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浩趴在那裏,聽着上面會議室的會議內容,他也是有些古怪起來。
畢竟這個江華這麼容易找到,那軍統的實力絕對不容易小睢,當然,他們那邊也必定有什麼線索。
甚至影佐這邊都有了照片,唯一讓他鬱悶的便是他這邊卻沒有照片,這讓他有些疑惑起來。
徐曾恩不可能犯下這樣的錯誤,即使是那個羅文浩引誘他,可也不可能一張照片都沒有。
有鬼啊,或者是直接不讓他參與其中,或者是直接想要引誘他上當。
可是這怎麼也解釋不通。
他即使是趴在那裏打着盹,可內心依然如同明鏡似的一清二楚。
「不對,有問題,而且是大問題,這已經不光是圈套的問題了,難道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在裏面嗎?」
最關鍵的還是那個密碼本,他不知道這個密碼本當中到底是隱藏着什麼樣的秘密,可是他知道,這個密碼本遊戲,他肯定是要參與進去的,甚至不得不參與其中。
只是現在他什麼消息也沒有,只能把此事放在一邊,然後抬起頭來,看了看正在認真看着文件的鈴子。嘴角也是揚起了一抹古怪的微笑。
『對了,鈴子,在這裏睡覺很不舒服,我打算回去了,也不知道洋子的會議要開到什麼時候。』
「咦,你不是才來嗎,怎麼又要走了?」
鈴子也是有些古怪的看着張天浩,畢竟是真的才來,現在離開,這叫什麼事情、
「不了,我突然想起來,好像剛才來的時候,看到將軍的車了,我怕看到他,便準備離開。」
「再說,我也不能在這裏呆着,一旦將軍和叔叔發現,會有麻煩的。」
他連想都沒有多想,直接起身,向着外面走去。
畢竟這裏真的太不安全了。
一般人還不會說什麼,可是影佐和齊滕兩人絕對會懷疑他來此地的目的不純。
「那行吧,要不要我跟洋子說一聲?」
「不用了,就當我沒有進這個辦公室,否則有心人會找麻煩的。」
他嘆了一口氣,然後便拉開辦公室的門,向外面走去。
隨着張天浩這邊剛剛下樓,而樓上的會議也正式結束,而洋子,惠子等人也是拿着記錄本到了二樓。
只是並沒有看到張天浩,兩方的人直接錯過了見面的機會。
甚至上面的齊滕浩二和影佐兩人也是準備回到辦公室,收拾東西,準備下班。
齊滕浩二看着收拾好的辦公室,便準備離開。
只是當他走到窗戶口往下面看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也不由得一愣。
「這小子怎麼來憲兵隊了,他不是不喜歡來的嗎?」
他的嘴角也是有些疑惑,甚至有一種古怪的表情。
「山口,去看看景平怎麼來憲兵隊的?」
「是!」
山口立刻放下手中的東西,便直接走出去打聽了。
很快,山口便又回到了樓上,向齊滕匯報道:「閣下,剛才景平少爺給洋子小姐和鈴子小姐送來了夜宵,送到之後便離開了,前後大約有五六分鐘,鈴子在辦公室里。」
「哦,還真疼他媳婦啊,只是不知道這辦公室不能進嗎?」
「那到沒有進辦公室,鈴子小姐說了,只是站在門口把夜宵送過來,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
「哦,還算懂事,以後再看到他,告訴他,沒事不要往憲兵隊跑,當這裏是他家啊!」
「嗨!」
山口一聽,也是一愣,但本能的應了一聲,然後便繼續把東西收拾一下,準備跟着齊滕下班。
……
此時,張天浩剛剛走出辦公室大樓,同時,也感覺到後面的齊滕浩二站在窗口看着他,這也與他猜想的差不多。
本來他也不想早早離開的,可是齊滕浩二和影佐本身便是一個多疑的性格,他做事一切還是小心為主。
特別是他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山口去洋子辦公室問鈴子的話,他也在他的精神當中聽到了,這讓他鬆了一口氣。
空着手離開了憲兵隊,他此時還真不知道去什麼地方,畢竟他現在還真不知道去什麼地方。
回那日居區的家裏,他根本沒有想過,可以說,自從住進去,他便從來沒有認真的睡過一次覺。
不是他不想睡,而是他夢中說了什麼不應該說的話,讓洋子或者是其他人懷疑。
一直以來,他都是躺在床上運轉心法,然後慢慢用運功代替了睡覺,雖然這樣做,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但總沒有辦法跟真正的睡覺可以相比的。
「唉,現在才發現,竟然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了,要不要去殺幾個人玩玩呢!」
他的腦海之中突然冒出了一個令他都不敢想的計劃。
「算了,還是去碼頭放火吧!」
那裏有一個日軍的倉庫,雖然不是特別重要的物資,但也是日本人前線打仗急需要的物資。
如果他真的一把火燒了,都不知道日本人會不會哭了。
光是那一批物資,便有二百多萬日元的物資,至少讓上海這一帶的日軍這個年過年的物資基本上全部報廢了。
想到了這裏,他的嘴角也是閃過了一抹微笑。
來到了一個小小的拐角處,他的身形一閃,直接閃過了一家日本人的家裏。
然後便開始換下了自己的衣服,找了一套平時用來幹壞事的衣服,前後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便已經離開了這一家。
至於這一家人,根本不知道,竟然有人在他家的鋪內拿了幾套衣服消失。
二十分鐘後,張天浩來到了碼頭上日本人的倉庫外面,便看到了外面有着幾隊巡邏兵。
一隊只有六個人,由一個軍曹帶領在倉庫的四周巡邏。
面對這些日軍,他的嘴角立刻流出了嗜血的表情,直接低身潛了過去。
就在這隊巡邏兵走到他不遠處的時候,一股強大的精神力直接壓了過去。
而正在巡邏的日本兵身體瞬間僵直過去,而就在他們身體僵直的時候,離他們三四米的地方,一道身影直接一顆樹後面竄了出來。
然後他的手中多了兩把手術刀,直接快速的向着這隊巡邏兵沖了過去,雙手如撒花一樣,輪流划過這些日本兵的脖子。
當他從第一個日本兵跑到最後一個日本兵的身後,前後不過是用兩秒鐘,而身後的日本兵卻一個個脖子上面出現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幾個日本兵的身體卻如同定身了一般,直接站在那裏,再也不動了。
當張浩跑過之後,十幾秒鐘又過去了,那五個幾乎不分先後的日本兵直接如同多骨米牌一樣,一個接一個的倒了下去。
甚至還發出幾聲輕微的響聲。
而此時的張天浩一身日軍少尉軍裝,正向着不遠處的第二隊日本兵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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