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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為什麼會這樣?」邦古煩躁的在白玉的身邊走來走去...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現在的這個鬼樣子?
明明你被我派出去的時候,還是一隻剛剛出生的小老虎,為什麼才過去短短一段時間,你不止進化到了完全體的樣子,甚至還基因變異了?
邦古覺得自己稍微有些失態了,作為白玉的師父,他不應該在自己徒弟的面前,展現出這樣的姿態。
但是邦古覺得這並不怪他自己,而是因為現在的事情實在太過匪夷所思了。
白玉看着已經開始逐漸懷疑自身的邦古,他開始緩緩的將自己在邦普師父那裏的事情都一一道來....
片刻過後...聽完一切的邦古,突然覺得自己的嘴裏有些口渴,當他想喝杯茶的時候卻發現手中的茶杯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給捏碎了...
「我哥哥的藥浴居然有這麼神奇的地方嗎?」邦普重新的坐了下去,然後拿出了一個嶄新的茶杯,重新倒了一杯水進去,「這些藥浴不止彌補了你身體上面的缺陷,居然還讓你順道染了個發?」
白玉...無法解釋真正的原因,他只能將一切功勞都歸功於了邦普師父的藥浴上面。
「是啊,邦普師父的藥浴真的是好神奇啊,雖然就連他本人都不知道藥浴居然有這種效果,但事實上他的藥浴就是能夠產生這樣的奇效...哈哈哈哈!」白玉尷尬且勉強的解釋着。
神奇個錘子!
哥哥的那些藥浴雖然跟自己確實有不一樣的地方,但是大致的藥材跟原理還是一樣的,他不認為這一切都是哥哥那邊藥浴起到的作用,事實上他讓白玉過去邦普那裏的原因,更多只是想讓他見識多一點...比如哥哥的旋風斬鐵拳。
對於白玉的鬼話,邦古並不是很相信,他緩緩說着:「我信你個鬼...看來還是自己看走眼了,沒想到你除了武學上有了不起的天賦外,就連體魄都存在着驚人的潛力...」
說到這裏的邦古,突然仰頭深呼一口氣,看着天花板說着:「估計可能是我老了,連這點都沒能看出來。」
「哎?你在胡說什麼呢,邦古師父,明明你的身子還很硬朗啊,在活個幾十年都不成問題啊!」白玉着急的安慰說道。
畢竟他是開掛的,自然不能夠用常理來看待...
邦古聽完了白玉的安慰以後,好像心情也好上了一點,接着他嚴肅的對着白玉說道:「現在的你變化很大,給我的感覺就如同是黎明劃破黑暗後出現在天上的那抹驕陽一樣,灼熱又強悍...」
「本來我以為自己還能夠好好教導你很長一段時間的,但居然還沒怎麼開始...突然就結束了。」
白玉這個時候,很驚慌的正坐了起來,他對着邦古師父解釋着:「怎麼會呢?邦古師父你還有很多東西能夠交給我的,我還是你的徒弟...」
邦古搖了搖頭,別提有多唏噓...自己新收的愛徒,不過是出去轉悠一圈...回來以後就突然宣佈可以畢業了,甚至成為了一位他也無法忽視的強者。
「跟我點到為止的交一次手吧!」邦古放下了茶杯後,站了起來,「現在的你應該找到屬於自己的道路,自己的拳理,甚至是屬於自己獨有的拳法吧?」
邦古不認為自己有什麼想歪的地方,白玉在武學上的天賦太高了,比現在的餓狼還要更加可怕,而他身體上唯一的缺點也在這次旅途裏面給彌補,可以毫不客氣的說...白玉現在就是在坐着火箭一樣的在飛速進步。
「找到了...」白玉也站起了身子,同時他放鬆着自己身上的姿態,與邦古師父對視了起來。
邦古擺出了流水碎岩拳的起手式,兩股柔和的藍色氣體出現在了他的手上,「那就讓我看一看,作為回報師父的禮物!」
「嗯。」白玉說完後,雙手逐漸燃燒起了兩團銀色詭異的火焰....
邦古眼神凝重的看着這個突如其來的動靜,他微微張開口:「了不起...我的直覺正在瘋狂的警示着我,你的雙手非常的危險!」
桌子上的水滴開始滴落向了下方的榻榻米上,同時...邦古的身影突然出現了在白玉的胸前。
牙插指!
兩道湛藍的弧線在白玉的眼前瞬間變為了凌厲的指插,擅長防守回擊的拳法,變為有效進攻的直刺。
白玉果斷的將手掌劈在了邦古師父右手的手腕處,企圖想通過打擊改變這道指插的攻擊軌道...
就在白玉即將碰撞在目標位置處的時刻,凌厲迅猛的指插又突然回歸如同流水般的變化,面對着白玉的掌劈,突然變招的流水碎岩拳此時發揮出了它真正的可怕之處。
邦古帶着湛藍氣流的的手掌以及手臂,直接反捉在了白玉伸手掌劈的手腕處上。
如同水流掠過肌膚上面的感官一樣,白玉發現邦古師父在捉住自己的手腕處後,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自己的的手掌連帶手臂直接被扭轉到了外翻,同時邦古師父帶着湛藍氣流的手掌貼緊順着自己外翻的手臂處,打出了細水無聲的一擊!
拳勢盡在邦古的招式當中,這一擊...對手避無可避。
「得手了!」就在邦古認為自己得手的時候。
他的雙眼前,突然掠起了一道風?
摧毀一切的狂風利刃?
邦古眼前的白玉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更讓他感到不解的是,他現在整個人呈現與地面水平線平行的漂浮在了上方...而在邦古的眼前...白玉的身影早已經在上方等候多時,此時他的身上就像是被一股難以言喻的狂風給包圍住一樣...
狂風..絕息..陣。
一股難以形容的聲音在這間房子響起,這個區域似乎被什麼給拿捏住了,水滴在落下榻榻米的途中停止了下來...
邦古聽不見聲音,呼吸不到空氣...他的視線開始模糊,身體無法控制,感覺就好像這一片區域被白玉從這個世界上單獨割開了出來。
在這片區域裏面,他是主宰一切的劊子手!
黑影往下落墜,時間似乎正常的流速了起來。
滴答~
水滴此時終於滴落在了榻榻米上...
而白玉則坐在了邦古的身邊,而後者正躺在了地面上...他若有所思的問着:「放水了嗎?」
坐在地上的白玉扭頭看着邦古師父說道:「點到為止...哪有這個說法。」
「而且邦古師父你也沒出全力,這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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