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說:「女婿,高人的解釋也有道理,寶物之間相互牽制,傳到我們身上是會緩和很多。」女婿祖母說:「乖乖,看來高人對這些寶物了如指掌。」兒媳說:「爸,彪子是不是去了睡覺?」我說:「在房間睡覺。」老婆說:「魔王,今天外孫不用你抱着睡?」我說:「我教完彪子功夫,彪子說肚餓,我煮魚給彪子食,彪子食完要睡覺,我陪彪子入房睡覺。」女兒和兒媳入房看外孫。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不知是誰的電話,江雪英說:「乖乖不接給手機我接。」我遞手機給江雪英,江雪英接過手機接電話說:「是誰找羅廠長?」對方說:「不是羅師傅的電話?」江雪英說:「是羅賢章的電話,你是誰?」對方說:「我是小馬,有點事找羅師傅。」江雪英說:「羅賢章進來了,你直接跟他說。」跟着遞手機給我,我接過手機說:「是小馬,什麼事?」小馬說:「羅師傅,原來廠里噴油部的韓主管,突然打電話給我,叫我去幫他的廠房安裝水電,這段時間我沒有空,更何況要我獨立安裝水電,我自問沒有這個能力。」我說:「你現在幹什麼?」小馬說:「你離開廠不到一個月,我也離開原來的廠後,我堂姐介紹我去一間私人小廠做車工,兼管廠里的水電安裝維修,只幹了一個月不到,都是自己不成,我根本不能獨立操作,機器有點故障我也修不好,老闆惱火,跟我堂姐說了,我只能離開。堂姐罵我一頓,又介紹我去一間大的工廠,無奈自己專業水平實在太低,讓人挖苦諷刺,我又離開廠。堂姐知道大怒,罵我是廢物,但我是她堂弟,堂姐不能不管我,又介紹我去另一間大的工廠,繼續做電工,可能堂姐跟廠里的人打過招呼,一起幹活的人,也算對我客氣,一個老師傅也肯教我,總算在廠里站穩腳跟。羅師傅,我能夠站穩腳跟,是廠里的一個老師傅,教會我維修廠里的機器,我還沒有獨立放過線,怎能幫他廠房安裝水電?」我說:「你不成,現在教你r的師傅,應該可以,叫教你的老師傅接來做,讓他掙外快,你也能跟師傅學到真本領,如果是星期天,一天就能完工。」小馬說:「聽羅師傅的,看教我的老師傅接不接來做,掛線。」
江雪英說:「乖乖,這個小馬的電工證,是不是花錢買回來的?」家人笑起來,笑完我說:「他有中專畢業證的,至於他的畢業證,是怎樣得到的,我不知道。」丈母娘說:「女婿,他堂姐是幹什麼的?」我說:媽,他堂姐是專職翻譯,人面很廣,那時候精通外語的人很少。」女婿祖母說:「乖乖,堂姐這麼聰明,堂弟為什麼這樣蠢?」我說:「嬸嬸,可能是家族裏男丁少,而且祖父母又健在。」家人大笑起來,笑完江雪英說:「乖乖,看來這個小馬對你很尊重?」我說:「在水電工程部,正常情況下有六、七個人,包括一個主管、一個組長。我是組長,他進水電工程部的時候,剛讀完中專,對水電卻什麼也不懂,幹活的時候,沒有人願意教他,還真有人譏笑他,主管在會教他,可能是他堂姐的關係。但主管基本是上傳下達,平時很少幹活,小馬問我,我跟他說,就是這樣。」女婿祖母說:「乖乖,如果他是聰明的,你教過他,他應該印象深刻才是。」我說:「嬸嬸,水電工程部的工作,實際是雜工做的工作,應該是屬於廠里打雜的,大多數時間都在打雜。廠里的水電設備發生故障,只是偶然會發生,而且大多數都是小問題,關鍵是小問題,他也不能解決,才讓同事譏笑。現實很冷漠的,一個新人,如果遇到不好的同事,麻煩事就多,主要發生在只有幾個人的部門,人多的部門,沒有這樣的事發生。有些人天生就喜歡欺負新人,好在小馬生得夠高大,只是言語的譏諷,譏笑他的人,還不敢叫他做跑腿,其他人就冷眼旁觀。」
女兒抱外孫出來,兒媳後面跟着,我去四樓,對吸收功力的四個人說:「你們可以收功。」跟着我向大寶珠發功,止住大寶珠發出功力,四個人收功。江斌說:「姐夫,吸收功力可以提神。」五個人上五樓,女兒說:「老豆,舅父沒有吸收過全部寶物發出的功力。」我望着江斌一會說:「沒事。」江斌說:「外甥女,什麼意思?」女兒說:「舅父,剛才我問過叔叔,叔叔說,要先吸收全部寶物發出的功力,再吸收單個寶物發出的功力,不然容易變傻人。」江雪英說:「乖乖,今晚叫上你三個兄弟父子和江斌父子,還有四個舅爺父子來,吸收全部寶物發出的功力。」我說:「這個廳很大?」家人笑起來,笑完老婆說:「四個哥,只有二哥夫妻想學,其他人沒有恆心學,就叫二哥夫妻來,十個人可以一起吸收寶物發出的功力。」
兒子說:「老豆,現在叫叔伯、伯娘嬸嬸過來,舅父叫舅母過來,吸收全部寶物的功力,夜晚叫四個舅父舅母過來。」老婆說:「你大舅父會埋怨你老豆。」兒子說:「不是叫他們一定要來,喜歡的就來,不喜歡的不要來。」女婿祖母說:「心肝說得對,喜歡就來。」丈母娘說:「就是,閨女按心肝說的做。」老婆打電話,女兒打電話,江斌打電話。兒子說:「舅父不用去廠。」兒子一個人去工廠。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小馬的電話,我接電話說:「小馬,怎麼樣?」小馬說:「羅師傅,老師傅跟韓主管談好啦,老師傅說,帶我一起去做。」我說:「如果你們做得好,韓主管日後會介紹生意給你。」小馬說:「我要多謝羅師傅提醒,不說了,掛線。」江斌說:「姐夫,是誰?我說:「昔日廠里一個同事,接了水電工程來做。」
江斌手機響,江斌拿手機看說:「姐夫,梁振標找我什麼事?」江雪英說:「你接電話就知道。」江斌接電話說:「梁老闆,什麼事?」梁振標說:「舅父,老表下個星期天,有沒有接酒席做?」江斌說:「你又要辦酒席?」梁振標說:「不是我,是一個朋友,女兒結婚的時候,他覺得宴席的餸好食,叫我介紹廚師給他,我不敢介紹孔老大給他。況且孔老大會叫同學幫手,同學不會去,就算是你姐夫,幫手叫同學去,同學去了,都沒有心情幫孔老大。」江斌說:「我打電話問老表,問完老表跟你說,先掛線。」江斌繼續打電話,聽到老表說:「表哥,什麼事?」江斌說:「老表,下個星期天,有沒有接酒席做?「老表說:「表哥,星期天有,星期六沒有。」江斌說:「我問對方能不能改日期,先掛線。」江斌繼續打電話,聽到梁振標說:「舅父,怎麼樣?」江斌說:「梁老闆,老表說,星期天有酒席做,星期六沒有,你看着辦。」梁振標說:「我問老友能不能改期,先掛線。」江雪英說:「嫁女那能改日期。」家人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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