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食用狗糧的正確姿勢[快穿] 129、葡萄味的帝王攻(8)

    測試廣告1    第一百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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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王府書房中,秦王正在大發雷霆。

    「你不是說萬無一失嗎?!結果計劃才開始就被發現,你還有什麼話說!」

    被質問的梁綱滿臉鐵青,他曾經是高高在上的皇嫡子,秦王在他面前何曾敢放肆過?然而現在他不再是皇宮裏唯一的中宮嫡子,連親王之尊都被褫奪,只是個連皇家姓氏都不配擁有的庶人,面對秦王的責難,梁綱咬牙道:「這次不過是天縱僥倖,下次——」

    「住口!」秦王氣急敗壞地說:「沒有下次,你還想有什麼下次!」

    他真是蠢的可以才會聽信梁綱的話。

    原本,在他們的計劃里,那神秘的毒|藥應該神不知鬼不覺地當成瘟疫。在無藥可解的情況下,皇帝只能圍殺那些中毒的士子和百姓,如此一來必定讓他威信大減。緊接着,他們趁勢在天子山上製造一場山崩,將他們事先埋好的意指天縱弒父奪位、皇位不正的上天示警放出,其後再製造幾場天災**印證上天的警示。

    百姓愚昧,最忌諱鬼神之事,只要民心一亂,他就能名正言順地出兵。

    可天縱是那麼好糊弄的人嗎?

    他梁綱如果真有這等能耐,當初怎麼會還沒出手就被天縱收拾了?

    秦王越想越後悔,天縱的手段他沒親身領教過這些年卻是一直看在眼裏的,如果被他發現這件事是自己在背後搞鬼,下一個庶人就是他了!

    梁綱激將道:「你就這麼怕他?」

    秦王臉色一僵,隨後冷哼道:「我是怕他又怎麼樣,你敢說你就不怕?」

    梁綱臉色陰沉,反駁的話卻怎麼也吐不出來。

    秦王鄙夷地看着他,「皇兄,我秦王府廟小住不下您這尊大佛,您還是快些離開吧。說不定平王、揚王那幾個蠢貨會替你報當年被褫奪皇姓的仇。」

    「你!」

    梁綱怒極。

    「慢走不送!」

    秦王向來翻臉不認人。

    梁綱陰森森地看了秦王一眼,氣恨地站起來,還未走出房門卻見秦王的貼身太監慌裏慌張地跑進來:「王爺,京中來人,請您去前廳接旨。」

    來的人是童艮生的義子何太急何公公,宣讀完請秦王即日啟程入京的旨意,何太急笑眯眯地和神色緊張的秦王,說道:「前幾日先皇冥誕,陛下親去皇陵祭拜,卻發現先皇陵寢有損,故而請諸地藩王進京共同商議為先帝整修陵園。」

    秦王面上應着,心裏卻不以為然。

    誰不知道先皇就是天縱那不孝子送入仙界的,往年冥誕也不過是在太廟上柱香,怎麼今年偏偏跑去皇陵了?

    無非就是找一個讓諸王回京的藉口罷了。

    只是不知道皇帝此番詔命他們回京想做什麼,該不會是他和梁綱做的事暴露了吧?不會,那投毒的人都是梁綱的人,再怎麼也查不到他身上……

    正在秦王心存僥倖的時候,就聽何太急接着說:「陛下聽說秦王殿下在秦州日子過得寂寞,此番還特命奴才給殿下送來一件玩物,其他幾位王爺可都沒有這樣的福分呢。」

    說着,他揚聲讓人把東西抬上來。

    哪怕只露出一角,秦王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那是他和梁綱一年前埋進天子山的示警石碑!

    何太急回京復命的時候,皇帝正在藏書閣聽苟翰林一臉嚴肅地講解一本醫書。

    正講到人體穴位,皇帝對此頗感興趣,和腰板挺得直直的苟梁挨得更近一些,他湊在苟梁耳邊問道:「笑穴在腳心何處,愛卿可否讓朕一觀?」

    他伸手就脫苟梁的鞋子,苟梁躲了一下,被他抱到腿上連鞋帶襪地脫掉,一手掌握住他的腳丫。

    腳心被粗糙的手摸了摸,苟梁癢的直躲,「陛下,別。」

    皇帝卻不聽他的,直到摸到一處,苟梁猛地打了一個哆嗦,端肅正經的表情立刻破功了,噗嗤笑出聲來。

    「原來是這裏,朕受教了。」

    皇帝壞心眼地按住他的笑穴,苟梁被刺激得渾身都擰了起來。

    「陛、陛下放開……哈哈哈快哈哈放開哈我……哈哈哈,好癢……饒了……哈哈哈!」

    苟梁笑得在他身上顫抖着,眼淚都笑出來了,一直想把腳收回來,甚至膽大包天地去打皇帝的手,笑得渾身發軟,「微臣……微臣不行了……哈哈哈哈……」

    皇帝親了親他濕潤的眼角,使壞地換了一隻腳丫。

    直到苟梁笑得肚子都疼了,求饒地抱着他的脖子、如他所願地紅着臉親了親他的嘴唇,小聲求他饒了自己,皇帝這才鬆開他的穴道。揉着柔嫩白皙的腳丫,皇帝得寸進尺地將他喘息的氣息吞進肚子裏,和他吻在一起。

    室內放肆的笑聲停了,換做了一陣曖昧的水漬聲,外面跪着的童艮生忙小心地跪退到藏書閣外。

    迎面見義子步履匆匆地趕過來,童艮生給他打了個手勢,示意他不要靠近。

    ——只要天沒塌下來,什麼要命的事也得等陛下得空了再說。

    廂房內,居心不良的皇帝陛下解了明黃褻褲,哄着苟梁。

    苟梁面紅耳赤地縮着腳直搖頭,「不、不行……微、微臣還未淨過足……」

    「很香。」

    皇帝將他的腳送到嘴邊親了親從腳踝親到腳背,溫柔卻不失強勢地把他的雙足塞進龍袍下。滾燙的熱度讓苟梁渾身一抖,眼睛裏全是不知所措又暗含激動的情動——苟司機還沒開過這款車,早已經興奮得渾身戰慄。

    「陛下……」

    腿酸得用不上力氣,苟梁雙手脫力地倒在榻上。

    在他足心裏衝刺的皇帝撩高他的褲腿,痴迷地親吻他的膝蓋,眼睛一瞬不瞬地鎖着苟梁,神情裏帶出一絲邪肆的壞笑。

    這一瞬間他幾乎和畢廈重疊在一起,苟梁目眩神迷,不小心泄漏出一句:「畢廈……」

    皇帝不覺有他,看着苟梁被自己磨着腳心而敏感地戰慄,身體縮在一起露出勾人的情態,還有那白皙勻稱的小腿……他身上無一處不合自己的心意,然而卻吝嗇地不許他盡收眼底。皇帝忍不住想得到更多,趁着苟梁難耐輕吟的時候一把撕開他的褻褲,覆身上去牢牢鎖住苟梁的嘴唇,不容拒絕地將自己塞進他雙腿之間。

    等事畢,死死護着上身衣裳的苟梁下半身已經凌亂不堪。

    他被皇帝抱在腿上,身後抵着重新生龍活虎的大東西,眼睛卻呆呆盯着腿心上漸漸失去溫度變冷的濃白液體。

    我的美食……

    剛才就已經被折騰哭過一場的苟梁眼睛裏頓時浮上一汪傷心的淚水,斷線似得砸下來。

    意猶未盡還想要哄着他更深入一步的皇帝陛下一驚,忙扼住了腦子裏層出不窮的各式各樣的避火秘技,柔聲安慰他。

    苟梁勾着他親吻自己,引着畢廈親得難捨難分,直到嘴巴腫了被克制皇帝停止餵食,心情才總算好了一點。

    【叮,任務進度條推進,當前任務進度:11%!】

    等何太急被召見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

    他進室內的時候,只見兩個身着明黃龍紋繡的男子抱在一起。何太急先是被苟梁穿着皇帝陛下的衣服驚了一驚,再見皇帝陛下抱着苟梁,竟是親自為他擦着還沒幹透的長髮,頓時低下頭去,蓋住了眼中的驚愕。

    「奴才參見——」

    昏昏欲睡的苟梁被驚動,眉頭皺了皺要醒過來,皇帝冷冷地瞥了何太急一眼,後者猛地一磕腦袋,用最低的聲音把已經滾出喉嚨的兩個字說完:「……皇上。」

    皇帝安撫地親了親苟梁的鬢角,一邊擦着苟梁的頭髮,一邊問他:「事情辦得如何?」

    何太急謙卑地趴在地上,以生平最小的稟報聲說道:「回陛下,秦王、平王等藩王都已經啟程入京,十日之內將抵京。秦王本欲帶罪人梁綱前來領罪,梁綱卻先一步自盡於秦王府中。」

    梁綱也狠,得知事情暴露直接自我了斷了,將一切爛攤子留給秦王獨自承受。

    秦王恨不得抹脖子,怎奈他沒梁綱的魄力。他想天縱既然為他遮掩,將士子們中的毒歸罪到了被暴雨衝進水井裏的鼠屍上,定是看重皇家顏面的,應當不至於是要他的命……抱着這樣的奢望,秦王抽着梁綱是屍大哭了一場,提心弔膽地隨禁軍進京了。

    皇帝點了點頭,「讓下面的人看緊一點,別讓誰死在路上。」

    何太急忙應了一聲。

    第二日,苟梁回府接到了一封聯名請帖。

    大難不死的尤x、唐清豐、鹿一鳴和趙初陽四人請他去京城最貴的酒樓吃酒,恰巧明天是休沐日,苟梁便答應了。

    皇帝得知後,在唐胖子之餘,給其餘三人暗暗記了一筆。


    苟梁暗笑他無理取鬧,他也不是日日都能在「留宿翰林院」,次數太頻繁惹人懷疑。

    當值的時候尚且如此,何況還是休沐日。

    「拜見楚大人。」

    苟梁進來時,四人行了一個大禮。

    當日苟梁來到客棧之後,一直束手無策的太醫們就此找到了病源,還得了解藥,唐清豐幾人便猜測當日是苟梁救了他們性命,後來尤x證實了這一點。之後幾番打聽,他們才得知了苟梁的真實身份,又是一番驚喜。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時候朝廷沒有給苟梁恩賞,只賞了太醫院,四人念他的救命之恩,這個頭磕的真誠。

    苟梁受了一禮之後便讓他們起來,道:「我們年紀相當,以平輩相稱便可。」

    四人對視一眼,也沒有推辭。

    倒是鹿一鳴跪在地上不肯起來,說:「小弟有眼不識泰山,之前多有冒犯,楚兄儘管打我儘管罰我。」

    苟梁微微一笑,「怎會,我覺得十六探花郎這頭銜實至名歸。」

    鹿一鳴鬧了一個大紅臉。

    唐清豐在一旁哈哈笑說:「子歸兄就不要誇他啦,這小子什麼都不缺就是缺心眼,別人說什麼他都信。」

    鹿一鳴狠狠地剮了他一眼。

    看得出來自從經歷生死與共之後,他們已經摒棄前嫌,相處得十分不錯。

    有唐清豐在飯桌上便冷清不了,加上還有鹿一鳴湊趣,在等小二上菜的時候他們已經聊得十分火熱。包廂門被推開時幾人也沒留心,只以為是小二來上菜,唐清豐轉頭還想讓招呼人添一壺茶水,沒成想來的竟是「賈」兄。

    苟梁一驚,騰地站了起來,正糾結着該怎麼稱呼時,皇帝已經走到他面前。

    打開扇子給苟梁扇了扇風,皇帝含笑看着他:「子歸今日好興致,怎麼不喚為兄作陪?」

    他今日特意帶了扇子,上面有名家作畫,不知比當初唐胖子借給苟梁的扇子珍貴多少倍。說話間,他不帶一絲溫度的視線從四人臉上划過,落回苟梁臉上才升溫。

    「賈兄今日怎麼得閒?」

    苟梁驚過之後便只剩下喜,彎着眼角,酒窩平添了一絲甜蜜。

    「滿朝休沐,連席不暇暖的楚大人都有時間會友吃飯,我這不也尋你來了麼。」將席不暇暖四個字咬得重重的,皇帝收起扇子敲了敲他的額頭。苟梁捂着額頭,大眼睛流露出幾分可憐之意,皇帝心裏那點火氣就散了,冷峻的臉上帶出些許笑容來。

    連遲鈍的尤x都有些奇怪地氣氛曖昧的苟梁和皇帝身上來回看了眼,倒是鹿一鳴沒心沒肺地表示了歡迎,還喊來小二加了兩道菜。

    原本坐在苟梁左手邊的唐清豐讓了位置,苟梁給皇帝倒了一杯茶,說:「聽說醉風樓有兩絕,一個是酒,一個便是他們的招牌菜鳳凰展翅。只可惜,那鳳凰展翅一天只提供一道,咱們這次是來晚了。」

    唐清豐也說:「可不是麼,枉我一早就遣人來候着,結果今日這道鳳凰展翅早在半年前就讓別人訂走了。」

    但讓他們意外的是,酒菜上桌時,當先便是那道名滿京都的鳳凰展翅。

    皇帝動作生疏地給苟梁夾了一筷子雞腿肉,萬人稱道的美食果然名不虛傳,苟梁幸福地眯起眼睛,便是御廚做的飯也不曾讓他這麼滿意。

    皇帝心生歡喜,又給他夾了一筷子,說:「朕……我將那廚子買下來,送你可好?」

    細細品味了一番,苟梁就對這道鳳凰展翅的獨家秘方和做法如數家珍,聞言擺擺手說:「回頭我請你吃更好的。」

    唐清豐和趙初陽看了他們一眼,對「賈兄」的態度越發謙和起來——誰不知道醉風樓背後站着的是長公主府,而鳳凰展翅的掌廚是長公主府上的廚子,而非一般手藝人,可這位卻完全不將這重身份放在眼裏。

    吃得差不多了,幾人撤了席飲酒說話。

    愛現才的鹿一鳴提議傳花作詩,唐清豐運氣不好,幾次中招,當場做了幾首讓人哭笑不得的打油詩,那張胖臉皺在一起惹得一片笑聲。

    如此再三,充當傳花的鹿一鳴的玉佩傳至趙初陽的時候不甚掉在了地上,趙初陽彎身去撿,卻看到了桌子底下的另一番風景。

    ——皇帝正牽着苟梁的手放在自己腿上,十指相扣。苟梁發覺了被發現了,還試圖抽了抽手,被皇帝握的更緊了。

    趙初陽若無其事地抬起頭,自罰飲了一杯酒,做了一首水平甩唐清豐幾條街的迎秋詩。

    苟梁紅着臉,掩飾性地多喝了兩杯,散席的時候便有些犯暈。

    上了馬車,皇帝貼了貼他的臉,「怎麼這麼燙,難受麼?」

    苟梁搖了搖頭,露出一點傻笑。他要醉不醉的樣子,行動也比平時大膽了許多,窩進皇帝手心裏蹭了蹭,笑盈盈地親了親他的手心。

    皇帝怔了怔,手心的觸感帶着一點似曾相識的柔軟,好似眼前的小醉鬼常常親吻他的手心一樣。

    小翰林的坦率極為難得,皇帝將這點恍惚一笑置之,將苟梁抱進懷裏,摸了摸他的臉說:「早知如此,朕早便哄住你了。」

    他語氣不無遺憾,心裏打定注意,明日苟梁「留宿翰林院」的時候,定要勸上幾杯。

    苟梁毫無所覺地賴在他懷裏,有一句沒一句地和他聊着天,時不時親昵地親親他的脖子,他的臉,像是偷了腥的貓兒一樣笑得更加傻氣。

    皇帝心動極了,捨不得把他送回家,御書房裏那些沒有處理的政務也全被拋在腦後心甘情願地做起了美色誤國的昏君,馬車緩慢地繞着京城走完一大圈,直到苟梁的酒了醒,才罷休。

    臨下車的時候,皇帝抱着他不放人,特意交代說:「明日早些來正陽宮,要看什麼書讓何太急取來,就在寢殿等朕回來,嗯?」

    苟梁紅着臉點頭,和皇帝依依話別,此情此景仿若當初他和時宇相處時懵懂的心動感覺,為他一個笑容,一點親昵的動作便控制不住地臉紅心跳。

    那是初戀的甜蜜,飲之便醉。

    皇帝再三吻他,他明知不妥卻也沒拒絕。

    倒是皇帝擔心他回去被家人撞見了難為情,只淺嘗即止地親了親他的嘴和脖子,隨後拉開一點衣襟,在他右邊鎖骨上用力地留下一排吻痕才將他的衣服拉好,遮住了惹眼的痕跡。

    苟梁回了府,嘴角上翹的弧度一直沒落下來,直到看到沉着臉坐在廳上的楚夫人才猛地收住了笑容。

    「爹,您尋我?」

    楚夫人正要說話,聞到他身上的酒氣,臉色一變:「你喝酒了?」

    原主從小被訓慣了,聽到這口氣,苟梁下意識地繃直了腰,小聲解釋說:「與同僚敘話,略飲了兩杯。」

    「你呀你,」楚夫人走過來戳了戳他的腦門,恨恨地說:「爹不是特意交代過你……的時候萬不能沾酒嗎?一旦喝了酒便會更烈一倍甚至更多,這幾日你怎生受得住!」

    苟梁眼神閃爍了一下,低下頭說:「忍忍便過去了。」

    楚夫人恨鐵不成鋼地說:「忍什麼,爹給你東西你是不是還沒用過?我同你說,我們生來便是這樣的身子,沒什麼好害羞的。怪只怪爹當初一念之差,如今你卻是嘗不得那滋味,但也不必太過委屈自己……爹這麼說,你可明白?」

    苟梁胡亂點頭,實在臊得慌,轉開話題說:「爹,您尋我是為何事?」

    楚夫人提起來便更生氣了,坐回位子上咬牙切齒地說:「你父親給楚蒹和楚葭相好了夫家,今日便寫了摺子,請旨求陛下放楚阡回京。」

    上個月皇帝來護國將軍府,他們夫夫二人便是為了相親之事不在府中。

    「說是參加婚禮,可他分明就不打算讓他那寶貝兒子走了!」

    「楚阡這一走三年,如今可都是正四品中郎將了,你卻還縮在翰林院當着五品微末小官,等他回來,你父親眼裏怎還有你一席之地?他還盤算着讓楚阡在巡防營謀一個副官,為以後繼承他的衣缽鋪路……哼,他何時為你這般費心過?只恨你爹我來晚了一步,否則哪裏能讓你受這樣的委屈。」

    楚夫人越說越惱恨。

    楚將軍的正室周氏為生那一雙雙兒難產而死,楚將軍當時出征在外沒有見上他最後一面,心裏便總是愧疚。

    因此對楚阡三兄弟總是十二分的關心,倒讓原主平白受了許多忽視。

    如今長大了,原主也出息了,但卻因為楚夫人當時謊報了性別,嫁不了人,娶也不敢娶門戶太高的心思玲瓏騙不住的。

    而楚阡的岳父卻是朝中新貴,雖出身寒門,但有從龍之功,備受皇帝器重。

    下面兩個雙兒的夫家更是沾着皇親又與皇帝交好的顯赫門第,楚夫人想到當日長公主和鄭王妃口口聲聲對楚蒹和楚葭的稱道,心裏便泛酸:若非他的兒子被他埋沒了,單憑他的相貌和才情,這京中的雙兒誰敢稱自己是第一?

    楚夫人心裏憋着勁,再三鞭策苟梁不能鬆懈,不能讓楚阡搶了所有風頭去。

    好說歹說安撫住了他,把人送走了苟梁偷偷鬆了一口氣。

    ……原主當真不容易啊。

    當晚,苟梁果然感受到了比上個月強烈了許多的情潮,往身後摸了摸濕軟的部位,苟梁在系統監控里端詳了一番自己身前身後的模樣。

    系統倍覺辣眼睛,但很快它就樂瘋了——對身體不甚滿意的苟梁在商城裏買了當初讓系統扼腕不已的998顏值爆表大禮包!

    原主的容貌和身材雖然都很不錯,但文弱書生到底單薄了些,皮膚也不夠有彈性,菊色也不夠正。

    準備好了一百分的自己,苟梁正失着眠以備明天用一張憔悴的臉提醒皇帝陛下他的餘毒發作了。卷着被子,他樂滋滋地想着明天該用什麼姿勢採摘甜美的大葡萄時,卻見同樣夜不能寐的大盲點心有靈犀地朝他狂奔而來。

    苟梁窩在被子裏無聲地嗷嗷叫了好幾聲,壞心眼地向楚夫人貼心專備的器物伸出了惡魔之手。

    感覺主人像是從來沒有過性|生|活一樣興奮的系統:……給大葡萄點蠟。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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