功夫高強,法術厲害,還精通藥物,應該在一個封閉的世界裏,過得逍遙自在。」黃神說:「恩人,並不是你說的這樣,師父大部分時間不在老巢,不是帶這幾個外出,就是帶那幾個外出。每次外出回來,都帶回很多東西。」黃天老婆說:「老巢里全是男人?」黃神說:「不是,三十七個人里,有十二個是女人,平時三十七個人都帶着面具,哥的陰陽功都是跟那些女人練的。至於對方是什麼樣子,雙方都不知道。我們八個不男不女的人,身體是男人的身體,而且八個人都有孿生兄弟被捉過進去。我明白了,我大哥和昨天放走的人的二哥,是一起被放出來做乞丐的。師父應該又帶了嬰兒回去,我們才能出來。」黃天老婆說:「乖乖,回去後,黃天肯定幫黃神找老婆,怎麼辦?」
七個人拿着飯菜進來,三個人連忙開台,擺好台凳,菜在台上擺放好,四個女人去拿筷子碗杯,在台上擺放好,各自入坐。達成老婆為各人斟飲料,斟完飲料入坐,午飯開始。
十個人邊吃喝邊談,黃天說:「乖乖,怎麼樣?」我說:「學會。」黃天說:「明天我們三個回去。」江斌說:「回去那裏?」黃天老婆說:「回泰國。」江斌說:「黃神沒有證件怎麼走?」達成說:「江老闆健忘,黃神想去那裏都成。」江斌笑,其他人跟着笑,笑完達成老婆說:「黃高人,心肝的喜事快到了,你到時回不回來?」黃天老婆說:「當然回來,全家一齊回來。」達成說:「黃神也找個老婆回來,心肝辦完喜事接着辦。」黃天說:「好提議,不過要先去親家家裏,回來後馬上辦。」江斌說:「用不用佈置婚房?」黃天說:「用兒子的婚房不用裝修,我們去乖乖家裏住。」老婆說:「去泰國找老婆,可能語言不通。」達成老婆說:「嫂子說得對,語言不通,不能互相說話。我先問這裏的人,看找不找得到。」江斌說:「泰國很多人精通粵語的,黃神對國內的各種語言也精通,有語言的天份,很快會學會。」黃天說:「回去後老婆抓緊辦。」江斌說:「黃神不要跟對方說實際年齡,會嚇壞對方。」黃天說:「有道理,二兄弟的關係要改變才成。」達成說:「就說弟弟,是父母老來得子。」眾人大笑起來。笑完江斌說:「回去後,先幫黃神搞個合法的身份,有了合法的身份,可以過正常人的生活。」
江斌的手機響,江斌拿手機看說:「蔡子淳的電話。」我說:「聽他說什麼?」江斌接電話說:「蔡老闆,有什麼關照?」蔡子淳說「:陳銳雄讓他的相好打到進醫院。」江斌說:「他的相好都沒有結婚?」蔡子淳說:「五個相好都結婚,同時也都離了婚,現在全是單身。每個相好都已經做了祖母或者外祖母。」江斌說:「你跟我說什麼意思?」蔡子淳說:「沒什麼意思,只是跟你說一聲,讓你知道。陳銳雄老婆去找勞家梅和吳小英,二人不理她,去找王志峰,王志峰也不管她。她的兄弟,讓那個相好打怕了不敢插手。那個陳惠興叫她找孔德興幫手擺平,但陳銳雄老婆不敢找孔德興。」江斌說:「現在怎麼樣?」蔡子淳說:「還能怎麼樣,現在她老婆在醫院侍候他,五個相好好像突然消失。」江斌說:「他艷福不淺,不枉此生。」蔡子淳說:「艷過屁福,樣貌沒一個靚過他老婆,衣着首飾就貴重過他老婆。不說了,掛線。」江斌說:「不要掛,現在你幫邱妙荷通知同學?」蔡子淳說:「叫過我,我說沒時間,現在王志峰知道去你姐酒樓擺,幫她通知。王志峰跟二班有頭有臉的同學熟識,但一般的同學王志峰不熟識,王志峰又找康凡豪幫手。」江斌說:「陳銳雄傷得很嚴重?」蔡子淳說:「能夠自己落地走的,應該不會嚴重,還有什麼事?」江斌說:「沒事,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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