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尊重,互相制衡。
若其他外族攻擊,則兩族聯手,天下無敵。
當然,這大部分都是來源於盛卿九道聽途說,皆為傳說,族長和幽冥族到底是什麼關係,還未可知。
「就是那個幽冥族。」
棉花糖說起的時候,毛微微的豎起來,「我雖記不清楚了,但我知道,幽冥族都不是好東西。」
「我就是被他們打傷的。」
棉花糖說的氣鼓/鼓的,小爪子拉着慕九歌的手,「小九九,你可要快點強大起來,幫我報仇!」
慕九歌:「」
看着面前這個軟萌無害,實際上化身嚦虎能秒殺她一萬次的兔子,有些無言。
不過她也算弄明白了,嚦虎這麼強大,幾大家族集結的這批人,果然是沒辦法傷到它的。
真正傷它的,是幽冥。
慕九歌向來護短,傷她家的小兔子,即便是強大的幽冥族,她也會找機會給小傢伙報仇。
不過,不是現在。
慕九歌:「你還記得其他什麼,有關於聖君的事情嗎?」
棉花糖搖頭。
得不到其他的消息線索了,慕九歌只能將棉花糖放在肩膀上,然後準備離開。
她從棉花糖那裏得知了離開天乩的路,能快速、平安的離開。
木少主等人也抓了不少的兔子,算是滿滿的豐收。
他們一同離開了天乩。
走出天乩地界的時候,一陣清涼的風颳來,他們四周的空間力量再度活躍起來,又可以瞬移了。
木少主要告辭離開。
慕九歌道:「木少主,還望你幫我保守個秘密。」
木少主心思通透,當即說道:
「盛姑娘,你克住應戎,看他憋屈的模樣我就特別爽快,只要你不損傷到木家的利益,我就站你這邊的。」
「不該說的話,我絕不會多說,我們能抓住這麼多的兔子出來,全是因為運氣好,在應戎的爪下九死一生逃出來的。」
嚦虎不殺慕九歌,反而還給慕九歌送蛋,雖他並不清楚嚦虎對慕九歌到底是什麼意思,有什麼淵源,但這件事情若是說出去,必然會讓其他家族、勢力起別的心思。
想抓嚦虎的人,都會從慕九歌身上下功夫。
到時候慕九歌就別想安寧。
木少主站在這個立場上,果斷的保守秘密,不將這件事情說出去,便是幫了慕九歌。
慕九歌點頭致意,「多謝。」
無人知道嚦虎對她的特殊,她接下來行事,才能低調幹活。
更何況,幽冥族的人定也在追殺嚦虎,在能確保棉花糖百分百安全之前,它的身份不宜暴露。
這也是棉花糖沒有用嚦虎的身份當面和慕九歌相認,而是化作一隻無害的小兔子跟在她身邊的原因。
木少主瞬移離開了。
盛家兄弟神色複雜的看着慕九歌,他們眼裏的盛卿九。
「小九,你當真要去應家?」
慕九歌點頭。
盛家兄弟失去過盛卿九,已經萬分懊悔,如今雖只是盛卿九的身體,靈魂是他人,可是一路相伴,慕九歌也被他們視為半個妹妹。
他們不想慕九歌又損在應家。
不過,即便擔心,他們卻也知道,面前的姑娘,和當初的盛卿九一樣的倔強,決定了的事情,天崩地裂也不會更改。
而她和應戎也有血契,處境會比盛卿九要好許多。
在心裏安慰了自己好一番之後,盛家兄弟勉強接受了這件事情。
盛宴走上前來,冷厲的威脅應戎,「若是小九在那裏受了傷,或者再失蹤,我盛宴以盛家之名保證,定然不計一切代價,兩敗俱傷、同歸於盡,也一定滅了你應家!」
應戎臉黑的很,自從他們知道他的死穴是應家之後,威脅全是要滅了應家。
連新花樣都不翻。
抓着痛點就使勁踩,簡直是過分。
他一個字都不想說,冷着臉對慕九歌說,「走。」
說罷,帶着慕九歌就瞬移而走。
「喂,我還有話沒說完呢!」百里竹溪鬱悶的喊,可是都來不及了。
他本是打算先和慕九歌商量一下,他先去找了碧果再去應家找慕九歌,可還來不及開口,人就被帶走了。
他必須馬上沿着瞬移的氣息跟過去,不然就得追不上。
他鬱悶,只能快速做
出選擇,跟着瞬移痕跡跟了過去。
人一下就走/光了,只剩下盛家兄弟站在原地。
兩兄弟臉色都不太好。
盛宴握着拳頭,「我真的有點擔心小九。」
盛席:「她很冷靜、聰明,又有血契在身,應該會保護好自己的。」
盛宴:「你不擔心她?」
盛席:「擔心。」
——應戎傷勢重,不宜對外宣揚,直接瞬移回去自己院子裏,便準備開始閉關療傷。
慕九歌卻說,「應少主,你這裏不會有外人隨便進來吧?」
應戎,「是,你想怎麼?」
「給我開闢兩間房,我住這裏。」
應戎冷臉,「你有自己的別院。」
最嘴角的那處院子就是。
慕九歌淡淡的看着他,「這幾天我不希望有外人來打擾我。」
盛卿九在應家後院基本沒什麼身份地位,誰都瞧不起,護衛也不會怎麼看守她院子的。
如今寧曼湘沒了,寧家定然會來找茬,直闖盛卿九的院子是必然的事情。
慕九歌還不想現在對上他們。
應戎臉色不好,不願意盛卿九住在自己院子裏,冷着臉剛想拒絕,慕九歌就提醒他,「這是我的要求。」
不可違抗的血契。
應戎臉色梗難看了,冷哼一聲,轉身就走,「自己找空房間。」
「等等。」慕九歌又道。
應戎不耐煩,「你還想幹什麼?」
他有理由懷疑盛卿九是故意不想讓他療傷的。
慕九歌:「我要一顆碧果。」
碧果並不稀奇,應家的藥草庫房裏就有。
應戎不得不先去了一趟庫房,將碧果拿過來,再吩咐了守衛外人不得隨便入內。
誰知話剛說完,他的院子裏就來了個不速之客。
是循着他瞬移痕跡來的百里竹溪。
門外的守衛頓時就注意到了這股陌生氣息,當即就要衝/進來抓人,應戎按着太陽穴,語氣極其不爽的道:
「不用管他,他是盛卿九的侍衛。」
門口守衛內心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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