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斌打電話給胡淑敏,胡淑敏說:「江老闆,什麼事?」江斌說:「現在拜神婆怎麼樣?」胡淑敏說:「江老闆,很奇怪,現在拜神婆很精神,一點也不像快死的人。」江斌說:「達成現在怎麼樣?」胡淑敏說:「達成現在很辛苦,要麼瘋瘋癲癲,要麼痛苦掙扎,看來要找黃天才成。無奈只有乖乖才可以號令黃天,黃天又禁止同學打擾乖乖,現在不知道怎麼辦?」江斌說:「你馬上帶拜神婆去看達成,挨過今天,明天黃天陪完他母親,就可以去看達成。」胡淑敏說:「不知拜神婆去不去,拜神婆說,趁精神好好過二天。」江斌說:「你想辦法,看能不能勸拜神婆幫達成挨過今天,明天不用她費神。」胡淑敏說:「我看能不能請拜神婆去,是乖乖說的?」江斌說:「是乖乖叫我跟你說。」胡淑敏說:「我馬上叫拜神婆,如果她不幫達成,我不做她徒弟,掛線。」陸梅說:「乖乖,其實胡淑敏很聰明,她說不做拜神婆徒弟,拜神婆就一定要聽她的。」眾人笑起來。
我帶着孫,繼續燒紙錢給江雪英亡夫,兒女兒媳女婿們去添香,江斌和兄弟、周笑麗妹妹各自帶家人去燒紙錢、添香,三個女人陪着江雪英。又燒了一輪紙錢、添香,江雪英去開二間房門,眾人入房看,裏邊的床,大衣櫃還在。大衣櫃還是古懂,床也是古老的床,床板底下有暗格,還要知道開關才能打開暗格。二嫂看了說:「三嫂,有賊人入屋偷東西也偷不到。」周笑麗說:「二伯娘,賊人偷東西,才不找開關,拿東西砸爛就算,那裏慢慢找開關。」周笑麗妹夫說:「姐,話不能這樣說,你看這些板很牢固的,拿把菜刀也很難打開,更何況用武力打開,鄰居也聽到,賊人不是找死。」眾人笑起來,笑完大哥說:「祖屋所有家私都是古懂,廳里二張古式沙發也有暗格,那些圖案手工精細。」弟弟說:「以前我們家也有一張,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那些圖案很好看。」二哥說:「我們護理不好,三嫂家護理得很好,大家動手清灰塵。」陸梅、周笑麗出門買清潔工具,大哥說:「水龍頭能不能用?」二哥說:「水龍頭是銅的,沒問題,還有水井,三嫂以前食井水?」江雪英說:「二伯父,以前一直食這個井水,不到外面打水,是以前打的井。」老大說:媽知不知道井什麼時候打的?」江雪英說:「我又不是你父親,可能你父親也不知道。」江斌說:「這間屋應該有過百年,老大,你爺爺的父親可能知道。」眾人大笑起來。
陸梅和周笑麗拿着清潔工具回來,眾人一起搞清潔。清潔完,眾人又燒剩下的紙錢和添香,燒完紙錢添過香,眾人要走了,江雪英對我說:「乖乖,午飯去酒樓食飯。」我說:「今天酒樓應該沒空位,還是回家煮。」大嫂說:「人多,很快有得食。」眾人離開祖屋去停車的地方,我抱着小孫子,江雪英關門。眾人上車回家。
回到家裏,眾人動手煮午飯,簡單的午飯很快煮好,馬上開飯,邊吃喝邊聊天。吃喝完眾人收台,收拾好各自坐好聊天,江雪英母親說:「乖乖叫不叫黃天一家來?」我說:「媽,他可能跟他老表一起。」江斌說:「我去工廠,你們聊。」江雪英說:「明天再去,一起聊天。」聊了一會,陸梅說:「乖乖教他們功夫,過二天他們要走了。」我分批教功夫,老大夫妻和老二夫妻、兒子兒媳和女兒女婿,教未輪到的人法術。二個媽和四個女人帶小孩子上天台玩。
門鈴響,陸梅從天台下來用遙控開門,小舅父一家,帶着晚飯的餸菜材料來了,放好食材,也加入學功夫法術,陸梅帶小傢伙上天台玩。時間差不多,眾人停止學,一起動手做晚飯。人多好辦事,晚飯餸菜煮好,餸菜陸續上台,小舅父出廚房說:「乖乖,叫家人先吃喝,我很快就把剩下的餸菜煮好。」我餵小孫子,其他孫也等着我喂,我一起餵孫,兒女們看着笑,四個女人過來一起喂,其他小傢伙各自父母餵。餵完孫,小舅父已經煮完餸,各人入坐,晚飯開始。
眾人邊吃喝邊聊天,陸梅兒子說:「爸,阿姨和黃地叔叔教不成,爸教越學越精神。」陸梅瞪着自己兒子說:「臭小子沒大沒小,阿姨在你身邊。」周笑麗妹妹說:「你凶什麼?姨生說的是是事實。」周笑麗大女兒過去摟着陸梅說:「媽,三弟只是說真話,不說真話,阿姨不知道。」江斌說:「姐夫,黃天也自嘆不如,黃地還叫你練法術,說姐夫練了法術再教人,學的人肯定學得快。」大哥說:「跟黃天學功夫也不辛苦,只是沒有提神作用。」周笑麗妹夫說:「大哥,能提神和不提神差很遠。」二哥說:「學的時間長是差很遠,如果時間短,差別小。」江斌說:「二哥說得對,黃天教功夫,一般不會教很長時間。」
江斌手機響,江斌拿手機看說:「姐夫,胡淑敏的電話,應該拜神婆起作用。」我說:「黃天說拜神婆迴光返照,可能拜神婆會加速成仙。」陸梅說:「乖乖,黃天有沒有能力救拜神婆?」我說:「如果要付出沉重代價的,黃天不會救。」江斌接電話說:「胡淑敏,達成現在怎麼樣?」胡淑敏說:「江老闆,拜神婆功力不成,已經放棄,好在暫時能幫達成止住痛苦,拜神婆說,應該可以挨到明天不會發作,一旦又發作會更加痛苦。」江斌說:「我跟姐夫說,讓他叫黃天明天早一點去,如果黃天也看不好就麻煩大。」胡淑敏說:「達成發作的時候已經生不如死,看着他辛苦的樣子,自己也覺得辛苦。不說了,掛線。」我說:「好像達成沒有跟黃天的師叔會面,怎會這樣?」江斌望着我一會說:「姐夫說得對,達成沒有跟黃天師叔會面,按理說應該黃天的師叔,不可能傷到達成,是什麼原因會這樣?」江雪英母親說:「乖乖,拜神婆見過黃天的師叔?」我說:「媽,黃天的師叔去拜神婆家裏帶走隱身人,雙方自然見面。我懷疑他們見面是平常事,只不過拜神婆想不到,這次見面對自己是災難。」陸梅說:「如果黃天都沒辦法,達成就慘了,剛認回兒子,莫非父子又要分別?」
門鈴響,兒子用遙控開門,黃天一家進來,我說:「早點說來。」黃天笑着說:「乖乖,我去加菜。」跟着去廚房,手上不知拿着什麼東西,黃天兒子、黃地和黃神也拿着東西去廚房,三個女人去二個媽身邊。黃天老婆說:「二位嬸嬸,黃天夠神心,居然在他母親靈位面前跪了三天。」媽說:「你們不跪?」黃地老婆說:「我和侄媳不用跪,他們四個跪。」黃天兒媳說:「嫲嫲、婆婆,我們二個也跪,只不過他們是爸要他們跪,我們是自己跪。」大哥說:「你們有身孕,高人不用你們跪。」黃地老婆說:「大哥說得對,大嫂還要說廢話,差點讓大伯揍。」江斌笑,其他人跟着笑。笑完我說:「黃天要你們練什麼功?」黃天老婆說:「好像黃天說,要讓三叔快點回復正常,要練什麼坐功,偏偏要跪着。」我說:「開始難受,難受過後就舒服。」黃天老婆望着我一會,過去兒子身邊說:「心肝,你老豆也要你們跪?」兒子說:「嬸嬸,不是跪是坐。」小舅父說:「我去廚房偷師。」黃天老婆說:「小舅父,黃天聽乖乖話,叫乖乖開口,黃天一定教你。」周笑麗說:「小舅父,黃天是運功力煮,你學不來。」江斌說:「黃天不是跟姐夫說閉關三天?」黃天老婆說:「已經閉關三天,乖乖,除了兒媳和二嫂,我們四個三天沒吃東西。」我說:「你過來先吃。」黃天老婆說:「乖乖說得對。」跟着過來我身邊坐,兒媳去拿筷子碗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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