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霍靳西好不容易將程曼殊扶回自己的房間,程曼殊情緒卻依舊激動,難以平復。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她絮絮地控訴,間或地高聲罵幾句,來來回回,卻都是那些話。
霍靳西早已聽慣,因此安撫程曼殊片刻後,便叫了人來陪着她,自己則起身下了樓。
樓下,林淑正好從廚房的方向走出來,一看見霍靳西,連忙問道:「他們說你爸媽又鬧起來了?」
霍靳西走到沙發里坐了下來,淡淡道:「最近又開始經常吵架?」
「經常什麼呀。」林淑嘆息一聲,也坐了下來,「你爸老也不回家,面都見不着,自然不會經常吵了。」
霍靳西聽了,隱隱一皺眉,隨後道:「前段時間我媽情緒不是已經穩定了許多?」
「是。」林淑說起來就嘆息,「可是清姿一死,你爸爸傷心得不行,經常魂不守舍,經常在家裏播清姿年輕時愛聽的歌,愛看的電影……你媽媽見到這些,能不受刺激嗎?」
霍靳西聽了,靜默片刻,一時沒有再說什麼。
霍柏年對容清姿,大概真的是有一種執念——
因為從來沒有得到過,所以心有不甘。
可是她偏偏就這麼走了,斷了他所有的念想,所以他才這樣放不下。
而程曼殊的執念,就更加難以平復。
這輩子她已經輸給了很多女人,偏偏還有一個死了的女人,她永遠也贏不了。
她和霍柏年這段千瘡百孔的婚姻早已無解,可是她偏偏還死死抓着,就是不肯放手。
所有的規勸與安慰,於她而言,根本如同石投大海,毫無作用。
所以作為一個「外人」,哪怕親如霍靳西,也沒辦法幫她找到解脫。
「我們真的是都無能為力了。」林淑嘆息了一聲,道,「只能希望你媽媽哪天突然自己想通了,放過自己吧。」
霍靳西垂了眼眸,沒有回答。
林淑安靜了片刻,又看向他,道:「聽說你昨天晚上大手一揮,花出去6000萬?」
霍靳西淡淡應了一聲。
「那慕淺應該很開心吧?」林淑看着他,「難怪你今天氣色也這麼好,她開心,你當然也開心了。」
霍靳西聞言,只是微微勾了勾唇角。
「也好,這麼些年你幾頭兼顧也夠辛苦了,現在有慕淺幫你陪着祁然和老爺子,又能讓你高興,你啊,就好好地跟她在一起吧。」林淑說完,卻又看了他一眼,道,「只是請你低調一點,像昨天那種情況最好少一點,不然被你媽媽看到,又要受刺激了!」
……
程曼殊情緒不穩,霍靳西還是留下來陪她吃過了晚飯才離開。
回到老宅的時候,庭院裏正熱鬧。
正值酷暑,庭院裏新添了幾張納涼椅,今天格外又添了一部露天投影儀,正播着電影。
霍老爺子、慕淺、霍祁然和阿姨都在,卻只有阿姨一個人在認真看電影——
霍老爺子在修剪面前的一盆盆栽,而慕淺則和霍祁然在爭奪一盒雪糕。
霍靳西走上前時,慕淺成功地搶到了雪糕,一邊挖一邊指責霍祁然:「你這個臭小子真是一點風度都沒有,居然跟女生搶吃的,以後怎麼跟其他女孩子談戀愛啊!」
霍祁然拿着勺子,嘟着嘴坐在旁邊,悶悶不樂。
霍老爺子抬頭看了一眼,終於忍不住主持公道:「明明是你吃完了自己的硬搶他的,這堂而皇之的,連風度都扯上了!你好意思嗎你?」
「我怎麼不好意思?」慕淺翻了個白眼,隨後指着霍祁然道,「你變了你!你以前對我多好啊!小姑娘送你的巧克力你都給我吃!現在你連一個雪糕也要跟我搶,男人果然都是沒有良心的——」
她剛說完這句,一抬眼忽然就看見了霍靳西,嘴裏的雪糕驀地滑進喉嚨,嗆得她驚天動地地咳嗽起來。
霍老爺子看了她一眼,聳了聳肩,「看看,報應來了吧!」
慕淺無力反駁,只是伸出手來求救。
阿姨連忙起身給她倒了杯茶水,霍靳西正好上前,伸手接過,來到慕淺身邊,一面將茶送到她嘴邊,一面拍着她的背為她順氣。
慕淺好不容易緩過來,身上的力氣虛脫了一半。
「你們這是什麼家庭啊,老老少少逮着我一個人欺負。」慕淺義憤填膺地控訴,「到底你們都是姓霍的,就我一個不是,是吧?這是什麼封建萬惡的大家庭啊——」
慕淺一面說,一面暗地裏使勁地朝霍靳西身上掐。
偏偏那人身體結實緊緻,她這一下下掐下去,似乎根本就沒什麼用。
「這倒打一耙的本事,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霍老爺子嘖嘖嘆息。
霍靳西察覺到她的動作,看了一眼大熱天她身上的長袖長褲,隨後道:「你這是……伺機報仇來了?」
「你還有臉說!」慕淺咬牙,「霍靳西,你們一家子就使勁欺負我吧!」
此時此刻,她明明蠻橫鬧騰到極致,霍靳西心情的煩悶卻一掃而空。
他忽然伸出手來抱住她,低頭親了她一下。
慕淺沒想到他會突然來這麼一下,一下子愣了片刻,霍祁然趁機拿回自己的雪糕,拔腿就跑。
「霍祁然——」
頃刻之間,庭院裏又天翻地覆地鬧騰起來。
霍靳西坐在椅子上,看着慕淺和霍祁然奔跑追逐的身影,不由得又勾起了唇。
夜風徐徐,蟬鳴漸消,盛夏的夜,忽然就美到了極致。
……
十點以後,電影播完,霍老爺子和霍祁然都被阿姨打發去睡覺,庭院裏就剩了霍靳西和慕淺。
兩個人躺在一張納涼椅上,慕淺鬧騰了一晚上,這會兒有些筋疲力盡,躺着的姿勢又過於舒服,以至於她一動都不想動。
霍靳西將她圈在懷中,也沒有動。
「你回家去了?」也不知過了多久,慕淺忽然問。
「嗯。」霍靳西應了一聲。
慕淺忽然就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你媽媽有什麼事嗎?」
「沒事。」霍靳西回答,「老樣子。」
慕淺安靜了片刻,忽然又道:「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正常啊?」
結婚八個月,慕淺一次程曼殊都沒有見過,雖然她也並不打算去見她,心裏卻還是忍不住生出這樣的疑問。
霍靳西垂眸看了她一眼,緩緩道:「就這樣,挺好。」
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已經是最好。
慕淺還想說什麼,霍靳西卻又一次低頭吻住了她。
值此盛夏,卻恨不能一吻天荒。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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