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頭髮人,跟毒王怒目相對,聽祖師師父勸說。過了一會,藥王過去對他倆說:「毒婦不見啦。」雪白頭髮人聽了,狠狠瞪了毒王一眼說:「老七做下三流的事,都是你這個狗頭師父教出來的。」毒王說:「白頭翁,你不要說廢話,毒婦是先做你親兄弟的徒弟。自從你殺了自己的親兄弟,冒充她師父,她才投奔到我門下。她努力學藝,誓要幫師父報仇,脾氣才變得怪異,你才是禍根。」藥王說:「雙方不要再說廢話,我們現在怎樣做?」毒王說:「還能怎樣做,各自回去就是。對了,白頭翁,你廢物二徒弟,說我徒孫偷了你的寶物,究竟是什麼東西,要你勞師動眾,廣邀好友幫手,出來找毒婦算賬?」雪白頭髮人說:「這個你不用知道。」毒王說:「白頭翁,我知道你隨身帶着麻石玩具人,這對寶物帶在身上,你隨時可以補充功力,莫非這對麻石玩具人,讓我徒孫偷走?應該也是你徒孫。」藥王說:「白頭翁,毒王說的是不是真的?也不可能,一對麻石玩具人,你是隨身帶在身上的,怎會讓人偷走?」雪白頭髮人說:「是不是真的,應該是一半一半,麻石玩具人真不見了,應該是孽徒得到。」毒王說:「白頭翁,怪不得你徒弟憎恨你,你什麼都算到你我共同的徒弟身上,如果徒弟真有麻石玩具人,肯定會給我看。徒弟沒有給我看,證明麻石玩具人,不在你我共同的徒弟身上。」雪白頭髮人說:「毒王,麻石玩具人丟失,全拜毒婦製造事端出來才不見的,現在已經在老四的曾徒孫手上。」毒王說:「百頭翁,你為什麼不去找老四曾徒孫要?」雪白頭髮人說:「可能他才是麻石玩具人的真正主人,我不是。不說麻石玩具人,想不到,居然會讓孽徒走了,我也不知道。」藥王說:「毒王,敢不敢去我住處作客,白頭翁也去。」毒王說:「白頭翁真去藥王家裏?」雪白頭髮人說:「我真去,藥王的住處有如仙境,過幾天神仙生活。」三個人帶着門徒一起隱身運功走了。
我說:「我們也回去。」我抱着外孫,跟四個人一起,隱身運功去孔德興山頭。路上江雪英突然說:「乖乖,可能壞事。」女兒說:「媽,什麼意思?」江雪英說:「寶貝,如果毒婦去了孔德興山頭,不見你老豆在山頭,肯定想到你老豆,也跟在他們後面。」女婿說:「媽多慮了,毒婦很清楚,爸連她師父也打到吐血,就知道爸的功夫,比她高出很多。剛才她見爸惱火,她那敢來找爸。」江雪英說:「但願是女婿說的這樣。」兒子說:「老豆,白頭翁是不是知道,我們也在現場,有意說給老豆聽?」女兒說:「弟弟不要杞人憂天,麻石玩具人,現在還在老豆的衣袋裏,剛才老豆跟白頭翁面對面,白頭翁也感應不到麻石玩具人,證明老豆才是麻石玩具人的主人。」江雪英說:「寶貝說得對,乖乖剛才跟白頭翁面對面,不是在打鬥,只是在閒談,白頭翁也感應不到麻石玩具人,足以證明,麻石玩具人,已經有真正的主人,這個主人就是乖乖。」
到了山頭上空,我們圍繞山頭巡視一遍,沒有發現有異常出現,我們在山塘邊現身。達成見了說:「乖乖,神婆已經調好味。」我給孫孫女兒,過去運功煮魚。
煮好魚,除了兒媳和四個老人家圍台食,其他人坐在地上吃喝。張巧茹說:「心肝先去打開車尾箱。」兒子說:「嬸嬸,沒有飲料?」梁振標說:「心肝,不是拿飲料,是放錢去車尾箱。」兒子說:「我老豆叫你們把錢分了,各自保管。」陳銳雄說:「心肝,剛才我們的分好啦,剩下全是你老豆的。」神婆、胡淑敏、張巧茹和大塊頭,拿着五袋錢過來,我說:「留一袋給兄弟,四袋用來分。」康凡豪老婆、陳銳雄老婆、陳威老婆、梁振標老婆、麥麗梅和勞家梅,去拉兒子和女兒去開車尾箱。陳威說:「乖乖,我看這樣,一半一半,你要一半,我們分一半。」梁振標說:「乖乖,按陳威說的做,不然同學寧願讓你揍一頓。」麥麗梅過來揺我,勞家梅和吳小英過來加入揺我。女婿祖母說:「乖乖,就按陳威說的做,乖孫問舅子拿車匙,去開車尾箱。」神婆快速將一袋錢分一半,胡淑敏、大塊頭和張巧茹拿着錢,跟着女婿去餐廳停車場。神婆、達成、王志峰和陳銳雄夫妻分錢,分好錢各自保管,眾人重新入坐吃喝。
吃喝一會,外孫過來說:「外公餵我。」眾人笑起來,我抱着外孫餵食,眾人停止吃喝,看着我餵外孫。外孫食飽了,自己過一邊玩,老婆、江雪英和親家母,拿着魚食去看着外孫,大塊頭和張巧茹也拿着魚食,去看着外孫。眾人邊吃喝邊聊天,陳銳雄老婆說:「乖乖,以後不用你輸功力教功夫給我們,你叫神婆教我們就成。」勞家梅笑着說:「乖乖,陳夫人說得對,我們根本吸收不了乖乖的功力。」梁振標說:「乖乖,你輸功力給我,當時有效,過一段時間就消失,神婆教我們,我們能儲存起來。」胡老闆說:「乖乖,梁老闆說的是真的,我有同感。」江銳老婆說:「怪不得我夫妻無能,教我們功夫,原來神婆比乖乖好。」眾人笑起來,
達成說:「乖乖,第二次大戰,我們沒人受傷,很難得。」大舅爺說:「可能是對方見妹夫在場,不敢打傷我們。」眾人大笑起來,笑完孔德興母親說:「大舅爺說得對,有這個可能。」陳威老婆說:「我認為不是,是我們自己小心了,不讓對方有機會打傷我們。」陳銳雄老婆說:「我也認為跟乖乖沒有關係,雪白頭髮人請來的人,根本不知道乖乖是誰,應該是第一批人的功夫,比第二批人的功夫厲害。」
神婆過來對我說:「乖乖,又有人來,應該是毒婦,用不用滅了她,不讓她來煩着。」我說:「你帶幾個人,去截住她打。」神婆說:「聽乖乖的。」神婆叫上老婆、江雪英、胡淑敏、大塊頭、康凡豪老婆和陳銳雄老婆,去迎戰毒婦。我說:「神婆和寶貝隱身去,威嫂和標嫂也去,親家、二哥、侄兒、舅子和達成也隱身跟着去。」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神婆帶人去迎戰毒婦。
其他人繼續吃喝聊天,王志峰說:「乖乖,這個毒婦,跟以前那個毒婦,是什麼關係?我說:「是祖孫關係,以前的毒婦,應該是跟我們同一代人,這個毒婦,不知道是那個朝代的人,中間還有一個毒婦,就是現在這個毒婦的徒弟,也是這件事的禍根。」陳威說:「乖乖,離開學校從新認識你,沒有什麼特別,直到再重新認識你,我才感受到人生的樂趣。」梁振標說:「人與人的關係很奇妙,在學校,我跟同學的關係淡如水,沒有一個知心同學。命運弄人,當我做了包工頭,在學校從不說話的同學,居然在公眾場所也打招呼。」江銳說:「你幸運,父親是村官,社會關係網發達,當年一般人想買也買不到的東西,你家輕易就能買到,無疑是為你包工包料接工程開路。」陳銳雄說:「江銳說得對,當年買水泥鋼筋,甚至買磚,都要有人脈才能買到。」大舅爺說:「轉世投胎,一定要找有錢有勢有權的人家投胎,可以快活一生。」眾人大笑起來。
外孫過來說:「外公抱我。」我抱着外孫說:去叫阿嫲抱。」外孫望着親家母,親家母笑着過來抱外孫,外孫說:「外公不用花生送燒酒?」親家母說:「你明知外公要花生送燒酒,你不幫外公拿花生燒酒?」外孫說:「我現在去拿花生燒酒給外公。」兒子說:「外公有燒酒,沒有花生。」張巧茹拿花生給外孫說:「彪子,拿花生給外公。」外孫拿花生過來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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