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邊的酒井次男也是深以為然,畢竟景平次一郎這一段時間的運氣好像有些太好了。
「的確是這樣的,運氣好也是一種實力!」
他也是喃喃的念叨了一句,然後便準備去自己的轎車那裏。
另外三人也是紛紛找車,準備開車回家,現在都已經是十點多了。
而張天浩被阿柄扶到轎車之時,他小聲地在阿柄的耳邊說道:「上車,先不要離開。」
「是!」
張天浩整個人好像不大願意進轎車,而且是直接半躺在轎車的門口,即使是阿柄小聲地勸說道,張天浩也不願意進去。
「我,我……」
雙手直接抓着車門,口中好像還有一些話說出來。
「喝,喝,喝!」
「喝!」
而一邊的酒井次男三人也是一愣,馬上便是一陣的苦笑,這位又喝多了,而且胡話也多了起來。
「哦,這人啊,喝得太多,又要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而一邊的松下太郎卻是一臉的鄙視,甚至不要保鏢扶着他,直接把保鏢甩在後面,向着張天浩走過來。
而他的眼裏,對於張天浩永遠都是濃濃的鄙視和不屑。
只是就在他剛剛走出兩步的時候,他的身體一晃,松下太郎只感覺到大腦一邊的空白,身體有點兒不聽使喚一般。
好像酒喝得太多了,那種酒精反應,讓他的神經也突然麻木了。
就在他意識瞬間失去的時候,他的身體同樣也不聽使喚了,腳下憑空被絆了一下,直接百樂門口的地面上摔了下去。
與此同時,他的意識好像又回歸似的。但酒精麻痹了神經,反應明顯遲頓了一下。
「撲通!」
「啊!」
隨着他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松下太郎直接發出了一聲慘叫,好像被摔斷了什麼,傳來了的聲輕微的咔嚓聲。
「啊——」
而後面的保鏢怎麼也沒有想到,松下太郎走路都能摔下去,這實在是讓他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但不是小心的跑過去,直接扶起了松下太郎。
而此時的松下太郎卻是一臉的鮮血,顯然臉上摔破了,或者是鼻子摔傷了,大量的鮮血湧出來。
而一邊的酒井次男和松井一郎兩人頓時也是懵了,三人走得好好的,可是這位突然沖向景平次一郎,結果自己被摔了。
而且滿臉是鮮血,這特麼的自己找罪受嗎?
兩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個松下太郎的運氣是不是也太差了一點兒,這平坦的路也能摔倒,真是奇葩至極。
畢竟每一次喝酒,真正喝醉的也只有景平次一郎了,而他們三人也只是喝得一個微醉,或者是更深一點,但也不至於什麼也不知道。
真是特麼的衰神附體。
兩人帶着同情的目光看向松下太郎,然後也是走過來,準備關心一下。
而就在保鏢扶起松下太郎的時候,那個保鏢也不知道怎麼的,好像是腳下踩到了什麼東西,也是一聲的慘叫。
「啊——」
那保鏢直接疼得慘叫一聲之後,手一松,本來扶起來的松下太郎直接又被他一鬆手,又一次摔了下去。
「撲通!」
「啊——」
本來便沒有防備的松下太郎再一次摔了下去,那一聲慘叫,顯然又是一次摔得結結實實的。
而張天浩好像也被慘叫給驚醒了一些,鬆開了手,直接被阿柄扶上了車。
「呯!」
隨着車門關上,而另一邊的酒井次男和松井一郎也是全身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而且甚至還後退了兩步。
畢竟這個松下太郎再一次摔實了,兩人也感覺到自己的臉和鼻子好像被摔到了,一陣的疼痛。
同時兩人都帶着那種嫌棄的眼神,直接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也害怕被摔到,同時更是退到了保鏢的身邊。
而松下太郎的保鏢慘叫聲更沒有停止,而是直接坐了下來。
只是他的身體剛剛坐下來,又是一聲的慘叫。
「啊!」
隨着他的一聲慘叫,身體如同彈篁一樣直接彈跳起來,然後又是一聲慘叫,一隻痛腳直接收了起來,然後重重的砸到了一邊的松下太郎的身體。
「啊……」
松下太郎又是一聲慘叫。然後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而一邊的松井一郎和酒井次男也是愣住了,這特麼的是玩那一齣戲啊,松下太郎直接被砸得吐血了。
同時那保鏢也知道自己闖禍了,也是小心的動了一下,滾到一邊,伸手抓向自己的屁股。
一個四角釘子被他直接抓到了手中,同時,又看向腳底板,同樣從腳底板直接拔出了一個四角不倒釘。
看着手中的兩個四角不倒釘,保鏢只感覺到今天的運氣是不是太差了一點,竟然跟他玩這一個。
屁股上面,腳下面全是鮮血,但他也沒有辦法,只能第一時間去扶松下太郎,畢竟怎麼說松下太郎才是少爺,而他只是一個保鏢兼司機而已。
「你們兩人也去幫忙,快送松下君去醫院。」
酒井和松井兩人這才反應過來,嘴角也不住的抽搐起來,相互對視一眼,便是一陣的苦笑。
「啊——啊——」
此時,一臉鮮血的松下太郎被兩的保鏢扶起來之後,也是慘叫聲連連,雖然酒精麻痹了不少,可真的很疼。
就連一邊準備上車的阿柄看得也是感覺到一陣的疼痛,畢竟誰的運氣這麼差,也是差到了極點。
特別是松下太郎的保鏢,手中還有兩個四角不倒釘,那種專門用來扎汽車輪胎的釘子,竟然被這位保鏢給遇上了,而且一次性還是兩個。
他不知道是不是張天浩搞的鬼,但他知道,他應該離開了。再畢竟戲也看完了。
隨着他鑽進轎車,關上車門,這才聽到張天浩小聲說道:「離開,回日居區家裏。戲也看完了。」
阿柄一聽,那裏不明白,這是張天浩搞的鬼,雖然不知道怎麼做的,但他也知道這個不要多問。
隨着轎車緩緩的駛離,而車後面只留下了松下太郎,酒井次郎,松井一郎三人,特別是後兩位更是面面相覷。
至於松下太郎,也最多是給一些同情而已。
只是兩人也是有些疑惑,為什麼這裏會有這種不倒釘,是誰扔在這裏要害人的?畢竟這裏是百樂門的門口,人來人往的,不可能不檢查打掃。
即使是有誰掉下來的,估計早有人吃虧踩到了。可偏偏被松下太郎的保鏢給踩到了,兩人都懷疑今天松下太郎是不是走了霉運了。
看着松下太郎慘叫連連,還是被保鏢送進了轎車,而保鏢也是不顧自己的傷勢,直接開車,準備向着醫院送,畢竟如果不送,傷也沒有辦法治療。
「松井君,你怎麼看?」
「景平君好像與他一前一後走的,為什麼前面的人沒有踩到,後面的人踩到了呢,我懷疑景平君的運氣是不是太好了一點啊!」
「好像是有這麼一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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