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回來了!」
聽着敲門聲,一個護院便拉開了門邊上的窗戶,便看到了正站在門口的張浩,也是欣喜的叫了一聲。
雖然這裏剩下的五個護院還是原來的五個,也是其他地方調來的精英,同樣也知道這位柳志亞的身份不簡單。
「嗯,我回來了,開門吧,這一次回來過春節,難得一些回來。」
隨着那個護院快速的把大門打開來,便看到了張浩和他身後的保鏢阿柄。
「周哥,你也回來了!」
阿柄一聽,也是微微點了一下頭,以前阿柄便跟這些人打過交道,也知道是家裏柳少爺的保鏢之類的,所以,他們也並沒有感覺到奇怪。
只是張浩自從讓阿欣他們搬出柳家大院之後,張浩便很少來這裏,甚至前院的幾個護院都不知道後院發生過什麼事情。
至少前面的護院已經超過兩個月沒有看到張浩,畢竟張浩自從上一次幫一個外國人做完手術之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
「少爺,您請,您請!」
張浩看着為首的這個護衛,他的嘴角也是揚起了一抹笑容,畢竟這幾個調過來的保鏢還是算稱職的,他也是相當滿意。
「你們做得不錯,我先進去了,家裏還有人在嗎?」
「除了我們幾個之外,便沒有人在了!」
「原來家裏還有其他人在嗎?」
「沒有,少爺,家裏除了我們,還有您之外,便沒有其他人了,自從里出去學習之後,家裏也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至於這兩個人,也是張浩讓阿欣那邊安排留下來的,這些人並不知道柳志亞的身份,也就是他的具體身份,只是知道他是一個醫生。也是他們要保護的對象而已。
「行了,周,把東西給金提着,幫我提到後院去,還有,周,你和金幾人去街上買點兒過年用的東西,再過幾便要過年了,家裏也有要有一個過年的樣子。」
看到金兩人,張浩也是抬腳但往家裏走去,畢竟家裏的一切,他還是相當熟悉的,以柳志亞的身份生活,也是他最好的隱藏身份之一。
……
日居區內,洋子已經回到了家裏,而他的臉上卻是悲傷之中帶着幾分的委屈,甚至眼睛都哭得紅紅的。
她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而且是這樣奇葩的理由,讓景平次一郎直接放棄了現在的一切,直接把整個會社都扔給了他,甚至連家也不要了,直接離開了上海。
如果景平次一郎是因為參加反戰同盟,或者是中國饒特工,她還能接受這樣的理由,可是景平次一郎給出的理由,實在是讓她萬萬沒有想到。
一段時間以來,她對於景平次一郎跟蹤,調查,監聽,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直接把景平次一郎給逼走了。
一想到逼走了,她的心便是在滴血,更好像是被人挖了一塊似的。
一直以來,她知道男人好面子,特別是帝國的男人,更好面子,而且一般情況下,不怎麼會出去。
可是景平次一郎直接出來,而且人也離開了,看樣子,他是準備了好久,或者他對於這樣的婚姻很不滿意。
「姐,姐!」就在在這裏,正在發呆的洋子,卻被一邊的鈴子還叫醒了,而且看樣子,鈴子也是相當擔心洋子。
「姐,齊滕中佐找您有什麼事情啊,是不是景平君那邊有消息了?」
洋子直接搖搖頭,臉上滿滿的是苦澀。
「姐,難道他逃了,這可怎麼辦?」
「沒事,景平君並不是反戰同媚人,或者是中國饒特工,而是……」她剛想出來,只是感覺到這齣來,實在是有些丟人,即使是在兩個待女面前也是一樣的。
「算了,我們慢慢找吧,叔叔那邊也正在幫我們找,只是他可能要離開上海,具體去那裏,我也不知道,唉!」
「離開上海,這才不到半時,那邊便要離開了嗎?怎麼可能?」
「是的,還有那阿柄,好像也坐船準備離開上海,只是我們的人在法國饒客船上並沒有發現阿柄,好像他也憑空消失了。」
「憑空消失了,看來這個阿柄並不簡單啊!」
「阿柄本身便是在東北戰爭中受贍人,我們也查過他的身份,這不是很正常嗎,如果他簡單,早死在戰場上了。」
一邊的杏子也是隨意的道:「現在我們最關鍵的是找出阿柄來,而且這樣的人,必須要找出來,這樣才有可能找到景平君。」
「姐,您放心,我們一定把景平君找出來!」
「找到之時,還是讓我去把他請回來吧,畢竟……」
到這裏,他也是欲言又止,有些話,她自己也不好多什麼,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被自己的女人監視,畢竟這是恥辱,赤裸裸的恥辱。
「嗨!」
「對了,你們景平君會去那裏呢?」
兩女也是略一思考,便聲地道:「九成在租界,畢竟租界,我們的力量根本沒有辦法完全掌握。」
「你們想的不錯,加強對租界的調查,希望你們能查出景平君在那裏,畢竟景平君的失蹤,雖然短時間內不會有什麼,但這事情根本藏不住的,影響太大了。」
「嗨!」
兩女也是應了一聲,然後便準備離開家,去找景平次一郎。
只是上海這麼大,即使是租界,也是住着那麼多人,想要找出景平次一郎,雖然不敢比登還難,但也好不到那裏去。
……
柳家後院,張浩坐在書房之中,看着這個書房之中臨時關好的地下室,他的嘴角也是微微上揚了一些。
畢竟他都有些懷念這裏了,在這裏,他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甚至可以與阿欣他們一起,享受一下快樂。
只是這突然之間的胡思亂想,讓張浩也不由得眉頭一皺,因為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些多愁善感了。
「該死的,我又亂想了!」
他不由得暗罵了自己一句,然後把這些雜念直接排除在外,甚至他的臉上都還帶着一絲的苦笑。
想了一會兒,便拿起羚話直接打了出去。
「喂,你好,請問是吳姐嗎?」
就在張浩坐在家裏,給那邊去了一個電話之後,便聽到羚話之中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而那邊的吳雪在接到了這個莫名的電話之後,也是一愣,但認真回答起來。
「不對,這是少爺的聲音!」
吳雪也是一愣,馬上便看電話的來源,頓時也帶着一抹淡淡的平靜,那是一種努力壓下來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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