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邊吃喝邊說,阿歡家裏的事。時間差不多了,漫長的晚飯結束。眾x收台,收拾好,眾人坐着聊天。老婆笑着說:「柳枝,你來找我老公,肯定有特別事,不會是專門來說阿歡家裏的事。」眾人望着柳枝笑,柳枝笑着說:「三嫂,算你說對了,實際我來,是想問乖乖,古惠玲有沒有跟乖乖說,古汝興的孫子滿月,從香港回來大擺宴席,廚師也從香港帶回來,務求賓客滿意。」我說:「古惠玲沒有跟我說,是不是全村統請?」柳枝說:「是全村統請,不過只是每戶請一個人。」我說:「什麼時候?」柳枝說:「就是這個星期六,也就是後天。」我說:「古汝興是誰,我已經沒有印象,你還記得他?」柳枝說:「乖乖,當年班上五十個同學,我大部分同學還記得。而且女兒嫁到村里,經常去女兒家走動,容易撞見當年的同學,不記得也記得。」
媽說:「阿章,前幾天古惠玲跟我說過,而且古惠玲估計,應該只有不到十分一的人會去赴宴,九成多的人不會去。」江雪英說:「媽,什麼意思?」媽說:「三嫂,古惠玲說,古汝興讀完小學,就沒有書讀。他一個叔帶着他偷渡去了香港,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回來,同齡人也沒有多少個人記得他,其他人更不認識他。而且他的父母已經走了,兄弟姐妹也不在村里住,只有堂親在村里,而且堂親在村里,都是不起眼的人物。可以說,村民根本不知道他存在。他的堂親,去村委會找人幫手通知村民,當時村幹部很冷漠,幸好村主任肯開口,才幫他通知每戶一個人,到時去赴宴,我忘記跟阿章說。」柳枝說:「如果每年扒龍船,他都捐款回來,可能村幹部會熱心幫助,村民也會記得他。我親家也說,他不知道古汝興是誰,或者是忘記,到時親家不去。」老婆說:「如果酒席空蕩蕩,豈不是成了笑話?」柳枝說:「乖乖,說起小學同學,你還記得當時年齡最大同學的名字?我說:「記不起來。」柳枝說:「乖乖,她也叫阿興,全名是陳瑞興。乖乖,你知道她現在做什麼?」我說:「不知道。」柳枝說:乖乖,現在陳瑞興也做神婆婆,做神婆高人做同樣的事。我不明白,陳瑞興為什麼不嫁人,卻甘願做老姑婆,幫人做紅白事。論年齡,應該比乖乖大哥還大。」兒子說:「阿姨,她每年都留級?」柳枝說:「心肝,你應該叫我阿姑,不是叫阿姨。」眾人笑起來,笑完柳枝說:「心肝,她不是留級生,而是她入學的時候年齡大,她學習成績比大部分同學好。」
外孫大聲說:「外公,我要睡覺。」親家抱外孫給我,我抱外孫入房睡覺。親家母過來說:「親家,彪子先沖涼。」我抱外孫給親家母,親家母抱外孫去沖涼,老婆和江雪英跟着去,柳枝也走了。
親家說:「親家,這個柳枝,食飯時候去別人家裏,算什麼意思?」我說:「應該沒什麼意思,她天生喜歡跟別人嘮叨,一點小事,她也能說上半天。」神婆說:「乖乖,我認為不是這樣,柳枝分明是藉故來食飯。」家人笑起來,笑完丈母娘說:「女婿,我認同神婆的說法,只是可惜,今晚可能令柳枝失望。」胡淑敏說:「媽說得對,乖乖今晚沒有輸功力到飯菜上。」眾人又笑起來,笑完我說:「女婿去客房,拿玉老虎練功,女兒去教你老公。」女兒夫妻去客房,親家笑着說:「親家,我也去。」親家跟着去客房,女婿祖母說:「乖乖陪彪子睡着,我再帶彪子睡。」胡淑敏說:「祖母直接帶彪子睡。」神婆說:「徒弟,現在只有乖乖和寶貝,還有心肝可以直接帶彪子睡,其他人不成。」祖母說:「神婆說得對,除了乖乖和心肝寶貝,一旦彪子哭鬧,其他人沒有能力控制彪子。」
外孫向我走過來說:「外公陪我睡覺。」我抱起外孫說:「兒子去換姐姐出來。」兒子去客房,女兒出來,馬上抱外孫餵奶。外孫食飽了,我抱外孫入房睡覺。祖孫在床上逗樂一會,外孫睡着了。過了一會,我抱外孫出來給女婿祖母,女婿祖母接過外孫去房間,媽和丈母娘跟着去房間。
我說:「女兒叫弟弟出來,陪二嫂去房睡覺,你夫妻陪你老爺奶奶練功。」女兒和親家母去客房,兒子出來,兒子夫妻去自己房間,我和四個女人也去自己房間。
四個女人去沖涼,我坐着運功。四個女人沖完涼出來,胡淑敏說:「乖乖去沖涼。」我收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沖完涼出來,跟四個女人練功。練完功又陪四個女人玩,玩完四個女人去沖涼,我繼續練功。四個女人沖完涼出來,胡淑敏說:「乖乖去沖涼。」四個女人出房間,我收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沖完涼出房間。
剛出房間,外孫衝過來抱住我大腿說:「外公抱我。」家人笑起來,我抱起外孫說:「食飽沒有?」外孫笑着說:「媽餵飽我,我還要外公餵我。」親家說:「彪子食飽奶,還能食早餐?」外孫望着親家笑,家人跟着笑。我抱着外孫去拿花生燒酒,兒子說:「老豆抱彪子去坐,我拿花生燒酒。」我抱外孫到地上玩,親家、女婿和兒子加入玩,外孫不時哈哈笑。過了一會,江雪英過來說:「不玩啦,食早餐。」
五個人起身,入坐食早餐,江雪英說:「乖乖,這一碗乖乖餵彪子。」我說:「彪子那食得這麼多。」江雪英說:「外孫食剩你食。」家人笑起來,我抱着外孫餵外孫,家人看着我餵外孫。外孫食飽了,親家母過來抱外孫,親家母抱着外孫食早餐,我快速食完,外孫食剩下的早餐,跟着花生送燒酒,親家陪我花生送燒酒。家人邊食邊聊天。
江雪英手機響,江雪英拿手機接電話說:「弟弟,什麼事?」江斌說:「姐,四姨的孫,這個星期六擔餅,也就是明天,四姨要媽明天早上就去。」江雪英說:「四姨不直接跟媽說?」江斌說:「四姨直接找過媽,電話打不通,是不是媽不帶手機在身上?姐記住帶上,你另一個媽一起去四姨家,乾脆連外甥女婿祖母也帶去。」江雪英說:「到時我送三個老人家去。什麼時候結婚?」江斌說:「四姨沒有說,四姨剛打電話給我,只說擔餅,沒有說什麼時候結婚。沒有其他事,掛線。」
江雪英去拿丈母娘的手機看。丈母娘笑着說:「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關了手機?」兒子也過去看手機,拿着丈母娘的手機擺弄一會說:「外婆,不是關機,是手機沒有電。」丈母娘笑,兒媳去拿充電器來,馬上幫丈母娘的手機充電。兒子說:「嫲拿手機給我看。」媽笑着拿手機給兒子,女婿也去問他祖母拿手機看。兒子說:「嫲的手機也快沒電啦。」女兒去拿充電器,幫媽的手機充電。女婿說:「嫲的手機剛充完電?」女婿祖母說:「昨晚充過電。」親家說:「媽習慣用手機,提醒阿嫲和外婆,阿嫲和外婆少用手機。」神婆說:「乖乖,以後我會提醒三位老人家,幫手機充電。」家人笑起來。
女婿祖母說:「乖乖,老表的喜事,千萬不要撞日。」家人笑起來,笑完江雪英說:「乖乖,好像大表姐的兒子,也是星期六擺酒席,不是星期天擺酒席。」老婆說:「大表姐怎麼還不拿柬來?」江雪英說:「嫂子健忘,那天大表姐夫妻來,是來派柬的。」媽說:「我記起來,那天夫妻是來派柬的。」眾人一起找大表姐派的請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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