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睜開眼睛的張天浩,再一次閉了起來。
畢竟這個時候,他做什麼都是錯的。
既然是錯的,那他為什麼還要去做呢,還不如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兒。以應付接下來的事情。
果然,就在他剛剛閉上眼睛不到五分鐘,便聽到了門口傳來了陣陣的敲門聲。
「咚咚咚!」
隨着有節奏的敲門聲傳來,門口的警衛加二也是帶着一股濃濃的報怨之聲傳來,顯然這個時候被打擾到了清夢,實在是不應該。
「誰啊,這麼晚了還敲門,讓不讓人睡覺了?」
「真是的,什麼人啊!」
「別敲了,趕着投胎啊!」
隨着一句句的報怨聲,直接清晰的傳入了張天浩的耳朵當中,而他的精神力感知下,齊滕浩二正帶着四五個便衣站在門口。
而齊滕浩二顯然也是聽到了裏面的報怨聲,臉色也是有些難看,甚至臉皮都給氣得一抽一抽的。
畢竟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上門找人有些不道德,可是這又有什麼好辦法呢。
「開門開門,我們是憲兵隊的,找洋子小姐有重要的事情。」
加二聽到了是憲兵隊的,也是一愣,馬上那報怨聲停止下來,速度比剛才快了許多。
只是披着一件外套,便來到了門口,拉開門上的一個小小的窗戶,看向門口。
便看到了齊滕浩二那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也是心裏打了一個鼓,畢竟半夜三更的,找到家裏,是不是真的發生什麼大事情了。
「該死的!」
心理暗罵了一句自己,加二立刻拉開大門的門栓,用力拉開大門。
便聽到咯吱一聲,那大門緩緩的向里打開來。
而加二立刻垂手站在一邊,對着齊滕浩二低聲地說了一聲。
「大佐閣下,對不起,不知道是您,請您多見諒。」
「洋子呢,還有景平在家嗎?」
「在家,在家,洋子小姐和少爺一直在家,晚上並沒有出去過!」
加二是看門的,自然知道一些,連連說道。
「行,你去把景平和洋子叫出來!」
「嗨!」
加二一聽,立刻應了一聲,連忙向着院子當中的張天浩他們的房間小跑而來。
畢竟這個時候叫人,還是近一些好,防止出現其他的意外。
而此時,整個院子裏,幾乎燈也跟着亮了起來。
洋子也是被一陣的敲門聲給驚醒了,顯然她睡得香,但醒來的也是早了一些。
「景平君,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知道啊!」
張天浩也是在聽到洋子叫他的時候,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有些疑惑的詢問了一句。
「鈴子和杏子呢,怎麼到現在也沒有醒,我們起來看看!」
「好的!」
張天浩立刻應允,然後兩人便穿上了一件外套,便走下床,準備出去看看。
便聽到了門口傳來了加二的敲門聲。
「洋子小姐,少爺,齊滕大佐過來找你們有事情,你們醒了嗎?」
「知道了,稍等一下,我們穿一下衣服便出去。」
張天浩立刻回了一聲,然後看向洋子。
「洋子,這個時候,叔叔來幹嘛?不會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吧?」
一聽到電台,張天浩的嘴角可是微微抽動了一下,但馬上便又恢復了平靜。
畢竟聽起來好像與他無關似的。
「鈴子和杏子呢?」
「還不是你,把人折騰得現在估計還在睡覺,你也是的,晚上少折騰她們,明天還要上班呢。」
「嘿嘿!」
一聽到洋子的抱怨聲,看着她那一臉哀怨的表情,張天浩便有些想要笑。
但還是強忍着笑,而是伸手在洋子的屁股上輕輕的拍了一下。
「你」
洋子如同被抓着尾巴的貓一樣,幾乎快要跳起來了,畢竟這個時候,景平次一郎還跟她開玩笑。
「叔叔來了,注意一點!」
兩人打鬧了一下,便披上衣服,拉開門走進了小院子裏。
而對面的齊滕浩二正坐在院子當中的石桌邊上,一臉嚴肅的看着從屋子裏走出來的張天浩和洋子。
另一邊,鈴子和杏子也是打着哈欠,緩緩的拉開門,從屋子裏走出來。
畢竟她們也只是睡了兩三個小時,困得不行不行的。
「叔叔,這麼晚來了,有什麼事情嗎?」
張天浩一邊說,一邊走過去,拿起桌上的水壺,便給齊滕倒了一杯冷開水,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
「是有一些事情,這不,剛剛那邊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我擔心你們,過來看看。防止你們這裏有事情。」
「哦,那真是太謝謝叔叔了!」
張天浩一邊說,也是一邊打着哈欠,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情似的。
「叔叔,你有什麼事情,便直說吧!」
一邊的洋子看着齊滕浩二一臉的嚴肅。便直接開口道。
「是這樣的」
隨着齊滕浩二把事情說了一遍,整個氣氛也變得瞬間壓抑起來。
「叔叔,怎麼可能,我一晚上都在家裏,至於做生意,酒井,松井,松下跟我說過的啊,可是我明天要出差,所以我準備放一放,畢竟我人不在,怎麼合作,還要跟會社的經理說一說。」
「可是他們怎麼會這樣,不就是一些春秋的成衣嗎,怎麼跟違禁品有關了?」
「叔叔,一定要查,必須要查!」
「我們也是接到了線報,這才過來詢問一下。看來你晚上並沒有出去啊?」
齊滕浩二也是上下打量了一翻張天浩,特別是剛剛拉着洋子的手,無精打彩的從房間裏出來,便讓他的心也是放下了不少。
「對了,那邊的酒井,松井,還有松下三人都被堵在西城區,好像是跟你準備走私的,看來這個消息有些不真實啊。」
「那便沒有辦法了,如果三人胡說,我一個人也說不過他們,估計叔叔,你想讓我跟你去憲兵隊去對執吧?」
「的確有這個想法,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過去,如果不願意便算了,反正有我在,你也不會出事情的。」
「那行,我跟洋子換一下衣服,然後跟你一起過去。」
張天浩撇了撇嘴,無奈的說道:『人在家中睡,禍從天上來,這叫什麼事情啊!』
他一邊抱怨,一邊拉着洋子便往屋子裏走去,畢竟接下來要去憲兵隊,不能像是在家裏一樣的隨意。
而鈴子和杏子也是一樣,準備回房間換一下衣服,然後準備跟着張天浩二人去憲兵隊做筆錄。
但兩句並沒有抱怨的權利,在齊滕浩二的面前,也只能是老老實實的聽從安排便行了。
只有洋子一邊往房間裏走,一邊撅着嘴,一臉的不高興。
畢竟誰也不願意半夜被人給叫醒,還要去做筆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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