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半個多小時之後,位於黃沙之中的一座殘破莊園之內,蔣大龍將車停下。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楊建才剛剛自車上走下,便有一名守護在附近的大漢,主動衝着他這邊迎了過來。
「老闆,人就在裏面!」衝着楊建行了一禮,這名大漢領着他與蔣大龍兩個,向莊園內的一間破舊房子裏面走去。
四周圍守護嚴密,雷勇一行十餘人,在接到永利集團那邊傳來的消息之後,他們第一時間,幾乎全部都趕到了此處。
畢竟,作為老闆的楊建,之所以會吩咐雷勇等人趕來此地,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搜尋風明的蹤跡而已,如今風明既然已經落在他們的手中,那麼對於他們而言,不讓事情出現什麼意外,便已經成為了他們如今的重中之重。
殘破的房子,房間內的那些柜子桌椅什麼的,基本上已經殘破不堪,剛走入這房間裏面,便有一股臭雞蛋一般的腐爛氣息,傳入楊建的腦際,令的不由自主的抽了抽鼻子。
房間裏面,雷勇與吳成剛兩人,都在其中。
「老闆,這小子便是你要找的那個風明!」見到楊建進來,兩人已經第一時間起身,指着好似一條死狗一般,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的風明,雷勇開口說道。
此刻的風明,一條破毛巾塞在他的嘴裏,拇指粗細的繩索,將他捆綁的嚴嚴實實,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塞在行李箱裏面塞的時間長了一些,此刻的他,似乎已經昏迷了過去。
「把他口裏的毛巾弄出來,然後給我弄醒他!」找了一張還算完整的椅子,楊建大馬金刀直接坐下,他揮了揮手,衝着手下之人吩咐道。
稀里嘩啦,大半桶應該是取自外面臭水溝中的污水,被吳成剛劈頭蓋臉,直接倒在了風明的腦袋之上。
雷勇等人,僅僅只是知道,楊建要找這個風明而已,至於其中具體的原因,他們其實卻並不怎麼清楚。
真正了解個中緣由的,除了楊建自己之外,就只剩下吳成剛與蔣大龍兩個。
既然知道自己老闆,對於這風明的憤恨,吳成剛動起手來,自然是乾淨利落,根本不會給這個風明留任何情面。
「你們是什麼人?綁我來這裏做什麼……」迷迷糊糊之中,風明終於睜開了眼睛。
他清楚的記得,將自己從萬豪酒店裏面綁走的,明明就是幾個白人大漢,可是現在呢?出現在眼帘之中的,卻都已經換成了幾個明顯是華人的存在。
恐懼,源於未知,風明整個人一頭霧水,他根本就弄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除了一臉驚恐之外,他根本就不知道,此刻的他,到底還能做些什麼。
「你就是風明?」本來心情還算可以的楊建,在見到眼前這個傢伙的時候,他一張面孔已經瞬間陰沉了下來。
看到眼前這個風明,他好似看到了自己妹妹,當初被這幫人凌辱虐待,最後不堪受辱,自十一樓上面一躍而下的那副悽慘畫面。
「嗯嗯嗯,我就是風明,這位老大,你們綁了我,是想要錢是吧?要多少,好說……」老老實實跪在地上,風明的腦袋如同小雞啄米一般,一直都點個不停。
如今的他,心中已經沒有其他想法,他唯有一個念頭,就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如果綁了他的,依舊還是那幫白人大漢的話,風明的心頭,肯定要略微安穩一些,畢竟,他在境外一直都是遵紀守法,除了泡妞賭錢之外,他根本就沒去得罪過那幫老外。
可是如今,當他眼帘中的這幾人,全部都換成了華人面孔之後,一股不好的預想,已經直接湧上了他的心頭。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可風明呢?在滬都的時候,他虧心事可是做的多了去,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在見到楊建等人之後,他心裏才會恐懼成這個樣子。
畢竟,那些白人大漢綁他,大概率也僅僅只是要錢而已,而換做眼前這些華國人的話,那就很有可能要命了。
「少跟我們提錢,我們老闆,是缺你這點錢的人嗎?」一邊候着的吳成剛,根本就沒等風明將話說完,已經直接幾腳下去,將其踹翻在地。
「成剛,先住手吧!」揮手阻止了正準備繼續拳打腳踢的吳成剛,楊建那雙陰森的有些嚇人的眸子,直接落到風明的身上:「風明是吧?問你幾個問題,不想吃苦,就給我老老實實回答,知道了嗎?」
「嗯嗯嗯,老闆,您想知道什麼?儘管直接開口問我!」風明重新跪好,他連連點頭,應道。
「上個月二十六號,你在哪裏?又做了些什麼?」冷笑一聲,楊建直接開口,質問道。
風明這個傢伙,在楊建問出這個問題之後,他卻是面色蒼白,連連色變。
在滬都呆的好好的,他為什麼跑到這拉斯維加斯來?還不是因為七月二十六那天發生的事情,他怕被家裏人數落責罰,才跑到這邊來避避風頭的。
「陳少不是說過,那個楊芳,就是一鄉下來的窮大學生,沒有任何背景?沒有任何後台嗎?眼前這夥人,又是怎麼一回事?他們既然問起那天的事情,毫無疑問,這夥人肯定與那個楊芳有有所關聯!」
風明的心頭,瘋狂的吶喊着,對於當天那件事情的罪魁禍首陳少,風明現在只想草他姥姥。
「這位老大,上個月二十六號,我好像是在滬都和朋友喝酒,那天喝多了一點,老早就睡了,對了,萬豪酒店裏面,我那個同伴田科,他可以幫我作證,那天喝酒,他也是其中之一!」
目光閃閃爍爍,風明開口說道。
做兄弟的,自然應該禍福與共,風明自己遭罪,他倒是沒忘了自己那位兄弟田科。
如果這幫人能把田科也抓捕過來,有他幫自己作證,眼前這些人倘若相信他這一番說辭,那自然是最好不過,如若不然的話,他們兩兄弟,雖不能選擇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至少可以同年同月同日死,不是嗎?
「大勇,這傢伙還有一位同伴嗎?」聽到這一番話,楊建不由皺了皺眉頭,他回過頭去,衝着身邊的雷勇詢問了一句。
「老闆,這事情我們不大清楚,人是永利那邊交給我們的,他還有位同伴的事情,那邊根本就沒提起過!」雷勇苦笑了笑,解釋道。
「這樣子嗎?你們馬上回去一趟,找到那個田科,把人給我帶回來!」衝着雷勇吩咐了一聲,楊建的目光,再度落到了眼前的風明身上。
那個田科,作為風明的同伴,有極大的可能,兩人是自滬都一起過來拉斯維加斯的,如果這個猜測成立的話,那麼這個人,有不小的可能,也是造成自己妹妹跳樓身亡的兇手之一。
心中既然有着這樣的猜測,在知道這個田科的存在之後,楊建自然沒有輕易將其放過的道理。
「風明,你這人不老實啊,知道風華酒店十一樓跳樓自殺的那個楊芳,是我什麼人嗎?告訴你,那是老子的的親妹妹,連我楊建的妹妹都敢動,你們好大的膽子!」
「從滬都那邊,我一路追着你,都追到這拉斯維加斯來了,你跟我說,你那天和朋友喝酒,還有些喝多了?」
「你當我是什麼?三歲小孩還是白痴?」
自附近找出一把生鏽的老虎鉗子,楊建一臉寒意,他蹲在風明的面前,抓過他的一隻手掌,然後夾住他的中指指甲。
「啊……啊……」風明怒嚎不止,他雖然拼了命的掙扎,不過有吳成剛與蔣大龍兩個將其死死按住,他所在的一切,都僅僅只是無用之功,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
「噗嗤……」風明那根手指頭,已經是血肉模糊,他指頭上那片指甲,竟然被楊建手中那把老虎鉗,硬生生的給鉗了下來。
不過楊建終究不是外科醫生,做這種精細活兒,他手藝終究還是欠缺了一些,在用老虎鉗拔那片指甲的時候,順帶着將上面的肉,也直接鉗下來了不少。
「風明,現在老實點了沒有?我妹妹的死,究竟有那些人參與?你如果依舊不願意說的話,沒關係,你還有九根手指完好,等弄完手指之後,你還有十根腳趾頭,我時間充沛的很,可以陪你好好玩玩!」
「前幾天無聊的時候,我特地找了部滿清十大酷刑,好好欣賞了一下,現在我不過幫你修整了一下指甲,後面好玩的東西還多着,不用着急,你可以慢慢享受!」
手中拿着一把血淋淋的老虎鉗,楊建蹲在風明的面前,他輕輕拍了拍風明的臉蛋,不緊不慢,開口說道。
「楊建,你既然是那個楊芳的哥哥,那你肯定是華國人,你知道我姐夫是誰嗎?告訴你,你敢動我,不僅僅是你,你全家都死定了!」指甲被硬生生的拔出,那股鑽心的劇疼,令的風明的那張面孔都已經完全扭曲,他死死的盯着楊建,嘴唇都已經咬出了血來。
「風明,你又不乖了,竟然還拿你那個姐夫威脅起我來了!」
「我能查到你的頭上,你覺得我不知道你姐夫是誰嗎?他在國內位高權重不假,可這裏是哪裏?這裏是拉斯維加斯啊!」
「在這座城市之中,不知道有多少貪官事發之後,直接跑來了這裏,也沒見國內抓幾個回去,你覺得你那個姐夫,他的話在這裏能夠好使?」
「就算我在這裏殺了你,你那個姐夫,能查到我的頭上來?我勸你還是放棄心中那些不切實際的念頭,安安心心,好好體驗我帶給你的無盡樂趣吧!」
口中說着話,楊建的手中也沒閒着,他拿起那把老虎鉗子,又是『噗嗤』一聲,將風明那隻手掌的食指指甲,也硬生生給拔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風明的慘叫之上,那是淒悽慘慘,悲悲切切。
也幸虧這座莊園早已經廢棄,周圍幾公里之內,都根本廖無人煙,不然的話,就他這慘叫之上,恐怕會給楊建等人,帶來不少麻煩。
「陳少,是陳少約你妹妹去風華酒店的,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他主導,根本與我們無關啊……」在搬出自己的最大靠山,都沒嚇到楊建之後,風明整個人已經是徹底崩潰。
「陳少是誰?」
「滬都陳家,陳威!」
「除了你和這個陳威之外,當時那房間裏面,還有哪些人在場!」
「有我那個同伴田科,當時在你妹妹身上,折騰的最起勁就是他,除此之外,還有滬都劉家劉峰,外加一個雄鷹集團二少爺羅燁!」
……
在楊建的逼問之下,該交代的事情,風明都已經交代了出來。
雖然他一再將責任推到其他人的身上,將自己說的無辜無比,不過他這一番話,楊建是肯定不會相信的。
一個多小時之後,楊建的六格包裹之中,多出了一枚靈巧光環,他走出那間屋子,接過一名手下遞過來的一條毛巾,擦拭了一下雙手上的斑斑血跡。
「成剛,你找兩個兄弟,留下來把風明的屍首處理一下,房間裏面留下來的各種痕跡,也全部給我清理乾淨,能做到嗎?」回頭看了一眼一直緊跟在自己身後的吳成剛,楊建吩咐道。
「老闆,做這種事情我最拿手,您儘管放心,保證不會出任何問題!」嘿嘿一笑,吳成剛應承了一句。
「還有那個叫田科的,算他運氣好,一見到風明出事,他便二話不說,直接跑回了國內,要不然的話,有他與風明作伴,黃泉路上至少不會孤單!」
略微有些遺憾,楊建暗自嘆了口氣。
田科已經逃回國內的事情,是雷勇那邊傳來的,在得到楊建的吩咐之後,他雖然第一時間,便帶人過去萬豪酒店那邊,只可惜,那間客房裏面,早已經是人去樓空。
「知道目標就好,想要對付他們,以後有的是機會,我不急,可以陪他們慢慢玩,不僅僅是這幾人,還有他們身後的勢力,如果不是有他們庇護的話,陳威田科等人,又怎麼會如此的肆無忌憚,做事毫無顧忌!」
心中冷笑一聲,楊建招呼了手下人一聲,除了給處理後事的吳成剛幾個留下了一輛轎車之外,其餘眾人,坐上車子,向着來時之路飛馳而去。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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