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城內,警察局的一個公寓內,村中長治跪坐在一個畫像前面,而畫像面前還擺着一張長的案幾。
在案几上面還有一個太刀,正用架子架在上面,上面還放着一杯白酒,一條白色的毛巾,而村中長治正跪坐在下面的蹋蹋米上面。
只是上半身的衣服早已經脫光,正一臉痛苦的看着畫像,那是一個日本天皇的畫像,一身榮裝,只可惜還是一張畫像。
「村中先祖,天皇陛下,村中長治無能,讓先祖和陛下蒙羞了。」
他一邊說,一邊跪直了身子,從案几上面抽出了那把太刀,小心的,如同撫摸心愛的寶貝一樣,輕輕的拭了拭。
然後他直接端起酒杯,一口把酒喝到了口中。
「噗!」
他直接把酒喃到了太刀上面,然後另一邊也噴了一些,這才小心的拿起白色的毛巾,輕輕的擦着擦太刀。
當擦完之後,他才小心的把毛巾疊整齊,放到案几上面。
好像很是留戀一樣,看了看畫像,這才狠了狠心,直接抓起太刀,對着自己的小腹比劃了一下。
身體瞬間坐正,坐直,好像進行最後的告別儀式似的。看書溂
突然,他大叫一聲:「天皇萬歲。」
隨後他一用力,那太刀直接狠狠的刺進了他的小腹,痛苦的表情在他的臉上浮現,而他並沒有就此結束,而是用盡最後的力氣,直接把太刀猛的一個旋轉。
一口鮮血也跟着噴了出來。他的雙眼更是瞪得如同死魚一樣,重新跪倒在蹋蹋米上,只是抽動了幾下,便再也不動了。
只是這裏發生的一切,並沒有人知道,這裏的人早已經睡下了。
也許第二天,家裏人才會發現這裏發生的一切。
畢竟今天已經是11月3日,距離一個月已經到期,至於張天浩的蹤跡,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至於現在能看到的,原來還有希望看到的,結果卻因為內部的活動多了一些,被張天浩他們發現了一絲的蛛絲馬跡,特別是錢軍那邊更有暴露的危險。
感應到一絲危險的張天浩,怎麼可能會把錢軍再放在這裏,直接打發他去了上海,而且演帶了二十個人過去。
至於錢,張天浩從來沒有讓他缺過錢,直接開了一張支票給他,讓他到上海花旗銀行去領十萬美金,這足夠他們活動很長時間。
招人之外,便是訓練,而且張天浩也為他們準備了足夠的地方讓他們訓練,而且是分批訓練的。
至於是村中長治找到錢軍,可根本不可能找到人了,各個組長名下可能有人叛變,但到了組長這一級別,算是頂天了。
……
張天浩站在寨牆上,看着下面早已經準備好的滾石,他們的山寨是在山上,自然準備了不少的石塊,只要是有人攻打山寨,那麼,這些石塊便會直接被砍斷繩子。看書喇kΑnshu伍.ξà
然後這些石塊便會直接順着山坡滾下去。
白天還好一點,如果是晚上,只要是想闖進來,看不清楚,一旦中計,後果還是相當嚴重的。
「站長,上山的路上,我已經讓人埋伏好了三十多顆手雷,另外,按你的要求,現在上面只有兩個排的兄弟防守,不過,兩個排已經足夠了,畢竟我們正面就這麼大的地方。」
「另外,接下來還要做好什麼?」
「什麼也不用做,別站在上面找死,上面除了火把之外,對了,草人紮好了嗎?」
「已經扎得差不多了,馬上便送過來,正在給這些草人套上衣服,帶上帽子。」陳世傑也算是學到了一招,晚上用假人放哨,零點人卻躲起來,放在一邊放冷槍。
「好,所有人都躲在一邊放冷槍,他們又沖不過來,即使是衝過來,假人還能騙騙人。」張天浩也是呵呵的笑了起來。
「站長,您覺得還是要放這些日本人回去報信嗎,不如把他們全滅了不是更好」
「不,給他們希望,我們現在的力量太弱,我們用計,還是會讓日本人麻痹大意的,我們便是要這種麻痹大意,給我們爭取時間,就是不知道這些日本兵是從什麼地方過來的,如果是從八台嶺過來的,便好了。」
「站長,很有可能,晚上去抓一個人過來問問不就行了嗎,反正到時候一定會有受傷的,沒帶走,抓來審問一下便可以了。」
「也對,到時候別全部找死了,打殘便行。別給他們機會自殺。」
張天浩看了看外面的佈置也已經差不多完成了,他便對着陳世傑揮了揮手,外面的火把再一次熄滅,僅留下幾個在圍牆上面的火把。
還有那幾個假人,在火把的照耀下,顯得與真人無疑,好像這一切早已經註定一般。
「站長,現在差不多了,下面的兄弟都已經就位,就等着日本人來了。只是這一次不知道有多少日本兵可以回去呢?」
「呵呵,我也希望他們越少回去越好,對了,你立刻再幾個人,繞一下路,去八台嶺煤礦看看,我懷疑這是那裏過來的日本兵,如果是這樣,那我們今天便有好戲看了,讓他們一個也別回去。」
張天浩好像想到了什麼,立刻大聲地說道,畢竟這是一個機會,一個難得的機會。
陳世傑一聽,頓時一臉的興奮,畢竟如果真是那樣,他們的機會便真的來了。
「是,我這就派人過去看看!」
說完,他立刻對着邊上的周世安幾人小聲地吩咐了幾句,同時更是告訴他,繼續去找那個阿藝,也只有阿藝他們才了解那裏的具體情況。
「好!」
隨着周世安幾人從寨子裏牽出了戰馬,便直接從另一邊下山,而此時,日本兵已經差不多要到山下了,他們也只能從另一條路走。
至於這三四百米的高的海拔山路,雖然難走一些,但小心還是沒有問題的。
站在寨牆上的張天浩並沒有離開,而是聽着下面傳來的陣陣槍聲,那槍聲並不密集,但卻相當清脆,特別是晚上,更是顯得格外的響亮。
下面已經打起來了!
張天浩知道余雄領着神槍手已經打起來,他的臉上也閃過一抹的冷笑,這些日本兵想要靠近這裏,本身難度便比較大,現在又被余雄給盯上了。
十五個人,一次性至少可以殺了十個以上的日本兵,什麼是神槍手,本來便是由獵戶以及原來他們這裏的行動隊原成員組成的。
一個個槍法准得出奇,二百米內,基本上是彈無虛發,至於更遠一些,可能有些困難,但那已經不重要了,在這漆黑的夜晚,本來便是伸手不見五指。
更何況日本兵打着火把過來的,自然成了活耙子。
「啪啪啪!」
又是一連串的槍聲,又有十幾個日本兵倒地掙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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