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說:「舅父,要想食同學請的飯,一定要爸出現才有得食。」江斌笑着說:「外甥媳婦說得對,你爸不出現,那些傢伙馬上不請食飯。」兒子說:「老豆以後,不要叫神婆翻煮餸,現在阿嫲外婆出去食飯,可能也食不下外面的餸。」江斌笑起來,三個人跟着笑,笑完江斌說:「心肝說得對,有這個可能。其實你姐弟倆,也可以號令神婆,你二個媽號令神婆,還不如你姐弟倆號令神婆。」兒子說:「老豆不在神婆身邊,我和姐才可以號令神婆。」江斌說:「也是,你老豆在神婆身邊,神婆只聽你老豆號令。」
出貨的車來了,兒子和江斌去新廠,兒媳留在辦公室,我去舊廠車間。對方負責提貨的人,過來跟我聊天,小朱帶對方一個人去辦公室,小吳看着對方的人搬貨上車。專業的搬運工,裝貨很快,裝好貨,去辦公室的人也出來了,雙方客氣幾句,對方的人上車開車走了。我和小朱小吳回辦公室,到了辦公室,小吳笑着說:「羅廠長,今晚不用去飯堂食飯,羅廠長要禁止小朱飲酒。」小朱瞪着小吳,三個人去會客室,小吳從冰箱裏拿早餐出來,我運功翻煮早餐,三個人進會客室,小吳說:「江廠長一起食。」江斌說:「也好。」三個人在會客室,食早上剩下的早餐,我和兒子夫妻出去,上車回家。
路上兒媳說:「爸,大伯二伯離開叔叔家,麗媽梅媽會不會也離開叔叔家?」我說:「應該會去梅媽家裏,不見婆娘打電話回來。」兒子笑着說:「老豆,麗媽神經病發作,只顧着跟嬸嬸鬥氣,搞到梅媽也學不成。」我說:「什麼意思?」兒子說:「梅媽打電話給我,叫我不要跟家裏人說,特別是姐姐,一定要等姐姐生了孩子之後,才能讓姐姐知道。梅媽說了,嬸嬸顧忌老豆,不跟麗媽計較,誰知麗媽不知什麼心理,居然主動挑釁嬸嬸,叔叔惱火,又不好發作,乾脆不教麗媽梅媽。梅媽惱火也無奈,梅媽知道,如果梅媽跟老豆說,麗媽以後肯定會更加針對梅媽。幸好大哥大嫂二哥二嫂突然出現,梅媽也帶自己兒子夫妻去叔叔家。叔叔見大哥二哥出現,麗媽不跟嬸嬸鬥氣。而且叔叔知道,只要大哥二哥在,麗媽不敢亂來,也會專心學,叔叔帶着家人和大哥他們去山頭,日夜教寶石的功夫和拆裝寶石。現在連梅媽的兒子也學會了,只有那個大嫂功力不夠,現在還學不會,其他人都學會了。梅媽說了,如果大哥大嫂二哥二嫂,離開叔叔家裏,梅媽也會帶麗媽去自己家裏,不讓麗媽留在叔叔家裏,繼續跟嬸嬸鬥氣。梅媽還說,毒婦見了麗媽,馬上找藉口,去了二嬸娘家養傷。」我說:「應該叫她妹妹陪着她,她應該不會神經病發。」兒媳說:「爸,阿姨去應該也沒有用,麗媽兒子陪着去才有用。」
到了停車場停好車,兒子拿着三排雞蛋,三個人步行回家。到了家裏,媽說:「心肝去市場買雞蛋?」兒媳說:「嫲,是老豆一個同學專門送給老豆的。」丈母娘說:「那個同學養了很多雞?」兒媳說:「外婆,她是養了很多雞,也種了很多菜。她還跟爸說了,姐生孩子後,不要去買雞蛋,她會送雞蛋來家裏。」老婆說:「不給錢就拿雞蛋回來?」兒子說:「媽,舅父說這個同學很難纏的,叫老豆順她意,不要讓她纏着,她放下雞蛋,馬上開摩托車走了。」老婆說:「不給一半雞蛋舅父?」兒子說:「舅父要了一排雞蛋。」江雪英說:「乖乖,寶貝回來後,不要說寶石的事,寶貝正在關鍵時候,等她生了孩子之後再說。」我說:「不知道周笑麗這個婆娘,會不會跟女兒說。」丈母娘說:「現在開始,我們不要說,不然寶貝突然回來,聽到我們說就大件事,只有等寶貝生了孩子之後,我們再跟她說。」神婆說:「外婆說得對,寶貝知道後,刁蠻氣發作,會不顧後果。」家人聊天等女兒夫妻回來。
女兒夫妻進來,一家人食晚飯,邊食邊聊。老婆說:「阿女留在家裏,要不去醫院住院待產。」女兒說:「媽,我沒事,那用去醫院待產。」媽說:「不用這樣緊張,自己嚇自己,生孩子是很平常的事。」女兒笑着說:「還是阿嫲好。」一家人笑起來,笑完女婿說:「阿嫲,我祖母現在也去公司,負責看着老婆。」丈母娘說:「你祖母這樣做,會很辛苦的。」女婿說:「外婆,爸已經教了祖母功夫,爸的功夫不是用來顯擺的,是實實在在的功夫,現在祖母的身體不知多好,祖母同年紀的人,都羨慕祖母。」神婆說:「這樣也好,祖母借勢活動筋骨,鍛煉身體。」
門鈴響,兒子用遙控開門,江斌和康凡豪夫妻、王志峰夫妻,各自拿着東西進來。江斌說:「外甥去拿碟出來。」兒子和女婿去廚房,拿碟杯筷子碗。我望着江斌,江斌說:「姐夫,你剛走,他倆先後打電話給我,早餐留給小朱小吳食。」我說:「康老闆賺了很多錢?」康凡豪老婆說:「乖乖,大部分餸,是王老闆帶來的。」大塊頭說:「閨女通知叔伯,來家裏吃喝。」兒媳打電話,康凡豪說:「乖乖,不見你那個寶貝?神婆說:「她有生意。」大塊頭說:「乖乖,那裏有人死啦?」我說:「是關里的一個堂嬸死了,叫了胡淑敏去。」王志峰說:「乖乖,關里老公父親有三兄弟,其中一個叔的四個兒子,都是土豪。另一個叔的三個兒子,跟他老公四兄弟一樣,都是平淡過日子。」我說:「關里說,死者的兒子都是有錢人。」王志峰說:「乖乖,關里叫你寶貝去?」我說:「關里說,死者的兒子很霸氣的,跟左鄰右舍都不和,村里做白事的人,也不願去幫手,死者的兒女,自己來處理母親後事。關里知道後,打電話叫我請胡淑敏去。」大塊頭說:「關里煩乖乖幹嘛,自己直接叫胡淑敏就是。」王志峰說:「傻婆,當年關里跟胡淑敏沒有來往的,關里貿然叫胡淑敏,如果胡淑敏不去,還會激惱有錢的堂叔伯。關里叫乖乖去請胡淑敏,胡淑敏一定去。」康凡豪說:「大塊頭,你老公說得對,明知跟對方關係不怎麼樣,只能叫另外的人幫忙叫,自己不能直接叫。」我說:「達成送胡淑敏去,死者的小兒子,連達成也叫留下幫手,還叫達成幫手找承包做酒席的人。」康凡豪說:「乖乖,叫孔老大承包就是。」我說:「不成,孔老大會神經病發,已經叫老表接來做。」王志峰說:「康老闆,你不知道,乖乖叫胡老闆和楊老闆,去幫孔老大,雙方不知什麼原因吵起來。乖乖以後都不會叫孔老大接酒席做。」丈母娘說:「女婿,你老少答應承包做?」我說:「媽放心,老表現在有足夠的經驗。」江斌說:「媽,老表聽到姐夫介紹生意給他,而且是大生意,老表不知多高興。」江雪英說:「關里的堂嬸,要做多少圍喪宴?」江斌說:「明天午、晚飯都過百圍。」大塊頭說:「舅父,用不用王志峰幫手買東西?」王志峰說:「老表有自己的貨源,貨源不夠才會找乖乖,那會像孔老大,要乖乖幫他包辦。」康凡豪說:「孔德興不幫手?」王志峰說:「如果不是乖乖,現在孔德興和孔老大已經是仇人。」
門鈴響,兒子用遙控開門,三個兄弟夫妻進來,打完招呼,眾人入坐吃喝,邊吃喝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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