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廠里,江斌和兒子去新廠,我和兒媳去辦公室。辦公室沒有人,剛坐下小吳進來說:「羅廠長,高主管說要買配件。」我說:「叫他寫份清單來。」小吳出去,兒媳說:「爸,用不用問老公要買什麼?」我說:「新廠要買的東西,那裏沒有。」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江斌老表,我說:「老表,什麼事?」老表說:「表姐夫,颳了幾條特大魚,你過來拿還是我送過來?」我說:「你們拿去賣。」老表說:「表姐夫,我父母說一定要給你。」我說:「我等會過來拿,掛線。」兒媳說:「爸是不是現在去?」我說:「叫舅父回辦公室。」兒媳打電話,小吳拿着清單進來,我說:「二嫂打電話給媽,叫媽拿土特產去表舅家,然後拿魚回家。」兒媳繼續打電話,「我接過單看,江斌和兒子進來,小朱也跟着進來,江斌和兒子過來看清單,兒子看過說:「小朱姐姐去倉庫看看,我記得還有貨的。」小朱和小吳去倉庫,江斌說:「姐夫,老表又刮到大魚?」我說:「你老表剛打電話來叫去拿,我已經叫你姐去。」手機又響,拿手機看是王志峰,我說:「王志峰,什麼事?」王志峰說:「乖乖,陸俊偉沒有過門的兒媳的奶奶,中午在醫院走了,現在沒有過門的兒媳家人,帶着人到陸俊偉家裏算賬,可能今晚賓館的飯餐會取消。陸俊偉有沒有請乖乖?」我說:「沒有,人死了關陸俊偉屁事?」王志峰說:「乖乖,是因為取消婚宴,才導致老人入醫院,到今天中午在醫院死了。不知陸俊偉跟我說什麼意思?」我說:「你不是說他住別墅,那裏應該有很多保安?」王志峰說:「陸俊偉說,警察也到場了,對方人多勢眾。」我說:「美人寶貝老表刮到大魚,有興趣到我家裏食魚。」王志峰說:「好,我夫妻現在去廠,掛線。」
江斌說:「如果這樣手尾長。」我說:「他一家移民了,一了百了。」江斌說:「姐夫,陸俊偉不公開說移民,走了也沒人知。現在對方肯定知道,那會罷休?」我說:「老人死了,關陸俊偉屁事。人家大哥走了,取消婚宴很正常,又不是要解除婚事。」江斌說:「可能取消婚事還是對方提出來,應該可以用錢解決。」兒媳說:「舅父,可能對方不缺錢。」江斌說:「也是,應該是門當戶對的,肯定不缺錢,不知陸俊偉的兄姐知道後,心情會怎樣?」小朱小吳進來,小吳說:「羅廠長,都是我沒有放好,現在找到了,不用去買。」江斌說:「壞事,如果堂舅父還沒有走,肯定不讓姐走。」我打電話給江雪英,江雪英說:「乖乖,差不多到廠,到廠再說,掛線。」六個人聊天。
江雪英和老婆進來,江雪英說:「乖乖,不知道那個堂舅父在不在?還是你去好。」我打電話給孔德興,孔德興說:「兄弟,什麼事?」我說:「拿二個裝魚的大桶來廠,去美人老表那裏,裝大魚回來,掛線。」
王志峰夫妻來了,打完招呼,大塊頭說:「乖乖,陳惠興打電話給王志峰,說陸俊偉家裏做大戲。」老婆說:「什麼事請人做大戲?」大塊頭說:「嫂子,陸俊偉沒有過門的兒媳家人,因為兒媳的祖母,因取消婚宴氣病入醫院,到今天中午不治死了,他們帶人去找陸俊偉算賬。沒過門的兒媳家人,要攻入陸俊偉家裏,幸好大門夠牢固,雖然警察在場,但控制不住場面,只能等援兵到。陸俊偉一家三口在屋裏,不敢出來。陸俊偉老婆叫的救兵來了,雙方展開大混戰,雙方的兵馬勇猛。打了一會,陸俊偉老婆叫來的兵馬佔了上風,沒過門兒媳一方兵馬敗退。大批警察趕來,雙方打手馬上散了。」江雪英說:「陳惠興也在現場?」大塊頭說:「陳惠興說,她夫妻去停車,對方的兵馬同時殺到,馬上去打門。陳惠興夫妻見了,站一邊做觀眾。」江雪英說:「錢多就麻煩。」
孔德興夫妻來了,我去拿魚桶到農夫車上,兒子和江斌,去江雪英車上拿土特產到農夫車上,關上車箱門。張巧茹笑着說:「乖乖,我跟着你去。」大塊頭說:「乖乖,我也要去。」我說:「寶貝也去。」四個女人上車,我開車。路上大塊頭繼續說陸俊偉的事。到了老表的大排檔,我對江雪英說:「寶貝先去看你的堂舅在不在。」江雪英望大排檔裏邊,望了一會說:「不見他,應該不在。」五個人下車,老表夫妻見我們來了,擔着魚桶過來,小舅父小舅母向我走來。大塊頭去開車箱門,張巧茹拿魚桶裝一點水,拿老表桶里的魚放進水桶。大塊頭拿土特產到大排檔放好,老婆和江雪英,跟老表夫妻過一邊說話,我和小舅父小舅母聊天。過了一會,大塊頭和張巧茹裝好魚放車上,關車箱門上車等我們。
我們要走了,江雪英要小舅父小舅母一起走,七個人上車。大塊頭說:「乖乖,我和小舅父坐前排。」老表夫妻過來,老表說:「表姐夫不用拿東西來。」我說:「可以放一段時間,找地方放好。」我們走了,
到了工廠停好車,七個人去會客室,見達成夫妻和神婆師徒,康凡豪夫妻也在,打完招呼,我說:「「你們先去我家裏,兄弟通知大哥,帶母親去我家裏。」張巧茹打電話,孔德興笑着說:「又可以跟小舅父學廚藝。」胡淑敏和大塊頭留下,其他人去我家裏。我說:「江斌通知家人。」江斌說:「已經通知,堂舅父在不在?」我說:「不在大排檔。」胡淑敏說:「乖乖,勞家梅打電話給我,馮靜的腳保住,不過醫生說了,保住也是廢腳,還不如截肢裝假肢。」江斌說:「什麼意思?」胡淑敏說:「舅父,勞家梅說,馮靜的殘腳沒力的,走路距離長一點也不成,還不如假肢能正常行走。」大塊頭說:「是不是對方全包?」胡淑敏說:「正因為是對方全包,醫生也勸馮靜做手術。」江斌說:「如果能行走,自己加強鍛煉,應該能完全康復。」胡淑敏說:「我看勞家梅父母死的時候,也沒有對馮靜這樣傷心。整天哭哭啼啼,她老公惱火。」幾個人笑起來,笑完大塊頭說:「吳小英又怎麼樣?」胡淑敏說:「一路貨,不知她倆前世是不是親姐妹?」我說:「學校的時候,她倆並沒有多少來往。」胡淑敏說:「乖乖,她倆的親密,歸功於同學聚會。她倆都很熱心這件事,又同是富婆,漸漸成為現在這個樣子。在學校的時候,說句不好聽,勞家梅家裏也是窮光蛋,只不過衣着比周笑麗順眼。而吳小英家裏,南風窗風力大,有很多新潮的衣服炫示,可以跟張巧茹比。」大塊頭說:「陸俊偉有沒有找你?」胡淑敏說:「沒有,我跟陸俊偉沒有來往。」
胡淑敏手機響,拿手機看說:「乖乖,陳惠興的電話。」我說:「大塊頭,陳惠興跟沒有過門兒媳家人關係怎麼樣?」大塊頭說:「乖乖,陳惠興夫妻很圓滑的,應該跟陸俊偉的關係差不多,乖乖的意思,是請胡淑敏,幫剛死的老太婆做白事?」我說:「聽她說什麼?」胡淑敏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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