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小吳進來,江斌說:「早餐變午飯。」小朱小吳笑,小吳笑着說:「江廠長,少奶奶帶夠給我們做午飯。」我說:「晚上去飲喜酒,安排好廠里的事。」江斌說:「我和羅廠長,下午可能會不回來,心肝夫妻肯定不回來。」小朱說:「你們放心,我和小吳能看好廠。」江斌說:「心肝打電話給阿嫲,她們去了沒有。」兒子打電話,打完電話說:「阿嫲說,三個老傢伙步行去,差不多到祠堂。」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小朱小吳去會客室食飯,我們四個人出去,兒子夫妻一台車,我上江斌車。
路上江斌說:「姐夫,心肝有沒有叫寶貝?」我說:「應該叫了,如果不叫姐,姐知道後會揍他。」江斌說:「突然這麼多車進村里,找地方停車也麻煩。」我說:「中午沒事,晚上要慢慢找車位。古惠玲叫的應該是村裏的人,女方應該是租大巴來,實際只是多了我們的車。」江斌說:「還有賓客的車。」我說:「你也清楚古偉奇是什麼人,跟我一樣孤獨人生。外來的賓客應該很少,只有外面的親戚回來,賓客主要還是村裏的人。」江斌說:「古惠玲跟古偉奇是親戚?」我說:「這個我不清楚。我記起來,小學的時候,古偉奇喜歡跟女同學一起的。」江斌說:「應該是他學習成績好,不是高大威猛,容易接近。」我說:「有可能,直接把他當弟弟看待。當年小學五年級以下,每個年級有二個班,每個班五十人左右。到初中壓縮到一個班,也是五十人左右,有一半人要踏入社會。初二學校一分為二,我們這邊只有二十四個人,古偉奇這邊有二十六個人。」江斌說:「十二、三歲進入社會,能幹什麼?」我說:「壓縮出來的學生,大多數都是留級多年的學生,讀書的年數也不少,年齡也比較大。實際每年那有一百人入學,但一個班又超人,只能辦二個班,就用留級的學生,來補充空缺,到初中才把留級多年的學生趕出學校。」江斌說:「留級的人,不是有很多同學?」我說:「那些人是有很多同學,每年留級,就有三、四十個新同學。現在流行同學聚會,有幾個傢伙,永不落空。」江斌說:「他們中有沒有發了達的人?」我說:「奇怪,我知道留級最多的幾個人,真的沒有人發達。現在那些傢伙,已經有老人金收了,整天聚一起,天南地北議論天下事,還好他們沒有參與賭博,只是一起話當年,議論天下事。」江斌笑起來。
到了古偉奇村里,到了停車的地方,見古惠玲帶着人,幫迎親的車做裝飾。
古惠玲過來說:「賢章,叫了多少台車來?」我說:「有二十台左右。」古惠玲笑着說:「賢章,你叫來的人我不認識。」我說:「我叫人出來。」我打電話給王志峰,王志峰說:「乖乖,什麼事?」我說:「你認不認識勞家梅和吳小英的孩子?」王志峰說:「認識,我現在出去。」我說:「還要陳威夫妻、江銳夫妻,其中一個人出來。」王志峰說:「我知道,掛線。」過了一會,侄輩開車來了,停好車,我說:「這六台車,是我六個侄兒侄女。」古惠玲馬上指揮裝飾的人,過去裝飾車。
江斌的兒女也來了,停好車,江斌說:「這二台車也是。」古惠玲馬上叫人去幫車裝飾,王志峰女兒和孔德興的兒女來了,停好車,我說:「這三台車也是。」古惠玲叫人去裝飾車,四台車進來,我的手機響,我拿手機看是勞家梅,我接電話說:「勞家梅,你的孩子什麼時候來?」勞家梅說:「乖乖,兒子打電話給我,兄弟倆和吳小英的孩子已經到了。」我說:「王志峰來了,他說認識你和吳小英的孩子,對了,死人飯會早點食,開席之後,跟孔老大說一聲,你夫妻和吳小英夫妻,馬上過來古偉奇村裏的祠堂,叫張巧茹夫妻,帶上家婆過來。」勞家梅說:「多謝乖乖,我跟他們說,掛線。」孔德興的兒女開車來了,達成的兒子來了,江銳老婆過來指着一個人笑着說:「乖乖,這是我家老大。」江銳兒子笑着說:「叔叔,我這台車會不會影響形象?」古惠玲說:「不要說這些話,來了就給了臉子我們。」陳威老婆拉着一個人過來說:「乖乖,這個是我兒子。」陳威兒子叫:「叔叔。」我說:「年青有為,多謝各位世侄世侄女賞臉。」女兒夫妻也來了,我說:「古惠玲,我叫的車全到了。」古惠玪說:「賢章,我代表古偉奇多謝你。」王志峰介紹勞家梅和吳小英的孩子,跟我兒子夫妻、女兒夫妻、侄輩認識,江銳老婆和陳威老婆也介紹兒子,跟我兒子夫妻和女兒夫妻、侄輩認識,相互認識完,眾人步行去祠堂。
去祠堂的路上,古惠玲說:「賢章,我今天就要讓看不起阿奇的人看看。」江斌笑,眾人跟着笑起來,笑完古惠玲說:「江老闆,人爭一口氣。」王志峰說:「富婆,有時為一口氣,代價太大。」古惠玲說:「王老闆,我知道,但阿奇現在有能力負擔得起,一定要爭這口氣,錢是賺來花的,該花的錢就要花。」我說:「你跟阿奇是什麼關係?」古惠玲說:「我本來跟阿奇沒有關係,我老公跟阿奇是疏堂兄弟,我算是他同宗的嫂子。古秀蘭自小跟阿奇好,知道阿奇今天結婚,阿蘭夫妻趕回來飲喜酒。」我說:「阿奇是個怪人。」古惠玲說:「賢章,我也認同你的看法,除了古耀新,阿奇自小隻跟女孩子玩。也難怪,他生得比常人矮,好在他胖,不至於是病壞一樣,但也有自卑感,不跟男孩子玩。」邊走邊聊,到了祠堂裏邊,阿燦見我們到了,馬上叫上菜,眾人入坐吃喝。
我和江斌去廚房幫手,古惠玲拉住我,不讓我去廚房,眾人笑起來,我說:「你安排去迎親的人快點食。」古惠玲放手,跟阿燦一起,叫迎親的人快點食。
到了廚房,見二哥也來了,我跟廚房的人一起上菜,上完菜,廚房的人,也一起去祠堂裏邊入坐吃喝。
眾人邊吃喝邊聊,古偉奇和大嫂、大塊頭來了,古偉奇經過打扮,顯得年青很多。
大塊頭過來我身邊坐,馬上加入吃喝,邊吃喝邊聊。大塊頭說:「乖乖,你去不去迎親?」我說:「你去,你見多識廣,大嫂可能應付不來。」大塊頭說:「聽乖乖的,我找了大師傅幫古偉奇化妝,乖乖看效果怎麼樣?」我說:「現在看他年青很多,王志峰,用不用神婆來鎮住?」王志峰說:「乖乖,我和四叔可以應付,陳夫人也不差,到起菜才讓神婆看看,不成的再補救。」江斌說:「姐夫叫姐來。」陳銳雄老婆說:「不用叫,三個人可以。」我的手機響,兒子連忙過來拿手機調小聲音,父子過一邊接電話,兒子說:「老豆,是達成叔。」我接電話說:「達成,怎麼樣?」達成說:「乖乖,有發現,奇怪,孔老大居然認識那個人。」我說:「對方總共有多少人?」達成說:「到現在只有一個人,胡淑敏在老闆桃家裏,也只發現他,乖乖,他光明正大的,還跟孔老大有說有笑。」我說:「看不看見他教老闆桃老大?」達成說:我已經跟蹤過老大,已經知道老大的家。
老太婆和老闆桃夫妻,跟小兒子一起住的,那個人跟老大一起住,應該在老大家裏教老大。」我說:「老闆桃母親現在出?」達成說:「剛食完飯,可能快出了。」神婆過來小聲對我說:「乖乖,叫達成也去廚房幫手,盯緊孔老大,我估計那個人,是孔老大的廚藝師父,肯定惱火孔老大,用他教的廚藝賣弄,給孔老大一個教訓。」我說:「神婆直接跟達成說。」我給手機神婆,神婆和達成通話,我和兒子回坐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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