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裏的張天浩正看到河野香子從上面走了下來,也不由得走了過去。
「香子小姐,這一支玫瑰送給你,希望你天天和這玫瑰一樣,美麗動人。」說着,把那一支玫瑰遞了過去,一臉笑容,含情脈脈的說道。
「美麗的小姐,可以接受我的玫瑰花嗎?」
「原來是三原君,對不起,一會兒,我還要一個會,您先忙吧!」
河野香子一看到是張天浩,本來放鬆下來的表情,頓時又緊繃起來,顯然她真的不想跟張天浩有什麼往來。
「沒事,要麼我等等也行。」
張天浩直接擺出一副死纏爛打的樣子,笑着說道,甚至好像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對不起,三原君,真的對不起,今天晚上我真有事情,沒有辦法,畢竟大使先生安排下來的。」
只是她還是接過了玫瑰花,看了張天浩一眼,然後便轉身又往樓上走去。
張天浩一看,也沒有多說,而是大聲地喊道:「香子小姐,那我明天再來,你看行嗎?我相信我的誠心一定會打動你的。」
而他心裏卻是一陣的鄙視,畢竟他還真沒有那個打算,他過來也只是做一個樣子而已。
含情脈脈的看着香子走上了樓,他便直接轉身與了大使館。
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相信多來幾次,整個日本人都會知道他在追求河野香子,其他便不那麼重要了。
轎車緩緩的駛出了大使館,而後面與他坐在一起的孫欣欣看着張天浩那淡然的表情,也有些疑惑,畢竟被女人拒絕,反應不應該是這樣的。
「少爺,你沒事吧?」
「那裏有什麼事情,這不是很好嗎?」
「那被女人拒絕的心裏很不好受吧,要不我借你靠靠!」
「滾蛋,你看我是那被打擊的人嗎,明天過來的時候,直接帶一批人過來,聲勢搞得大一點,儘量搞得人盡皆知。」
「少爺,你不會受到了打擊,腦子出現了短路了吧?」孫欣欣一聽,也是更加疑惑了。
「你懂什麼啊,這是擋箭牌,而且是最好的擋箭牌,到時候便沒有人給我介紹對象了,而且我也可以清靜下來。你當別人都是傻子嗎,我這是在利用她,河野香子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我呢。」
張天浩鄙視的瞪了她一眼,最後還是平靜的笑了起來:「再說,她不適合我,並不是我喜歡的那種,太理智了。是優點,同樣也是一個巨大的缺點。」
「是這樣啊!」
孫欣欣頓時也咯咯的笑了起來。
只是張天浩也只能苦笑一聲,便閉上眼睛,開始想事情。
「那邊的事情已經安排下去了,這一次一共調動六個中隊的力量,而且有一個是我們潛伏在偽軍當中的一個中隊。」
「現在差不多該脫離了,他們再呆那裏,會被同化的,戰鬥才是他們的根本。」
「少爺,你說是他們可以不用去當偽軍了?」
「嗯,的確是這樣的。」
「少爺,我不建議脫離,以後那支中隊可能起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作用,所以,我們最好不要脫離,否則同樣會引來麻煩的。」
「不,是時候脫離了,不是還有本地招的一批混蛋嗎,這一次脫離,全部殺了,這些人留着也是一個垃圾,禍害本地的百姓。」
「如果不脫離,以後遇到清算的時候,會更加麻煩的。」
他嘆了一口氣,畢竟他比誰都清楚,抗戰勝利之後,清算還是相當厲害的。
「清算?」
「是的,你以為日本人能堅持幾年,現在日本人前線都出現了物資缺乏的現象,說明日本國內出現了大問題,如果這樣下去,戰爭會直接拖垮日本的經濟,到時候,日本人一投降,那些在這裏當過偽軍的,還不被國軍清算嗎?」
「不過,也不是全部撤出去,留下一個小隊,十幾來人便足夠了,潛伏在其中,然後可以有一個情報來源。」
他想了一下,淡淡地說道。
「是!」
畢竟這一次脫離,需要拿得出成績來,至少拿下一部分日軍,還有一部分物資離開,否則,他們呆在那裏一呆便是近一年時間,那豈不是吃虧了。
「對了,兒玉那邊送來了邀請,希望您明天晚上能出息他辦的答謝酒會,因為昨天上午,大家都努力為帝國分擾了,捐錢捐物。」
「特麼的,說得好聽一點,那是借,到了他這裏便成了捐了,這不是坑人嗎?」
張天浩直接罵了一句,可又不得不捐。否則在上海會受到各大商會排擠,麻煩多多的。
「少爺,別那么小氣了,這一次去看看!」
孫欣欣笑了笑,對於張天浩非常了解的她,還是打趣了一句。
「嗯,去就去吧,我很希望他能堅持下來,這一次的酒會不會再出現意外,更希望這一次少死幾個人。」
孫欣欣一聽,也是一愣,畢竟那個兒玉對此特別的重視,如果再出問題,他都想要自殺謝罪了。
可以想像到,這一次的酒會的安保是多少的嚴格,畢竟這是一個答謝酒會,而明天便是最後的期限。
只是張天浩臉上卻詭異的一笑。
他這一次不在那裏搞出一點事情來,實在是對不起這位兒玉機關長。
把他們這麼多的錢全部坑了過去去討好別人,他不給他們一點見面禮,怎麼也說不過去。
……
「主任,我們還真沒有查到任何的消息,特別是那個佐木一郎的消息,我也去特高課那邊打聽了,聽說要來上海這邊來任職的,可是到現在也沒有出現,可能出事了、」一個小隊長走到了李代主任身邊,小聲地把他打聽的情況說了一遍。..
「還有什麼其他的消息嗎?」
「沒有了,其他什麼也沒有打聽到,你說會不會這個佐木一郎被影佐那老鬼子派去執行任何秘密任務了吧?」
「嗯,的確有這個可能性,這群老鬼子心眼多着呢,我們一個不小心,很可能着了他們的道。」
他也是點了點頭,作為自己的心腹,他還是比較放心的。
「其他有沒有什麼消息?」
「其他到是沒有,畢竟日本人對我們防範意識還是相當強烈的,莪懷疑日本人又在搞什麼鬼,準備坑我們呢!」
「現在日本人那裏好像並沒有把目標放在這些反日人身上,連商會那邊也是如此,他們好像正在秘謀着什麼重要的事情!」
「這個消息,有誰知道?」
他也是一愣,然後小聲地詢問一聲。
「並沒有人知道,只是我的猜測,因為日本人這幾天動靜不大,而且特高課那邊守衛,還有日本人商會那邊,以及海軍那邊,這一段時間都好像戒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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