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貝雷尼克·康奈爾先生。」提耶拉微笑着說道,「孤兒,有天賦,有一種邪惡的魅力,超乎常人的影響力,有沒有聯想到什麼?」
「沒沒有, 先生。」貝雷尼克·康奈爾緊張的回答道。
「我。」提耶拉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
「我是個孤兒,我年少有為不自卑,我有天賦,又懂人心。」提耶拉笑着從貝雷尼克·康奈爾座位前離開,「你們就沒有想想我?」
「先先生我我不懂不懂您的意思」貝雷尼克·康奈爾有些驚慌的問道。
「這些作業重寫。」提耶拉背着手,走到了講台前,然後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
除了剛剛提耶拉分發出去的那幾份作業之外, 又有三四十份作業從講台的作業堆裏面抽身而出, 飛回了他們各自主人的座位上。
「這是你嗎最後的機會了。」提耶拉笑着說道,「如果這次作業還不合格,我將會禁止你們再次踏入黑魔法課的課堂。」
「不過你們之中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赫敏這樣的文字功底,或者說閱讀量,如果真的讓你們乾巴巴的憑藉着一道記憶去分析一個人,尤其是一個複雜的黑魔王,確實非常難辦,所以我放寬一點條件——」
提耶拉神秘兮兮的說道。
「依靠我給你們展示過的那些記憶,和你們對我的認識,比較我和伏地魔之間的同異點。」提耶拉笑着說道。
「這只是這一學年你們的黑魔法作業,如果你們還想再繼續接受黑魔法的教育的話,下一個學年的同一時期,你們還會接收到一份類似的作業,只不過這次你們不再是剖析什麼黑魔王,或者剖析別人,而是」提耶拉笑着說道,「而是剖析自己。」
隨着提耶拉的話音落下,整間教室的氛圍沉寂了下去, 似乎所有人都開始思考,如何剖析自己。
「你們學習黑魔法,必須學會這些,學會認清他人,更重要的,是學會認清自己,學會剖析自己。」提耶拉說道。
「好了。」提耶拉笑着拍了拍手,「這次作業不合格的同學的補充要求。」
「要求,不少於三百個單詞,並且至少列出五處我與伏地魔的相同點和兩處不同點,一個月內提交到問道辦公室裏面,為此我會允許伱們採訪這個學校出現的每一個提耶拉,一定要求真實,和發自你們內心的感受,不需要為了貶低伏地魔或者討好我而瞎編亂造一些詞彙。」提耶拉說道,「這次作業在不合格的同學我將會禁止你們踏入黑魔法課堂的教室,明白嗎?」
「明白」
作業被打回去的那幾個小巫師垂頭喪氣的點了點頭。
「好,很好。」提耶拉點了點頭,揮了揮手, 把講台上一摞一摞的作業輕飄飄的掃到了講台旁邊的地面上。
「這些作業我會存檔保留。」提耶拉說道,「現在正式開始上課。」
「這堂課我們不講魔法原理,或者黑魔法,或者前一天一些有關魔法的東西,但是我準備講一些有關巫師,或者說,有關我們內心的東西——」
提耶拉衝着講台揮了揮手。
很快,講台上面出現了一片宛若實質的幻象,幻象仿佛是具有實體一般。
幻象所現實的,是一個有些禿頂,帶着個圓框眼睛,蓄着白色絡腮鬍子的老頭。
在老頭的頭頂上方飄着兩行字——
《夢的解析》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
「講台我們來講一點麻瓜心理學的東西。」提耶拉說道,「這是麻瓜發明的東西,能讓麻瓜們在沒有攝神取念和占卜術的情況下,僅僅從其他人的肢體語言,語言習慣,表情,動作,和夢境裏面就能透析一個人的性格,他是否撒謊,以及他未來可能要做的事情,是一門很龐大,但是又很生氣的學科。」
「當然了,我們並不是要完完全全的學會這些,準確的來講我們只是藉助這門心理學經典的奠基之作來作為我們剖析自己的引路石,希望你們能夠用非魔法的手段人清自己、剖析自己,從而完全掌握黑魔法的力量,而不是被黑魔法的力量所奴役。」提耶拉說道,「明白了嗎?」
「明白!」
這次幾乎所有人都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好,很好嗯格蘭傑小姐,你舉手是什麼事情?」
「先生,我們的講義呢?」赫敏疑惑的問道。
「哦,不,你們不需要它。」提耶拉笑着說道,「這堂課上你們需要做的,只是把你們的腦筋完完全全的開動起來,然後再加上一點簡單的筆記就行了。」
「這本《夢的解析》就放在圖書館第五個書架的第四層,有大概五六本的樣子。」提耶拉說道,「但我不建議你們現在就去借閱,因為說實在的,這種書籍哪怕是我和鄧布利多也看得有些雲裏霧裏的。」提耶拉說道。
「據我了解,你們在特里勞妮教授的占卜課上曾經學過如何解析夢境對不對?」提耶拉問道。
「對!」又是異口同聲的回答。
「那很好那很好」提耶拉笑着說道,「夢境占卜具有一定的準確性和魔法原理性,它從某種程度上來講確實能預言未來,但是我們今天要講的夢的解析——」
「它是用於揭示你的過往的。」
「正如一句老話所說」提耶拉笑着說道,「未來紮根於過去,過去孕育着未來夢境貫穿着過去,現在和未來」
「所以儘管這本《夢的解析》我也看得雲裏霧裏的,但是我還想願意拿出來和你們分享。」提耶拉笑着說道,「你們不必過於拘束,在麻瓜心理學方面,我也只是一個學徒,大家如果有什麼疑問,隨時舉手提問,很有可能會為我們的課題帶來全新的理解。」
說着,提耶拉一跨,坐在了講台上。
「那麼首先讓我們了解了解背景」提耶拉說道,「心理學興起於十九世紀初在弗洛伊德之前,精神病學領域相對來說還是片處女地法國科學家讓·夏爾科和他的學生皮埃爾·雅內通過他們對催眠狀態和歇斯底里的研究而在這個領域建立起了一塊獨立的陣地弗洛伊德1885年至1886年曾跟隨他學習——與雅內的關係類似於聖西門與孔德的關係。是雅內深入研究了歇斯底里的精神過程,他根據19世紀末盛行於法國心理學界的遺傳理論,認為這一病症是神經系統退化的一種形式,它表現為一種天生的「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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