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主管進辦公室,高主管說:二位廠長,舊貨的配件要進貨,差不多沒有了。胡主管說:新貨有一種材料也要進貨。小朱說:配件還有,那用得這麼快。江斌說:我去看看。幾個人去車間,小李說:羅廠長,昨天又有人要拿東西去鍍金,我說二位廠長外出,叫他今天再打電話來,不知道對方有沒有打江廠長手機。我說:又是上次的人?小李說:不清楚,羅廠長,昨天的菜全部是老闆做的?我說:魚蝦是,雞羊是孔老闆大哥做的。小李說:孔老闆很有錢?我說:應該是,八幾年的時候,有錢有關係,傻子都可以當老闆,孔德興衣着時髦,家裏肯定有南風窗,山頭只是他消閒的場所,他一樣能掙錢。小李說:那些同學夫妻都是同學?我說:不是,只有孔德興和張巧茹,不是同班是同年級的,至於王志峰和胡淑敏,雖然有一個兒子,但他們不是夫妻。
江斌和二個文員回辦公室,江斌說:二個傢伙不找清楚就說沒有。小朱說:有一種配件為什麼用得特別快?江斌說:檢查以前去拿的數量。三個文員找單看。電話響,江斌接電話,接完電話說:姐夫,勞家梅又說聚餐,又去吳小英家裏搞。我說:你去,他們嫌人少,帶三個文員去。小朱說:羅廠長,上次進貨進少了,是不是現在去買回來?我說:除了上次的地方,其他地方有沒有?小吳說:江廠長知道。江斌寫了地址出來說:先問對方有沒有貨。小吳打電話,打完電話說:羅廠長,對方有貨。我說:算算要買多少?跟其他配件同步。小朱和小吳計數,過了一會小朱說:羅廠長,知道要買多少。江斌對我說:你去還是我去?我說:等我去。小李說:羅廠長,我跟你去。小朱和小吳也說要去,江斌笑着說:姐夫帶她們去放鬆一下神經。三個文員笑起來。
我帶着三個文員去買配件,一路三個文員口不停,談天說地,到了買貨的廠,停好車進對方廠里,小吳說:羅廠長,電梯要他們的人才能用,只能行樓梯。四個人走樓梯去對方廠。小吳說:對方在二樓。到了對方辦公室,對方熱情接待,客氣幾句,很快有人拿配件過來,三個文員認真檢查,跟着和對方的人點數,點完數小李去交錢,交完錢,對方的工人幫手拿到車上,四個人上車回廠。
回廠的路上,小朱說:這裏停車容易沒有電梯用。小李說:不是沒有電梯用,而是他們廠里的人才能用。小吳說:這個工業園應該還沒有全部租出去,如果全部租出去,一樣很多車。回到廠里停好車,小吳和小朱合力搬配件去車間,我和小李去辦公室。江斌說:要電鍍金那個傢伙很煩,我已經跟他說找不到鍍金的地方,他卻纏着要幫他找。我說:到時我跟他說。小李說:現在環保查得緊,只有幾件東西又說一批貨,叫他去正規廠又不去,非要去山寨廠,等他自己慢慢找。小朱和小吳回辦公室,小朱說:羅廠長,對方肯定有問題,不要接他的電話。我說:勞家梅叫吃飯是中午還是晚上?江斌說:是中午,吳燕吃完飯回香港。打了幾次電話來,還叫你一家去,我已經說了你一家沒時間去。我說:有沒有叫文員去?江斌說:我說你不去,他們沒有說叫文員去。小李說:羅廠長不去,我們去也沒意思。
下班時間到了,我回江雪英家裏,江雪英全力教二個孫和二個兒媳加上老婆功夫,二個兒子主廚。我去廚房幫手,飯菜做好了,三個人開台,飯菜在餐桌擺放好,二個小傢伙又要喂,我抱着二個小傢伙,老婆和江雪英喂,餵飽了二個小傢伙要睡覺,抱着二個小傢伙一會,很快睡着了,老婆和江雪英抱二個小傢伙入房放床上睡。過了一會二個女人出來一起吃飯,沒有喝酒,很快吃完飯,三個男人收台,從廚房出來各自坐好聊天。老婆叫二個兒媳睡覺,小兒媳要老婆陪着睡,其他人笑,老婆陪着二個兒媳睡。
江雪英說:乖乖,廠里有什麼事?我說:沒什麼事,江斌說有個要鍍金的傢伙纏着他找鍍金的山寨廠。江雪英說:那些人不要理會他。小兒子說:爸,正規廠不成?江雪英說:正規廠價錢貴,那個人肯定接了鍍金的生意,又不想去正規廠,應該他熟識的山寨廠要麼被封、要麼搬遷到另外的地方,又沒有通知他,人家有時間限制,他交不了貨人家要他賠錢。大兒子說:正規廠質量應該好一點。我說:吳燕有沒有打電話來?江雪英說:沒有,打電話給你?我說:打電話給江斌,又去吳小英家裏聚餐,吳燕吃完飯回香港。江雪英說:這樣都好,不用煩着。大兒子說:舅父有沒有去?江雪英說:你舅父不去就怪,有沒有帶文員去。我說:江斌說我們一家不去,他們就沒有叫文員去,江斌一個人去。小兒子說:爸,我以為他們不叫你?江雪英說:是沒心叫,隨便叫舅父通知你爸。我說:寶貝陪二個孫睡一會,養足精神晚上教。老大、老二也去睡覺,今晚我去接孩子回來。江雪英入房陪孫子睡覺,二個兒子陪我聊天。
時間差不多,我去工廠,到了廠里停好車去辦公室,三個文員分別叫聲羅廠長。四個人在辦公室聊天,聊了一會我的手機響,一看是噴漆廠老闆的電話,我說:老闆什麼事?噴漆老闆說:老闆,我的廠過二天要搬,我已經發了新廠地址給你,有沒有收到?我說:等一下我看看才知道,為什麼搬?噴漆廠老闆說:天天檢查,我天天關門,熟客還以為我不做了,掛線。小朱說:羅廠長,又有訂單?我說:幫人送貨認識的噴漆廠老闆,跟我說廠搬遷了,原來的廠房天天有人檢查,他天天要關門。小朱說:羅廠長現在又不是幫人送貨。小吳說,叫羅廠長送貨的老闆已經知道羅廠長現在不幫人送貨,那些加工廠的老闆誰知道。
江斌回來了,我說:這麼快吃完?江斌說:不知為什麼,全部是一個人去。小李說:江廠長,什麼意思?江斌說:吃飯的都是同學,另一半沒有出現,孔德興也沒有出現,奇怪的是康凡豪也沒有出現,王志峰一個人主廚,那些剩菜不知怎樣處理。我說:誰送吳燕走?江斌說:吃完飯,王志峰帶着四個女人走了,我回廠。小李說:上次又說走,這次是不是上次一樣?小朱說:又說是同性戀,又說喜歡羅廠長。眾人笑起來,江斌手機響,看了手機說:姐夫,又是要鍍金的混蛋。我說:小吳接。小吳拿手機調大聲音說:誰找江廠長?對方說:叫江廠長聽電話。小吳說:江廠長外出,忘記拿手機,方便的你留下口信,江廠長回來我告訴他,要不江廠長回來,我叫他打電話給你。對方掛線。
電話響,小吳看了號碼說:羅廠長,又是剛才手機的號碼。我說:聽他又說什麼廢話。小吳按了免提說:找誰?對方說:叫江廠長聽電話。小吳說:江廠長外出,還沒有回來,有什麼事發信息去江廠長手機上。對方掛線。我對江斌說:過一會跟你熟的人說,你也找不到,叫對方不要打電話來煩擾。小李說:江廠長,羅廠長說得有道理,他說一句,好過你說一百句。江斌說:只有這樣。
江斌手機又響,小吳拿手機看說:羅廠長,是勞家梅。我說:可能叫你們去吃剩菜,讓江斌聽。江斌調大聲音說:勞家梅,吳燕走啦?勞家梅說:走個屁,回了娘家,我不知道她搞什麼,叫她一起吃剩菜,她說不吃要我們吃,江老闆今晚帶三個文員去吃剩菜,我和美女斗酒。江斌說:有多少人去?勞家梅說:三對夫妻加你們四個,還加上胡淑敏,剛好一圍台。掛線。江斌說:勞家梅和吳小英都是海量的人,還有王志峰老婆,只有一個胡淑敏不能喝,你三個傢伙今晚聰明點。三個文員望着我,過了一會我說:他們知道小李和小吳不能喝,不會叫她倆個喝,小朱一開始不要真喝,做做樣子就好,真的要斗就斗一斗,自己感覺不成不要再斗,小李和小吳看緊點。三個文員點頭。
我去車間,三個文員跟着去,和二個主管聊了一會,動手和工人一起干,三個文員也動手,一直干到下班。洗過手回辦公室,我叫江斌帶三個文員走,江斌說:應該沒有這麼早?我說:又不用等人,早點吃早點走。小吳說:江廠長,應該最遲是我們。江斌帶着三個文員走了。
我在辦公室待了一會,時間差不多了,我去接二個孩子,到了地鐵站的公交站,看見了二個孩子,二個孩子也看見我,向我走來,上車後去江雪英家。回到家裏,江雪英還在教,二個孩子上樓放下皮包,下樓加入學,我去廚房幫手,飯菜做好,眾人休息一會,三個男人捧飯菜在餐桌擺放好,我去拿酒和飲料,二個小傢伙也圍台吃飯,我跟各人倒完酒和飲料,晚飯開始。
一家人邊吃喝邊聊天,我問二個小傢伙練功好不好玩,二個小傢伙笑,江雪英說:不叫江斌來?我說:帶着三個文員去了吳小英家裏吃剩菜。大兒媳說:早上不叫三個文員,晚上吃剩菜才叫三個文員,爸,他們算什麼意思?我說:你舅父說早上全是同學,只有幾個人,吳燕吃完飯去了娘家,沒有回香港,今晚各人的老婆老公也去吃剩菜。江雪英說:乖乖,吳燕算什麼意思?我說:管她什麼意思,勞家梅說叫她一起吃剩菜,她說不吃,又不知道她想什麼。老婆說:只要她不來煩就成。小兒媳說:媽說得對,她不來煩管她幹什麼。大兒子說:媽不要分心,有爸頂着。江雪英說:好,有什麼事都有你爸頂着,我們一心一意練功,儘快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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