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親家感覺怎麼樣?」親家說:「親家,吸收了這樣多寶珠,同時發出的功力,自我感覺很好。」親家母笑着說:「還是親家有恆心,我做不到。」我說:「是你孫子創新出來的。」女婿祖母說:「也是乖乖教導有方,彪子才能創新出來。」親家說:「親家,我媽說得對,都是親家教導有方,彪子才能創新出來。」女兒說:「媽小心點,黃神叔叔說,只能偶然這樣吸收功力,不能經常這樣吸收功力,爸可能沒有問題,媽可能有問題。」親家母說:「寶貝不好意思,當面跟媽說,跟祖母說,祖母一定會罵醒我。」
江斌突然說:「王志峰小心。」王志峰連忙走去我媽後面,老婆說:「大塊頭幹什麼?」大塊頭笑着說:「嫂子,王志峰神經過敏。乖乖,叫江銳去打聽簡偉光的事。」我說:「江銳是張順祥就可以。」王志峰說:「乖乖說得對,張順祥口才好,打聽事容易。江銳就是垃圾,什麼都做不好,可能大美人知道的,比江銳知道的還多。」江雪英說:「乖乖親自問江銳。」我說:「媽都說,簡偉光家庭條件好,憑江銳那敢跟人交往,屁事也不知道。」女婿祖母說:「乖乖,江銳敢跟你做朋友。」我說:「嬸嬸,我上高中,跟他一樣衣服破舊,江銳才敢接近我。我去找他,問江斌住在那裏,他居然說不知道,問寶貝在那裏住,他更加不知道。」江斌說:「姐夫,我搬出來住,江銳不知道很正常。」媽說:「阿章,江銳不知道,他老婆可能知道。」
我打電話給江銳,江銳說:「乖乖,什麼事?」我說:「你還記得簡偉光?」江銳說:「乖乖,老婆晚上出去八卦,居然聽到簡偉光的事,老婆剛回來,我叫老婆跟你說。」過了一會,聽到江銳老婆說:「乖乖,你對簡偉光的事,也有興趣?」我說:他說要擺什麼開燈宴和補辦擺結婚酒,我想知道,是怎樣一回事。」江銳老婆說:「乖乖,如果要說清楚,可能要一天時間也說不清,我挑重點跟乖乖說。這個簡偉光有六姐弟,簡偉光是家裏唯一的兒子,據說祖宗幾代都是單傳,村里沒有近親的親戚,有的宗親也很疏遠。本來,簡偉光讀完大學,政府已經安排好他的工作,家人很開心。誰知簡偉光要父母籌錢,說他要去深圳做什麼大生意。後來才知道,他要跟三個大學同學,合夥去深圳做生意。誰知虧本了,回到家裏,讓四個已經結婚的姐姐打,還迫他去上班。但安排他去上班的單位,已經不要他了。幸好四個姐夫的父母,也是做官的,很快幫他處理好,他可以去原來安排工作的單位上班。想不到,簡偉光背着五個姐姐,唆使父母幫他籌錢。父母無奈,不讓五個女兒知道,幫簡偉光籌了一筆錢,簡偉光拿着這筆錢,再去深圳闖蕩,從此一去不復返。借的錢到期,他父母沒有錢還給人家,人家天天來討要,他父母只有找女婿,幫忙還錢給人家,四個女婿無奈,只能給錢岳父母。誰知讓四個女兒知道,四個女兒,拒絕給錢父母,要父母找簡偉光回來,還錢給人家。簡偉光父母大怒,怒氣衝天回家,門口討要還錢的人,見到簡偉光父母,馬上要簡偉光父母還錢。簡偉光父母,在五女兒護送下,艱難入屋裏,馬上關門,任由屋外的人破口大罵。想不到第二天早上,五女兒不見父母起身,敲父母房門沒人應,房門也打不開,五女兒大驚,連忙去通知四個姐姐。四個姐姐和姐夫一起來了,四個大男人合力撞開房門,見到岳父母已經死了,出房跟五姐妹說,五姐妹聽了,入房見父母真死了,五姐妹大聲痛哭起來。由於是幾代單傳,村里沒有近親,宗親的關係已經很疏遠,只能通知表親來幫手。四個大男人,辦了邊防證,去深圳尋找簡偉光,可惜找了三天也找不到。屍體雖然有大冰塊冷凍着,還是要儘早入土為安,四個大男人只能趕回來,辦理岳父母后事,五姐妹就當簡偉光死了。辦完後事,按父母留下的欠條,五姐妹把錢還給對方。了解事情經過的村民說,事情過去已經超過三十年。誰知今年元旦,簡偉光突然回到村里,年青人根本不知道他是誰,上了年紀的人認識他,有人馬上通知簡偉光五個姐姐,五姐在村里住,第一個見到這個弟弟,五姐表情很冷漠。隨後四個姐姐先後也來了,當確定是親弟弟後,五姐妹怒火大爆發,一起圍着簡偉光打,還扯着簡偉光的頭撞牆,簡偉光頭破血流,鄰居和看熱鬧的人見了,連忙過去拉開五姐妹。五姐妹圍着簡偉光,要簡偉光,拿昔日父母借的錢出來。簡偉光從自己背包里,拿錢給五姐妹,還另外給錢五姐妹。四個大姐不要走了,五姐勉強收下,叫簡偉光走。簡偉光見五姐收了,估計親情還在,跟五姐交換了電話號碼,聽五姐話走了。剛過的星期天,簡偉光又回來,說要擺什麼酒席,五姐通知四個大姐,四個大姐沒有來,簡偉光又走了,臨走叫五姐通知親戚。乖乖,事情就是這樣。」我說:「夜深了,改天再說,先掛線。」
神婆說:「果然夜深了,各自回家。」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江斌、達成夫妻和王志峰夫妻走了。兒子說:「老婆去沖涼睡覺,我去吸收寶珠功力。」兒媳說:「我也去。」兒子說:「老豆不准你去。」兒媳說:「爸准我去,是你不讓我去。」老婆說:「你們全部去,問題是誰帶彪子睡覺?」女婿祖母說:「親家母,我帶彪子睡覺。」
女婿祖母入房抱外孫出來,三個老人家帶外孫睡覺。兒子夫妻、女兒夫妻和親家夫妻,去客房吸收寶珠發出的功力。我和四個女人入房間,四個女人去沖涼,我坐着運功。四個女人沖完涼出來,胡淑敏說:「乖乖去沖涼。」我收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沖完涼出來,跟四個女人練功,練完功,陪四個女人玩,玩完,四個女人去沖涼,我繼續運功。四個女人沖完涼出來,胡淑敏說:「乖乖去沖涼。」四個女人出房間,我收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沖完涼出房間。
外孫笑着過來,我抱着外孫說:「媽餵彪子食飽沒有?」外孫說:「媽餵飽我,我還要外公餵我食。」我說:「去跟爺爺奶奶親密。」外孫落地去親家處,親家母過來抱外孫說:「爺爺要陪外公花生送燒酒,奶奶抱彪子,花生燒酒在什麼地方?」外孫說:「奶奶,花生燒酒在那裏。」女婿說:「不用彪子拿,父親去拿。」女婿拿花生燒酒過來,我和親家花生送燒酒。
老婆和江雪英,買早餐回來,眾人食早餐,邊食邊聊天。親家母抱外孫給我,我餵外孫食早餐,外孫食飽了,去女婿處,女婿抱着外孫食早餐,我和親家繼續花生送燒酒。
江雪英說:「乖乖,通知王志峰叫人沒有,梁振標老友一百多圍的。」我說:「早叫他通知人,他不記得,大塊頭記得。」老婆說:「媽,不見大表姐派柬?」我說:「是不是全部給了大哥?」媽說:「三嫂不說真忘記,還有三天時間,怎麼還不派柬?衰女包莫非不派柬,就電話通知賓客?」女婿祖母說:「嫲,是不是姨生女,認為我們知道,姨生女不派柬給乖乖四兄弟?」丈母娘說:「嫲,有這個可能。」媽說:不成,我要問衰女包,為什麼不派柬。」
媽打電話,聽到大表姐說:「阿姨,什麼事?」媽說:你為什麼還不派柬?」過了一會大表姐說:「幸好阿姨提醒,所有老表的柬,原來還沒有派出去,其他人的柬,都派了,等會我夫妻拿柬去派給老表。阿姨,還有什麼事?」媽說:「沒有其他事,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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