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第1817章 放手去干
「梁少偷你們的東西?
簡直是瞎了你們的狗眼。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
短裙女冷哼一聲說道:「你們的全部家當加一塊兒,夠梁少吃一頓飯的嗎?
偷你們東西?
偷你大爺。」
這時,楚天舒笑吟吟的開口:「你是盜門的吧?
偷東西並不是因為你缺錢,而是習慣使然。」
以葛長清的修為,要把手伸入他懷裏才被發現,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剛剛男子的手法,就讓楚天舒隱隱覺得有些熟悉,此時忽然想起,之前接觸過的那些盜門的人,用的也是類似的手法
聽到這話,男子表情頓時一僵。
短裙女看向楚天舒,氣勢洶洶的叫道:「你胡扯什麼?
盜什麼門?
小說看多了吧?」
楚天舒並沒有理會短裙女,而是繼續盯着那個男子,似笑非笑的說:「也或許,你有盜門手段,能判斷出,葛老前輩身上還是有些好東西的。」
男子擺了擺手:「少跟我扯那些沒用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誹謗也是犯法的,你們都給我等着,飛機落地再收拾你們。」
短裙女指着楚天舒幾人警告了一句,然後從包里取出一個證件甩給了旁邊的安保人員。
在安保人員翻開證件的時候,短裙女又趾高氣揚的吩咐了一句:「給我控制住他們。」
楚天舒不屑一笑,在位置上坐下。
見任長風要跟對方理論,楚天舒拍了拍任長風:「這裏不是爭執的地方,先坐下吧。」
周圍很多乘客,都已經露出驚恐神色,楚天舒不願意給大家造成什麼恐慌。
旁邊那名空少向楚天舒欠了欠身:「多謝先生理解。」
說完,他又向男子和短裙女那幫人欠身說道:「幾位,本着對所有乘客負責任的態度,有什麼事情,咱們等飛機落地之後再解決好不好?」
男子聳了聳肩:「我們也不是那種不識大體的,就這樣吧,不過你得給我重新安排個位置……」
他斜了楚天舒幾人一眼:「跟他們坐在一起,我心裏膈應。」
空少忙應道:「我儘量安排。」
短裙女指了指楚天舒幾人,向安保人員吩咐道:「給我盯住他們,到南都我還要跟他們算賬呢,人溜了我找你們算賬。」
說完,他們就徑直離開。
一個個鼻孔朝天,不可一世的樣子。
葛長清翻了個白眼:「一個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兔崽子,換了老子幾十年前的脾氣,能把他們一個個從飛機上扔下去。」
任長風笑着說:「艙門現在不能打開,不然我支持你馬上把他們丟下去。」
這趟航班空座不少,所以機組人員又給剛偷東西的男子和他的同伴們都換了位置,把他們全都安排到了一起。
短裙女笑嘻嘻的看着男子說:「梁少又技癢了?
真是沒想到,那個老窮酸和那個小子竟然不簡單。」
旁邊另一個男子附和:「是啊,特別是那個小子,竟然能識破梁少的手法。」
「媽的,敢讓老子當眾下不來台?」
那位梁少冷哼一聲:「到了南都,看我怎麼收拾他們,也不看看我妹妹現在是跟誰的。」
短裙女說:「我已經囑咐機組安保盯住他們了,等到了南都,我就直接讓機場警方扣人。」
梁少擺手:「不用。」
「什麼?」
短裙女愕然看向梁少,滿臉不解。
梁少反問:「用正當手段,能要他們的命嗎?」
短裙女說:「當然不能,頂多讓他們吃點苦頭。」
她忽然有些明白了梁少的意圖,意味深長的道:「您的意思是……」
梁少冷冷一笑,眼中閃過一抹狠戾。
……
傍晚時分,楚天舒一行趕到了南都。
幾人下了飛機,任長風問道:「楚少,那些不開眼的要是不讓咱們走怎麼辦?」
「你說呢?」
楚天舒看了任長風一眼,「你任少做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畏畏縮縮了?」
任長風說:「我自己當然無所謂,這不是怕惹出麻煩耽誤了楚少的事兒嘛。」
楚天舒哈哈一笑:「你只管放手干你的,捅破樂天,我給你頂着。」
這句話,聽得任長風心潮澎湃。
他同樣回以大笑,意氣風發的應道:「好!」
葛長清在旁邊默默看着楚天舒,只感覺楚天舒剛剛的語氣動作,說不出的氣派,竟然讓他都有些心潮澎湃。
於是,他也學着楚天舒的語氣,大袖一卷,說道:「小子,你儘管放手去干,捅破樂天,也有我老人家給你擔着。」
他本來以為,這話同樣可以換來任長風崇拜的目光。
不過,他顯然是想多了。
「你?」
任長風一臉狐疑的看了葛長清一眼,「我要真惹出大麻煩,你擔得起嗎?」
任長風那不信任的眼神,頓時就讓葛長清受不了了。
他瞪起雙眼:「看不起我老人家是不是?
你倒是去給我鬧啊,你看我老人家擔不擔得起。」
楚天舒笑呵呵的上前,摸出根香煙塞進葛長清的嘴裏:「堂堂的茅山宿老,怎麼會擔不起呢,往後我們可就都拿你當靠山了啊。」
楚天舒恭維的話,讓葛長清很是受用。
他很是傲嬌的哼了一聲,示意楚天舒把香煙給他點上。
不過,讓楚天舒幾人意外的是,一直到他們離開機場,都很順利,沒有遇到什麼阻礙。
幾人在機場外面打了輛車,任長風愕然道:「什麼情況?
難道那些貨只是色厲內荏?
裝樣兒的?」
楚天舒說:「管他呢,幾個小角色,不來影響我心情更好。」
汽車啟動,葛長清看着司機開車的動作,有些躍躍欲試的問:「這車能不能讓我開開?」
副駕駛的任長風嘴角抽了抽:「您老人家還想開車?」
葛長清反問:「不可以嗎?」
任長風說:「你們茅山那麼大的門派,不會連車都沒有吧?」
葛長清翻了個白眼說:「老子好歹也是宿老,在門派也是要注意形象的好不好,更何況……」
說到這裏,那老貨不吭氣了。
楚天舒饒有興致的問道:「更何況什麼?」
葛長清說:「更何況師兄一直都把我管得太緊了,這次要不是趁着他閉關,我也出不來,平時別說開車了……」
他揚了揚指間夾着的香煙:「就連煙,我也幾十年沒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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