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去酒樓飲早茶,時間尚早還有空台,一家人去一張空台坐。剛坐下,江雪英小聲說:「乖乖,「還是不來飲茶好,又有煩人出現。」神婆望着我,我說:「不用管她。」兒子和女婿去全拿早點,拿回來一家人食早餐。過了一會,柳枝過來打招呼,打完招呼說:「賢章,秋嬋打電話給我,說小章前天來探你,是不是真的?」我說:「前天晚上來了家裏,昨天舅爺叫去刮魚,小章夫妻跟着去,在舅爺那裏食完晚飯走了。」柳枝笑着說:「我還以為小章,會在你家裏住一段時間,昨晚秋嬋轉發了小章夫妻的視頻給我看,賢章為什麼不通知我?」我說:「我也以為小章會住一段時間才走,誰知昨天食完晚飯,夫妻要連夜開車走。我準備刮魚回來,叫他去你家裏的。」柳枝說:「秋嬋夫妻看完視頻,秋嬋說,她夫妻也準備回來探你,到時賢章一定要通知我。」我說:「秋嬋夫妻沒有打電話給我,秋嬋什麼時候打電話給你?」柳枝說:「秋嬋昨晚很夜了,打電話給我,說小章夫妻前天去探你,還轉發了視頻給我,我想飲完茶去你家裏,想不到小章這麼快走。秋嬋夫妻如果來探你,也不會提前通知你,跟小章一樣,會突然出現在面前。對了,小章有沒有說阿良打門的事?」我說:「沒有說,應該他不知道。現在秋嬋跟你通電話,可以證明秋嬋沒有厭惡你。」柳枝說:「你說得對,秋嬋打電話給我,證實秋嬋沒有討厭我。」
見富豪老表夫妻過來,打完招呼,媽說:「坐這裏一起食。」老表夫妻拉凳過來,在媽旁邊坐,邊食邊聊,老表跟媽聊,表嫂跟江雪英母親聊。秋嬋見了說:「你們聊,賢章記住,秋嬋夫妻來探你,一定要通知我。」跟着走開。老婆和江雪英加入跟表嫂天,神婆師徒也加入。我加入跟老表聊天。老表夫妻,不時問兒子夫妻和女兒夫妻。
食完早餐,兒子叫服務員埋單,老表禁止服務員收兒子錢,表嫂埋單。表嫂埋完單,給二個媽每人二百元,出酒樓各自走了。江雪英母親說:「阿嫲好福氣,我也沾了光。」媽說:「我跟三姐、四姐的兒女是有緣分,雖然三姐和四姐走了後,來往少了很多,老表之間也一樣,慶幸他們還知道我是他們五姨。現在每個姨生都過得好。」江雪英說:「見媽開心,我們做晚輩的也跟着開心。去飲表姐兒子喜酒,我們親眼見到,老表們對媽的恭敬。」我說:「他夫妻很少來這裏飲茶,今天這麼巧。」一家人笑起來,笑完兒子說:「老豆去不去廠?」女兒擰住兒子的耳朵說:「你還叫老豆去廠。」家人又笑起來,兒子說:「姐放手,老豆去工廠,才能容易觸發靈感。」女兒放手,神婆說:「心肝說得對,乖乖還是要去工廠,不能呆在家裏,除非乖乖去二嫂家鄉。」我說:「寶貝和你師父,這段時間沒有生意,就住在我家裏,不要回去。」胡淑敏說:「聽乖乖的。」我說:「你們拿寶珠寶物,去一間客房研究,不要在廳里研究。」神婆說:乖乖,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知道怎樣做。」
女兒夫妻走了,我和兒子夫妻去工廠。到了廠里,兒媳去辦公室,我和兒子去新廠,江斌跟小朱小吳,正忙着招呼客戶,父子加入招呼客戶。忙碌完,江斌說:「姐夫還來廠里,留在家裏專心鑽研,你來廠里,那些混蛋又會來煩你。」兒子說:「舅父放心,昨晚老豆突然有靈感出現,問題基本化解了。」江斌望着兒子一會說:「姐夫,心肝的眼睛,比以前顯得有些鋒芒畢露,應該恢復正常好一點。」我望着兒子一會說:「隨意運功,內藏眼神。」兒子站着運功,過了一會小吳說:「二公子,可以啦。」兒子收功說:「老豆,用不用跟姐和媽說一聲。」江斌說:「你姐有天分,姐夫沒有,叫姐留意姐夫。也通知媽一聲,姐夫去辦公室教兒媳,你兒媳應該也一樣。」兒子打電話,我和小朱小吳去辦公室,我和小朱小吳,定定望着兒媳,兒媳說:「爸,我怎麼啦?」我說:「運功收起眼神。」小吳拿鏡子給兒媳看,兒媳望着鏡子運功。
我說:「小朱小吳去車尾箱,拿大樹菠蘿食。」小朱小吳出去,兒媳恢復正常說:「爸,為什麼會這樣?」我說:「你剛才感覺怎麼樣?」兒媳說:「爸,我感覺不到,沒事一樣。」我說:「看來真傢伙,要去你家鄉清靜一段時間才成。」兒媳望着我笑,四個人拿着大樹菠蘿進來,江斌說:「外甥媳婦,你望着你老爺笑什麼?」兒媳止住笑說:「舅父,爸說,還是要去我家鄉,過一段時間才成。」江斌說:「姐夫,看來你已經走進急流裏邊,要麼順着流水漂流,要麼逆流猛進,衝破急流繼續前行。當然,要想衝破急流前行,障礙重重。」兒子說:「老豆,現在是我們出現問題,不是老豆出現問題,應該容易解決。」過了一會我說:「問主管食不食大樹菠蘿,如果食就來會客室食。」兒媳打電話,四個人拿大樹菠蘿去會客室。
出貨的車來了,我和江斌出辦公室。對方有搬運工,江斌陪對方點數驗貨,點完數驗完貨,對方認可,馬上叫搬運工搬貨上車,我看着對方搬貨上車,江斌陪對方提貨人去辦公室。這四個搬運工看來是熟手,很快搬完貨上車,我跟對方提貨人客氣幾句,對方開車走了,我回會客室。四個主管和文員正在食大樹菠蘿,江斌說:「姐夫,我車尾箱還有,家人不喜歡食,昨晚沒有拿回家。」我說:這些大樹菠蘿,不是荔枝龍眼,每個人都喜歡食,四個主管拿到車間,看誰喜歡食誰食。」新廠的杜主管說:「羅廠長說得對,大樹菠蘿,不是每個人都喜歡食。」高主管說:「羅廠長,還是午飯後再給他們食。」小朱說:「拿到飯堂,誰喜歡食誰拿來食。」四個主管食完回車間,小朱小吳收拾垃圾。
江斌手機響,拿手機接電話說:「姚老闆,什麼事?」對方說:「江老闆,你附近有沒有廠房出租?」江斌說:「沒有,每間廠都正常運作,你又要搬地方?」對方說:「廠房地塊被徵用,沒有辦法。」江斌說:「好像你是舊年年頭才搬,今年又到期?」姚老闆說:「我當時貪便宜,想不到真傢伙徵用,沒有辦法。」江斌說:「我給電話號碼你,你跟對方說,他應該能幫到你。」對方說:「你馬上發號碼給我。」江斌說:「我發對方手機號碼給你,掛線。」我說:「姚老闆是什麼廠?」江斌說:是塑料廠,專門生產保鮮袋、膠袋之類的。」我說:「你剛才叫對方找康凡豪?」江斌說:「姐夫,康凡豪比中介公司效率高得多,康凡豪有自己一套辦法。
我望着兒子夫妻一會,見他們的眼睛沒有出現反覆,我輸功力給兒子夫妻,輸完功力給兒子夫妻,跟着輸功力給江斌和小朱小吳。輸完功力我去車間,江斌說:「姐夫昨晚又練成什麼功夫,功力又比昨天強大很多。怪不得那些混蛋,時不時就會製造藉口找姐夫。」小朱說:「羅廠長,我們不用練功夫,接收你的功力也能成高手。」小吳笑,江斌和兒媳夫妻跟着笑,我去車間,小朱小吳跟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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