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威說:「王志峰,為什麼不叫我送菜去?」孔德興說:「陳老闆,我叫你送菜給我大哥,你還沒有送?」陳威說:「孔老闆,我一早已經送去給你大哥,你大哥連錢也給我啦。」王志峰說:「陳威,你兒子了得,麥麗梅不同,她全靠種菜為生。」陳威老婆說:「王班長不要誤會,我很高興,老公跟昔日的同學重新認識,特別多謝乖乖,現在老公開朗很多。」梁振標說:「嫂子,你製造麻煩出來,你老公肯定說話多。」陳威說:「你當年就是嫌我說話多,現在居然教我老婆?」陳銳雄說:「陳威神經病發,梁老闆好好跟你說,你還好意思罵人。」陳威說:「阿雄,我那裏罵梁振標?當年梁振標就是個啞巴。」眾人大笑起來,笑完勞家梅說:「陳威,當年同學都知道,梁振標平時也跟同學嘻鬧,你才是孤獨的啞巴,而且梁振標一但發惡,跟焦振傑有得比。你平時,偏偏在梁振標身邊口水多個茶,梁振標不馬上打你,已經給臉你。」眾人又大笑起來,笑完江銳說:「勞家梅說起梁振標當年的事,我記起一件事,當年英語老師,記不起是什麼事罵梁振標,梁振標居然怒視着英語老師,英語老師說了幾句什麼話,你們誰還記得?」陳威說:「我當然記得,當時還是我幫了梁振標,英語老師才收口,可惜梁振標沒有多謝我。」梁振標老婆說:「老公,陳威說的是不是真的?」梁振標說:「你相信陳威自吹自擂,當年在同學眼裏,陳威才是啞巴,偏偏在我身邊口水多過茶。」王志峰說:「梁振標,你說的是事實,同樣陳威說的也是事實。當年你擾亂課堂紀律,英語老師批評你,你怒視着英語老師,英語老師馬上惱火,大罵你,如果不是你生得結實,英語老師當時會揍你。雖然沒有揍你,但連你老爸也罵了,你還是怒視着英語老師,一言不發。是陳威幫你應答英語老師,英語老師才收口。」女婿祖母說:「乖乖當時不在場?」女婿父親說:「媽,親家在場又怎麼樣?那個是老師,不是同學,老師批評學生很正常。」我說:「我記得英語老師對梁振標說,不要以為你父親是書記,你就了不起,我不管你父親是誰,你膽敢在我上課的時候搗亂,我就收拾你。陳威當時回應老師說,老師,你這樣說,他父親真會找你麻煩的。英語老師收口繼續講課。」丈母娘說:「梁老闆當年年輕氣盛,忘記了批評自己的是老師,幸好同學幫你解圍。當然,你的態度,應該跟你父親的職務也有關係。」梁振標說:嬸嬸說得對,事後我父親,不知怎樣知道的,我放學回家,差點揍我一頓,幸好母親攔着,要我向英語老師道歉。
第二天回學校,我向英語老師道歉,英語老師還叫我不要記在心上。」吳小英說:「當年陳銳雄還在四班,陳威也很活躍,只是陳銳雄去了尖子班才變啞巴。」昔日的同學,一起時光倒流,有人有哀傷的過去,有人瀟灑度過。
現在聊起來,變作笑談,昔日恩怨變成話題,沒有了昔日的針鋒相對,一笑泯恩仇。
時間差不多了,神婆說:「今天午飯到此為止,收台。」眾人收台,收拾好,神婆操練眾人,操練完,除了江斌和小朱小吳、親家和達成夫妻,其他人各自走了。
親家母說:「親家,兒媳正常過三天會生。」我說:「我女兒進醫院,你馬上打電話過來。」親家母說:「親家放心,我會提前通知親家母,到時三個人一起送兒媳去醫院。」我說:「女兒聽家婆話,不要刁蠻。」女兒說:「老豆,我知道。」我輸功力給女兒,輸完功力給女兒,跟着輸功力給兒媳和在家裏的人。
輸完功力,親家夫妻帶着自己母親走了,女兒夫妻也走了。達成說:「乖乖不要管其他事,去工廠當散心。在廠里,靚女不要讓人煩擾羅廠長和少奶奶,有什麼事馬上打電話給我,舅父和心肝不方便出面。」小吳說:「賴老闆放心,不用少爺和江廠長,我和小朱自信有能力,防止有人煩擾羅廠長和少奶奶。」八個人出去,達成說:「乖乖,是不是王志峰叫他們來?」我說:「我也不知道。」江斌說:「姐夫,以後有酒席承包,還是叫老表接來做,那些傢伙沒有藉口。」我說:「也是,不用煩惱。」達成說:「乖乖過四天做外公,什麼地方也不用去,就在家裏教外孫。」到了停車場,達成夫妻,上自己的回自己家。
小朱小吳上江斌車,我上兒子夫妻車去工廠。路上兒子說:「老豆,那些傢伙會不會傳出去?」兒媳說:「老公放心,神婆教他們,肯定對他們施了法,他們只會紀住練功夫,其他的事,他們不能記住。」兒子說:「老豆,舅父那個叔台,他跟堂兄弟關係不好,為什麼還叫堂兄弟幫手?」我說:「你不聽江銳說,堂兄弟之間沒有撕破臉,叫堂兄弟幫手很正常。可能沒有先給錢堂兄弟,堂兄弟也找藉口,畢竟他們也不想主動撕破臉,找藉口不傷和氣。」兒媳說:「爸說得對,如果先給錢堂兄弟,堂兄弟肯定樂意幫手,沒有錢收,堂兄弟才不做義工。」兒子說:「不如說那些堂兄弟人頭豬腦,對方肯叫自己幫手,表明以前的事,已經過去,主動叫他們幫手。如果他們真心幫手,關係還會回到以前好的時候。」兒媳說:「老公,通知人要請柬,買請柬要錢,堂兄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如果還要準備酒席,去賓館酒店訂酒席,還要交訂金,要拿不少錢出來。如果江志濤說,辦完酒席一起結算,堂兄弟還要拿更多的錢出來。一旦是對方戲弄自己,自己花出去的錢,找誰報銷?如果硬氣跟對方要,對方也會要他們,返還當年建房屋的錢。」我笑,兒子夫妻跟着笑。
笑完我說:「二嫂想像力豐富,事實也有這個可能,如果是江志濤四兄弟,要堂兄弟間接還錢,這也是個辦法。一千多一圍,一百多圍,要十多萬,等於當年重建屋的錢,應該有一半返還給堂兄弟。」兒子說:「老豆,十多萬建一間屋也不夠錢。」我說:「當年幾萬元建一間屋很豪華。借錢的人,只會按借錢的金額還錢,至於當年一元錢,等於現在多少元錢,他們不會考慮這個。」到了廠里停好車,兒媳去辦公室,兒子和江斌去新廠,我和小朱小吳去舊廠。
對方提貨的車也進來,兒子和江斌也過來舊廠,提貨的車倒好車,對方的人驗完貨,小朱帶對方一個人去辦公室,我們四個人做搬運工,小朱很快出來加入搬貨上車。
裝好貨,雙方客氣幾句,對方的人上車開車走了。兒子和江斌去新廠,我和小朱小吳跟工人一起干。
幹了有一個多小時,兒媳過來對我說:「爸,有訂單。」四個人去辦公室,兒媳拿傳真給我看,我看了一會說:「小吳去叫主管來會客室,小朱去叫我兒子和江廠長,來會客室。」我和兒媳去會客室看資料,六個人先後進來,加入看資料。
八個人看完資料,高主管說:「羅廠長,接下來。」胡主管說:「羅廠長,做這批貨,我們有設備,不用叫人加工。」我說:「兒子打價跟對方談。」兒子打價,高主管和胡主管回車間,小朱小吳去新廠。
兒媳說:「爸,是不是跟汪老闆要貨?」江斌說:「不跟他要,外甥知道另外的供貨商,一個電話對方送貨過來,收貨的時候,通知小朱小吳看緊點。」兒子打完價跟對方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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