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早餐吃喝完,我們要走了。兒媳父母帶着他們的兄弟姐妹和侄輩,搬土特產到各人的車上放好。兒媳父親對我說:「親家,我已經叫人過來,幫每台車加滿油,正常到下高速才需要加油。」黃地說:「親家,多少錢?」兒媳父親笑着說:「高人忘記那袋錢。」我說:「親家想女兒,就一家人去我家。」親家母說:「親家客氣,多謝親家接受我女兒。」相互客氣幾句,我們上車走了。
我抱着小孫子和黃天坐兒子夫妻車,我和黃天在車上逗小孫子玩。過了一段時間,小孫子要睡覺,黃天說:「乖乖,我抱你的小孫子睡。」黃天抱着小孫子,過了一會,小孫子睡着了,黃天說:「乖乖,你準備什麼時候,去祖師師父家裏?」我說:「勞師動眾去不成,不知對方是真心還是假意。況且,他應該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黃天說:「乖乖不相想祖師師父的話?」我說:「如果他說的是真的,他應該有幾百歲,不可能跟後代住一起,肯定找一個地方隱居。隱居的地方,對世人來說,一定是個恐怖的地方。」兒媳說:「爸,什麼意思?」我說:「祖師師父,肯定會在他住的地方,周圍施法佈置一條防線,禁止世人進入。」黃天說:「有這種可能,不過他給的位置,從衛星地圖看,應該是熱鬧的地方,我看他跟後人應該有聯繫,當然,只是家族裏極小數人知道他存在。」我說:「有這種可能。」
兒媳手機響,兒媳接電話,接完電話說:「爸,有人去廠找你,他說叫陸俊偉。」我想了一會說:「好像那個傢伙去了當兵的,他找我幹什麼?問你乾爹,他現在幹什麼?」兒媳打電話,黃天說:「乖乖,陸俊偉我有印象,他是墟上的人,我記得他母親,在墟上的藥店做售貨員,全班同學,他的膚色最白,印象深刻。」我說:「是不是一種病?」黃天說:「應該不是,如果是一種病,那能當兵?應該是遺傳,曬也曬不黑。奇怪的是,他的手腳弄傷流血,會流血不止。我記得有一次,幾個同學一起玩,你追我趕摔倒了,都弄傷了手腳,只是皮外傷。其他同學,用手按住傷口一會,馬上止血,沒事一樣,只有他不成,還讓老師送醫院,這件事我印象深刻。」
兒媳遞手機給我說:「爸,乾爹叫你聽。」我說:「他開車,還是算了,回去再說。」兒媳自己接電話,跟着掛線。黃天說:「乖乖,陸俊偉好像是家裏的獨子,有三個姐,好像在班上不怎麼樣。」我說:「他好像也是二班到四班的,你估計是什麼事?」黃天說:「應該是喜事,不是婚事就是壽宴。」我說:「毒婦應該到了你家裏。」黃天說:「應該在飛機上。」我說:「你家裏有沒有人?」黃天說:「老婆叫她一個老表幫手看家。」我說:「你老婆娘家有什麼人?」黃天說:「我老婆沒有跟你說?」我說:「沒有。」黃天說:「老婆有三個哥,一個姐,她最小。哥姐都在美國,他有一個姨在曼谷,前年過身了,只有一個女兒。不知什麼原因,外母六兄弟姐妹,五個都排斥這個姨的,不知是什麼原因。五個都是富人,只有這個姨是窮鬼。這個姨雖然窮,也不去乞求施捨,他們的父母過身後,基本斷絕了跟兄姐的聯繫,也不准女兒去找親戚,老婆也不知道原因。」我說:「你推算就知道。」黃天說:「乖乖,有些事裝傻好一點,什麼事都知道不是好事。由於都在曼谷,老婆也跟這個老表有聯繫,當然不能讓這個姨知道。後來這個姨走了,老婆叫黃地和兒子,安排老表三個孩子去公司上班。由於上次毒婦進家裏也沒人知,老婆叫老表看家,老表見老婆沒有嫌棄她,答應看屋。當然也可能是,她害怕不聽老婆話,會連累她三個孩子。」我說:「也算是另類人,像麥麗梅一樣窮困一生。」黃天說:「乖乖,什麼意思?」我說:「周笑麗送錢物給她,她拒收的。」黃天說:「只是苦了她的孩子。」
黃天又要花生送燒酒,我和黃天,在車上邊吃喝邊聊。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黃天手機響,黃天拿手機看說:「乖乖,應該是毒婦到了我家。」我說:「是老表打來?」黃天說:「是毒婦。」跟着接電話說:「你在什麼地方?」聽到毒婦說:「已經到了你家裏,家裏這個女人是誰?」黃天說:「你千萬不要嚇唬她,她是我老婆的老表。你先出門口,叫門進去,她會安排你食宿。」毒婦說:「也好,我出去叫門。」黃天說:「我先打電話給老表,我打電話給你,你再叫門。記住不要嚇唬她。」毒婦說:「你放心,我不會嚇唬她,掛線。」黃天繼續打電話,聽不懂對方說什麼。黃天掛線後,又打電話給毒婦,聽到毒婦說:「黃天,那包寶物放在紅色的箱子裏,我拿你的衣服,也放在箱子裏作掩護。」黃天說:「你是不是現在感覺輕鬆很多?」毒婦說:「黃天,你不說不覺得,你說了,我真感覺輕鬆了,你怎會知道?」黃天說:「你是什麼時候去偷寶物的?」毒婦說:「就是上次山頭大戰後,我混入門徒里,進入老巢,無意窺見男女祖師,各自拿寶物練功。奇怪他們沒有發現我,我全偷了。我拿來練功,一點效果都沒有。」黃天說:「男女祖師每天拿寶物練功?」毒婦說:「我混入去後,見男女祖師是每天都拿寶物練功,無意中聽到女祖師跟大徒弟說:「是你們跟男祖師,第一次大戰之後,才拿來練功的,之前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拿寶物練功。」黃天說:「你師父有沒有說過寶物的事?」毒婦說:「我記起來,有次祖師和一個來訪的人聊天,來訪的人說,寶物在不同人手上,作用不同,還說只有能掌控寶物的人,才能擁有寶物,不然後果嚴重。我明白了,我不能掌控寶物,就不能擁有寶物。我現在終於明白,我功力一天不如一天,原來是我把寶物帶在身上。黃天,我現在怎麼辦?還有,那些寶物怎麼辦?你和乖乖能不能掌控寶物?」黃天說:「我能不能不知道,乖乖應該可以,回去之後再說,記住不要嚇唬老表。」毒婦說:「你放心,我記住你的話,我去按門鈴,掛線。」
我說:「黃天,寶物究竟是什麼東西?是不是又是寶珠、寶玉?」黃天說:「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有珠子和玉塊,應該也是珠子和玉石之類吧。」兒子說:「老豆和叔叔直接去叔叔家裏,快下高速了。」我說:「不成,除了家人,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如果拿回家,你老婆和姐不知能不能應付。」黃天說:「乖乖,心肝說得對,我和你直接去我家研究寶物,心肝回家後,叫各人各自回家。如果天黑不見我們回家,叫母親、美人媽和嬸嬸去叔叔家裏。」兒媳說:「叔叔,如果不讓麗媽去,不知會發生什麼事?」黃天說:「那就四個媽一起去。侄媳婦叫美人媽,通知各人各自回家。」兒媳打電話。
下高速,兒子開車直接去黃天家裏,到了黃天家附近,兒子停車,我和黃天隱身下車,兒媳去後排坐陪小孫子,兒子開車走。
到了黃天家裏,黃天找出毒婦說的裝寶物的袋子,小心拿寶物出來,見是各種造型的人和動物,材料有些閃耀生輝,有些暗淡無光,不知是什麼材料。我說:「黃天問毒婦,男女祖師用什麼造型練功?」黃天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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