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對嫦娥的了解,都是和「嫦娥奔月」的故事相關,再加上什麼吳剛伐桂,玉兔杵藥,豬八戒調戲嫦娥之類的。
這些故事綜合起來,給人的感覺嫦娥就是個鄰家哀怨小嬌妻,被各種各樣的人欺負,被包括玉帝在內的諸多神仙妖魔鬼怪覬覦。
實際上嫦娥的來頭很大,她的丈夫並非有窮國那個綠帽國君后羿,而是射日的后羿……一些人看到后羿就要科普一下什麼射日的不是后羿,是大羿諸如此類的,請不要這麼做。
后羿可是真正的戰神,他不但殺了好幾隻金烏神鳥,也殺過凶煞絕倫的天神猰貐,天生聖靈的九嬰,大名鼎鼎的巴蛇等等,估計很多都是那位妖庭皇帝的手下。
丈夫是人族戰神,父親是帝俊。
叫帝x的,哪個不是至尊牛歡喜級別的?帝俊是人族三皇五帝中的一位。
嫦娥的母親是常羲,常羲來頭也很大,她是月母,嫦娥的大姨叫羲和,是日母。
她的高祖父就是黃帝。
她的幾個兄弟中,閼伯是商朝始祖,棄是周朝始祖。
還有兩個兄弟一個叫帝摯,一個叫堯,都是人族首領,一家人就是這麼牛到無邊無際。
到了後世,能夠和嫦娥比出身的,也就西漢的一位太后上官澹澹了……因為年代較近,沒有那麼多神話色彩加成,一般認為上官澹澹的出身還是不如嫦娥的,但地位可以類比。
這樣類比一下能夠讓人比較清晰的認知便是,豬八戒敢調戲嫦娥?玉帝敢叫嫦娥給大家唱個曲,跳支舞?
就像沒有人敢調戲太后上官澹澹,也沒有人敢讓上官澹澹唱曲跳舞一樣……有個自覺很牛歡喜,叫劉賀的人,只是玩了玩上官澹澹的小馬車,就被廢掉了皇帝,二千多年以後都在給上官澹澹上貢零花錢。
秦咚想到這裏,顏懷瑜要真相當於嫦娥的地位,那至少得是月宮和日月山都拿捏不了她的身份背景才行。
他現在對顏懷瑜的了解不是很多,只知道她非常非常有錢,多半和日月山關係匪淺,剛剛鳳啾啾又懷疑她出身月宮。
「公主殿下,我感覺現在的局勢,對於你重建妖庭的大業越來越不利了。顏夫人要是來自月宮,那麼現在地球上至少有月宮,日月山兩大勢力。」
秦咚神色凝重地說道,「還有地獄至寶的存在,誰知道地獄至寶是被別的勢力把控,又或者是地獄的殘存力量?」
只要有垚在,重建妖庭是遲早的事情,但是鳳啾啾並不像秦咚那樣太過於在意這些勢力……它們躲躲藏藏,避諱於讓外界知曉他們的存在。
這就意味着它們的存在並非絕對強大,不可能有遠古妖庭時期那些大勢力的強大程度,否則地球上的這七八十億人口,早就被他們瓜分完畢了,哪裏輪得到人類自己形成一個叫「中國」,一個叫「外國」的兩個國家自治?
「這些事情你無須擔憂,你的任務只要把吒字聯繫好就可以。」看到他終於懂得站在鳳啾啾的立場思考問題,公主殿下莫名欣慰,輕輕撫摸他的肚子,「還有,你找機會確定下顏懷瑜是否真的是月寒體質。」
「怎麼確定?」秦咚問道,看來鳳啾啾對於這個她十分贊同和秦咚結婚的女人,並不是十分信任。
秦咚也不是那種別人說什麼都信的人,他只是覺得顏懷瑜沒有騙他的必要。
「即便是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時代,月寒體質也非常稀有,它屬於月宮中一種可以說是祝福,也可以說是詛咒的血脈。要確定這種體質需要極高的知識水平,例如我這樣的人才能斷定。」
「公主殿下英明神武,天下無雙!」秦咚今天被鳳啾啾餵的很飽,而且鳳啾啾也沒有拿擀麵杖追殺他了,自然要大聲歌頌鳳啾啾。
「顏懷瑜說她是月寒體質她就是嗎?也許她就是天生體質虛弱,不知道從哪裏聽到了月寒這個字,就自己套上去……」
「說不定來自網絡小說,我上次看到一個新聞,有個人說自己是太古神王的血脈,把他姑姑給殺死了。」
鳳啾啾皺了皺眉,顏懷瑜看上去很正常,但很多窮凶極惡的罪人,也是在犯罪之後才掏出了精神病鑑定書,於是大家恍然:哦,他平常挺正常的,原來是個精神病啊。
「這倒不至於,但她誤判是有可能的。」就像山青娘認為秦咚是馬克思主義體質,只是顏懷瑜根據她自身的需求,得出秦咚是炎陽體質的結論,聽起來沒有馬克思主義體質那麼荒誕。
「月寒體質有一個特徵,那就是她的屁股的涼的。」鳳啾啾回望了一下咖啡店,剛剛秦咚和顏懷瑜是從那裏走出來的,如果秦咚早知道這一點,剛才就可以鑑定了。
人們常常把一些渾圓飽滿的臀線,比喻成月亮,所以月寒=屁股涼?秦咚看着鳳啾啾,難以置信到他脖子都歪了。
就這樣的特徵,需要什麼極高的知識水平來判定啊?
更何況有些人體質虛弱,體溫較低,或者臀部脂肪較少,他們的屁股也都可能是涼的啊!
還有可能是心理作用,例如,那天顏白鷺一屁股坐在秦咚臉上,他就感覺一瞬間之後,顏白鷺的屁股涼涼,自己全身涼涼。
「你只要找機會舔一下,就能夠判斷出來了。」鳳啾啾想了想,沒有等秦咚發問,就解釋了原因,「因為手掌遠遠沒有舌頭對溫度那麼敏感,你去摸,很有可能自己血液加速,手掌發熱產生誤判。」
「公主殿下,很抱歉,我做不到,做人可以心理上偶爾有些小變態的想法,自娛自樂沒關係,大家都能夠理解,但真的行動上去做,那就真的是變態,不可饒恕,應該社死。」
秦咚使勁搖頭,他連鳳啾啾的手和腳都不願意舔,更何況是顏懷瑜的寒月?
為了執行公主殿下的任務,懷着心靈上的愧疚,免為其難地用手碰一下,秦咚還是能夠免為其難地做到的。
因此而產生的心靈愧疚,道德缺失帶來的壓力,秦咚願意付出這樣的犧牲,畢竟他是可以為鳳啾啾上刀山下火海的忠犬。
鳳啾啾皺了皺眉,對於秦咚的說辭和反應也在預料之中,「下次她再約你,你們坐的足夠久以後,她起身離開,你就舔一下她坐過的位置,確認下是不是涼涼的。」
「手摸就行,人就座之後在位置上留下的餘溫十分明顯,如果沒有的話,那就是月寒體質。」秦咚承認自己是公主殿下的忠犬,但這只是一種對自己忠心的表達用詞,而不是說他真的就變成狗,會到處亂舔。
「第二點,你還需要得到她的一點體液,口水,血液什麼都行。」鳳啾啾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嘴角,「就像這樣,你把手指頭伸進她嘴裏捅幾下,就能沾染到足夠多的體液,及時用紙巾擦拭手指,就保存在紙巾上了。」
秦咚覺得鳳啾啾給出的方法,簡直都是極端羞恥和作弄人的,他要這麼去捅顏懷瑜的嘴,顏懷瑜不得殺了他?
「我們可以請她來家裏做客,然後她喝水後的杯子,上邊就沾着她的口水啊。」秦咚給出了正確的解決辦法,其實剛才咖啡店裏就有顏懷瑜喝過水的被子,只是現在回去要那個杯子,一來顯得有些變態,二來也許被清洗了。
鳳啾啾踢了秦咚一腳,氣呼呼地走了,她還不是想辦法讓他和顏懷瑜能更進一步?她燒過的一些書里顯示,男人和女人之間突破,就是靠男性的變態行為引發誤會推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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