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響,兒子用遙控開門,康凡豪夫妻和蔡子淳夫妻,拿着東西進來,打完招呼,康凡豪說:「大塊頭,幫手拿碟出來。」大塊頭去廚房,拿碟出來,裝好帶來的餸,眾人重新吃喝,邊吃喝邊聊龔永全兒子的事。
蔡子淳說:「乖乖,龔永全兒子夠魄力,大殺四方。」我說:「你是怎樣知道的?」蔡子淳老婆說:「乖乖,我有一個表妹,嫁到龔永全村里,應該也算是龔永全宗親的人,她跟我說的。」我說:「現在怎麼樣?」蔡子淳老婆說:「現在雙方都去了村委會,由於龔永全兒子的幫手,部分人手握實權,估計拿回二個堂姑媽,佔有的二份不成問題,可能拿回陳銳雄一份有點難道。皆因那些幫手,跟陳銳雄的關係也很好,不會跟陳銳雄硬碰,而且龔永全兒子,跟陳銳雄關係也不錯。」康凡豪說:「王志峰,可能我跟你拿龔永全的錢,也要吐出來。」王志峰說:「如果他態度好的,我會給他,他蠻橫問我要,我一分錢也不會給他。」蔡子淳老婆說:「也是,龔永全兒子的拳腳功夫,在宗親面前,可以顯威風,在王老闆夫妻面前,就是自尋死路。」王志峰說:「陳惠興也在?」蔡子淳說:「陳惠興也帶了兵馬去,為龔永全兒子助威,應該是想報復上次被宗親追打,這次龔永全宗親顏面盡失。」神婆說:「夜深了,快點食,食完各自回家。」眾人加快吃喝速度,吃喝完,眾人收台,收拾好,眾人各自回家。
我們也各自入房沖涼睡覺,我和五個女人入房間,五個女人去沖涼,我坐着運功。五個女人沖完涼出來,江雪英說:「乖乖去沖涼。」我收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沖完涼出來,跟五個女人練功。練完功玩完,五個女人去沖涼,我坐着運功,五個女人沖完涼出來,胡淑敏說:「乖乖去沖涼。」五個女人出房間,我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沖完涼出房間。
外孫過來拉我說:「外公抱我。」我抱着外孫說:「不見叔公?」外孫說:「外公,叔公說要走啦,叫媽和舅父送叔公叔婆走。」我說:「叫媽餵奶。」女兒過來抱外孫餵奶,江雪英說:「乖乖,黃天突然說他夫妻要走,剛剛去了沖涼。」我說:「黃天不管小吳的事?」江雪英說:「小吳的事,已經處理好,現在只是雙方訂日子擺婚宴。」老婆說:「要準備什麼東西叔叔帶走?」我說:「把他帶來的寶物,讓他夫妻帶走。」四個女人入房間收拾寶物,兒子說:「老豆,好像神婆有生意。」三個老人家笑起來,笑完丈母娘說:「應該達成知道,擺完彪子滿月酒,百無禁忌,重新幫神婆接生意做。」親家說:「嬸嬸說得對,又要等親家的孫出生後,才有喜事辦。」媽說:「好像心肝結婚最遲。」親家母說:「嫲,雖然是心肝結婚最遲,現在除了高人的兒媳,就到二嫂分娩先,其她人分娩都遲過二嫂。」女婿祖母說:「到時彪子有伴,表親勝過親兄弟。」媽說:「祖母說得對,自小一起玩大,親情牢固。」親家母說:「親家,不叫老二繼續生,小孫子差不多一歲,可以懷孕。」我說:「要媽叫才可以。」丈母娘說:「也是,最少都應該生多一個,又不是沒有錢。」親家說:「外婆,現在很奇怪,有能力養的不想生,沒有能力養的反而生得多。」媽說:「以前生下來就能養大,現在的父母不能吃苦。」親家母說:「嫲說得,我六兄妹,一樣健康成長,只是父母比較辛苦。」
黃天夫妻出來,黃天說:「乖乖,食完早餐,我夫妻走啦。」我說:「去找祖師他們,還是回自己家?」黃天說:「先回自己家,兒子已經幫我訂好機票。」我說:「為什麼不早說?」黃天說:「乖乖,我也是一早,接到兒子的電話才知道。毒婦應該在黃地岳父母那裏紮根了。」我說:「什麼意思?」黃天說:「兒子說,二嬸跟他說,毒婦在二嬸娘家的山上,建了一間神秘的屋,佔地雖然不大,但像迷宮一樣,而且是短時間建成,連黃地岳父母也不知道。當知道後,進去參觀,居然在屋裏會迷路,黃地岳父母大讚毒婦。」我說:「是不是毒婦一到山上,就開始修建?」黃天說:「有這個可能,兒子說,這間屋,修建在山上一個偏僻的地方,屋外面的大樹掩蓋着屋,不走近看很難發現,我都要去看看,是怎樣一間屋。」
外孫過來,黃天抱着外孫說:「叔公走啦,彪子想不想叔公。」外孫望着黃天笑。四個女人用背包裝好寶物拿出來,江雪英交背包給黃天老婆說:「富婆記住走的時候帶走。」三個女人去廚房拿早餐進來,早餐在台上擺放好,眾人食早餐,我餵外孫,黃天輸功力給外孫。外孫食飽了,過去黃天老婆處,黃天老婆抱着外孫食早餐,我和黃天花生送燒酒,邊吃喝邊聊。
神婆手機響,神婆拿手機接電話說:「達成,你叫對方,一個小時候後去我家裏。」達成說:「你師徒都有生意,叫胡淑敏去遠的地方,你到鄰村。」神婆說:「好,一個小時後,我師徒在家裏。」達成說:「沒其他事,掛線。」黃天說:「等會心肝寶貝送我走。」江雪英說:「黃天,你孫問世,是不是回來擺滿月酒?」黃天說:「不回來擺,在家裏擺,你們全部過去,現在去辦護照,節約功力。」黃天老婆說:「這次不成,二嫂又要生,乖乖不能去。」黃天說:「也是,還是我們回來。」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江斌的電話,我說:「舅子,什麼事?」江斌說:「姐夫,小吳的婚事,雙方定在元旦,小吳結婚後不回工廠。」我說:「小朱春節回家結婚,是不是也不回來?」江斌說:「大概率也不回來。」我說:「黃天食完早餐要走,兒子今天不去工廠。」江斌說:「我在廠里就成,王志峰說,他也要去了龔永全家裏,應該康凡豪也會去。蔡子淳老婆的表妹,跟蔡子淳老婆說,所有收了錢的人都要去,由於協調不成,現在雙方準備打官司。」我說:「陳銳雄怎麼樣?」江斌說:「聽蔡子淳老婆表妹說,龔永全兒子並沒有追究陳銳雄,只是要二個堂姑媽吐出來。二個堂姑媽惱火,要所有收了龔永全錢的人,都要退錢出來,重新分配。還指責龔永全兒子,是忤逆子,不管父親死活。龔永全兒子想打人,讓派出所的人鎮住。不說了,掛線。」
親家說:「親家,這樣一來,姐妹倆可能激惱陳銳雄,對自己更加不利。」我說:「陳銳雄不會發作,他老婆會發作,大塊頭和康凡豪老婆,也會發作。」胡淑敏說:「姐妹倆事實又貪心,明知龔永全兒子回來,還敢瓜分龔永全的財產。」老婆說:「龔永全不是有遺囑留下?」江雪英說:「如果打官司,龔永全寫的遺囑是關鍵,要看雙方律師,怎樣解釋這份遺囑,如果遺囑有效,姐妹倆虛驚一場。如果遺囑沒有效力,連陳銳雄、王志峰和康凡豪也要吐出來。」媽說:「三嫂,龔永全兒子,不是只追究姐妹倆,沒有追究陳銳雄?」江雪英說:「媽,這就叫計謀,龔永全兒子這樣做,是先讓對方內訌,瓦解對方,證明遺囑沒有效力,一舉把父親的財產全部搶回來。陳銳雄知道,龔永全兒子不追究他,肯定會全力配合龔永全兒子,一旦陳銳雄說錯話,陳銳雄一份也要吐出來。龔永全兒子,如果沒有離婚,有個有錢老婆,不會看重父親的遺產。現在離婚了,什麼都沒有了,父親的遺產,就顯得特別重要,他一定要全部搶回來。」黃天笑着說:「美人果然不同凡響,不但樣子靚麗,頭腦也非凡,分析得透徹,看來陳銳雄劫數難逃。」黃天老婆說:「看在乖乖的份上,老公出主意,幫助陳銳雄避過此劫。」黃天說:「老婆,只要乖乖一句話,就可以扭轉乾坤。乖乖上次一句話,就讓陳銳雄得到財富。現在乖乖同樣一句話,也可以讓陳銳雄保住財富。」家人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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