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江銳這個狗頭,什麼意思,不說清楚就掛線。」江雪英母親說:「乖乖,當年縣城的學校,比公社的學校有優勢,跟現在差不多。昔日有社會關係的學生,同時成績也可以的,他們的父母,都會幫孩子搞去縣城的學校。現在去調查一下,昔日在縣城學校讀書的學生,他們基本上都有強大的社會關係網。有關係,但學生學習成績差,只能到公社的中學。沒有關係的,只能靠自己的實力考上去,考不上,直接進入社會大學。」一家人笑起來,笑完江雪英母親又說:「你同學說的這位同學,可能關係差了點,但也有強大的社會關係網,開學後也能幫她轉學校。她的空缺,應該也很快讓有關係的人補上。不過,補上空缺的學生,一定不是讀書料的學生,只是去混一張高中畢業證的學生。」家人又笑起來,笑完老婆說:「乖乖問王志峰就知道。」我說:「那時王志峰屁都不是,陳銳雄應該知道。」江雪英說:「如果沒有尖子班,王志峰可能真的屁都不是。」媽說:「三嫂,什麼意思?」江雪英說:「媽,當年學校搞了一個尖子班,就是把各班成績好的學生,編成一個班。四班那些尖子生,進了尖子班,王志峰才有機會做班長。可能做了班長,馬上有了驅動力,才讓王志峰有今天。」時間差不多,家人都出門走了,只剩下我一個人在家。
我拿珠子出來,繼續研究珠子。過了一段時間,門鈴響,我用遙控開門,胡淑敏拿着一包東西進來說:「乖乖,師父叫我拿珠子送給你。」我說:「你師父不研究?」胡淑敏說:「乖乖,師父說這顆珠子有點邪門,她不能控制珠子。那天為了幫我,輸功力給我,幫我頂住珠子。誰知她去幫人做白事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體不適,師父知道是珠子的原因,師父正想向乖乖求助,碰巧乖乖要找師父,無意中幫師父解了難。」我說:「什麼意思?胡淑敏說:「那天師父幫我,可能功力損耗大,我沒事,師父有事。剛才師父叫我送珠子來,順便陪乖乖練功,練完功我馬上走,乖乖再仔細研究這顆珠子,這個珠子發出的功力強大。」
我和胡淑敏入房練功。胡淑敏很興奮,一起拿着珠子練功,跟第一次練功一樣,胡淑敏很瘋狂,練功功效顯著。練完功,胡淑敏又要玩,得到滿足後去沖涼,我繼續運功。胡淑敏沖完涼說:「乖乖,我先走啦。」我說:「吃完飯再走。」胡淑敏說:「不用。」跟着出房走了。我去沖涼,沖完涼出房,二個女人剛好回來,老婆說:「起床沒有沖涼?」江雪英笑,我說:「胡淑敏剛走。」江雪英止住笑說:「乖乖,她自己來找你練功?」我說:「幫拜神婆送珠子來。」二個女人去看珠子,我說:「小心點,胡淑敏說,拜神婆也讓這顆珠子弄傷。」江雪英說:「胡淑敏也會嚇唬人?」我說:「親家母出事,是我叫胡淑敏找拜神婆,如果我不找拜神婆,拜神婆也會來找我。老婆說:「什麼意思?」我說:「胡淑敏說,拜神婆叫她用帶來的珠子練功,誰知胡淑敏練一會頂不住,拜神婆去幫手頂住,過了一會,連拜神婆也頂不住,馬上收功。拜神婆跟着去做白事,做白事的時候,感覺身體不適,剛好胡淑敏去找她,說我找她。」江雪英說:「我們去做飯,乖乖自己看。」老婆說:「夢中人,還是一起看,魔王不吃飯就浪費。」江雪英笑。
我打開包,拿出盒子,打開盒子拿珠子出來,珠子光芒四射,看了一會放到地上,我說:「你們發功令珠子旋轉。」二個女人同時向珠子發功,珠子慢慢旋轉起來,珠子同時發出強大的功力,我和二個女人,運功吸收珠子的功力。珠子發出的功力越來越強大,過了一會,見老婆臉色發紅,連忙收功,過去輸功力給老婆,見老婆恢復正常,又去輸功力給江雪英,珠子的功力源源不斷。見老婆臉色變了又去輸功力給老婆,過一會又輸功力給江雪英,反覆向二人輸功力,確保二人可以吸收珠子的功力。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二個媽,兒子夫妻和女兒夫妻也回來了,他們站一邊看着。我見二人臉色沒有什麼變化,發功止住珠子旋轉。二個女人收功。收功後江雪英說:「乖乖,胡淑敏沒有嚇唬人,這顆珠子厲害。」老婆說:「簡單煮飯吃,吃完繼續。」一家人動手煮飯菜,我收拾珠子。
我放好珠子,坐在沙發上抽煙,抽了一半手機響,拿手機看是陳銳雄,我說:「陳老闆,什麼事?」陳銳雄說:「乖乖,你還記得湯惠嬋?」我說:「早上江銳問過我,我記不起來,什麼事?」陳銳雄說:「她說她孫子滿月,回來請同學到賓館吃飯。我想來想去,也想不到昔日有同學叫湯惠嬋,我問王志峰,王志峰也說不知道。更奇怪,她怎會有我的手機號碼?」我說:「江銳昨晚跟湯惠嬋在賓館偶遇,江銳說對方主動打招呼,還能叫出他的名字,江銳奇怪打電話問我,我說忘記了。江銳還說,湯惠嬋說自己,只在班上二個星期就轉學了,你想想是不是有這樣一個同學。」過了一會陳銳雄說:「她有沒有說同桌是誰?」我說:「江銳沒有說,而且馬上掛線,你有她手機號碼,打電話問她。」陳銳雄說:「好,我打電話問她,掛線。」
手機又響,拿手機看是勞家梅,我說:「勞家梅,什麼事?」勞家梅說:「乖乖,只做了二個星期同學的湯惠嬋,從國外回來,在賓館為孫子擺滿月酒,請四班同學吃飯。」我說:「她叫你通知同學?」勞家梅說:「我已經叫她找陳銳雄,陳銳雄當時是班長,我已經把陳銳雄的手機號碼給她。」我說:「她當時是跟誰同桌?」勞家梅說:「叫何潔興,跟她同時轉學的,她倆都去了縣一中讀書。」我說:「你跟他們一直有聯繫?」勞家梅說:「不是,後來生意場上跟何潔興偶然有聯繫,間接知道湯惠嬋的事,她結婚後移民國外,現在是富婆。他三個兒子都只生女兒,現在大兒子終於生了個兒子,回來在賓館大擺宴席,宴請親朋,連做了二個星期同學都請。」我說:「她老公是那裏人?」勞家梅說:「都是鎮裏的人,如果是農村人,肯定在村里擺酒,讓鄉親知道,誰會去賓館擺酒。鄉下不在農村的,才會去賓館、酒店擺酒。」我說:「昨晚江銳跟她在賓館相遇,她還能認出江銳,你當時在她身邊?」勞家梅說:「乖乖,可能是何潔興在她身邊,前二年,我叫江銳幫我維修廠房,剛巧何潔興去工廠,我跟何潔興說,維修廠房的師傅,是昔日同學江銳。何潔興認真看着江銳,我要介紹雙方認識,何潔興笑着擺手,江銳不認得何潔興。乖乖,不說了,掛線。」
一家人望着我打電話,見我接完電話,江雪英笑着說:「乖乖快關機,電話馬上又來。」一家人笑起來,果然電話又響了,拿手機看是張巧茹,我說:「寶貝,什麼事?」張巧茹說:「乖乖,何潔興通知我,說湯惠嬋星期六在賓館請客,叫我幫手通知昔日四班的同學,我問她是不是入學時的四班同學,還是在四班的同學都叫。何潔興說,在四班的同學都叫。」我說:「你還記得她們?」張巧茹說:「還在工廠的時候,跟何潔興偶然有來往,跟湯惠嬋沒來往。有四、五年,跟何潔興也沒有往來,好像跟勞家梅一直有往來。」我說:「她不叫勞家梅通知同學?」張巧茹說:「勞家梅怕老公不高興,叫湯惠嬋找陳銳雄,陳銳雄可能記不起她們。」我說:「你找同學的電話給她,叫她親自通知同學,不要給我的電話她。」家裏人掩嘴笑。張巧茹說:「乖乖,我知道,掛線。」江雪英過來拿走我的手機關機,兒子夫妻和女兒夫妻,去廚房拿飯菜進來,一家人吃晚飯。
邊吃喝邊聊天,江雪英說:「你們用大珠子練功的時候小心點,拜神婆也在珠子面前吃了苦頭。」女兒說:「媽,是珠子的邪氣還是功力?」江雪英說:「是功力,邪氣難不倒拜神婆。」兒子說:「媽,珠子功力很厲害?」江雪英說:在你老爸面前不厲害,在我們面前厲害。二個媽的臉色都變了,要你老爸輸功力頂住。今晚你老爸要不停輸功力給你們,只要平安度過,你們的功力會突飛猛進,一面是吸入珠子的強大功力,另一面你老爸更強大功力輸入,只要人能平安,表示二股強大的功力,已經讓你們吸收,變成自己的功力。」江雪英的手機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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