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什麼會聞到血腥味?
明明往常回家的這段路上都沒有這種味道。
這種血腥味...是人!!
灶門炭治郎內心的一個猜測越發感到真實起來,他加快自己腳下奔跑的速度,口中瘋狂呢喃着:「不會的,不會那麼巧的,不過是一個晚上,家裏怎麼會遇到所謂的鬼呢?」
在恐懼的迫使下,灶門炭治郎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速度,他不相信家人遇害的這個事實,花子還有六太以及母親一定會像往常一樣在家裏面等着他回來。
直到他終於看到了家的輪廓,以及一位紅頭髮的陌生男人正在鎖住禰豆子的頸部後,在這種情緒下面,在這種場景之下,炭治郎瞬間就將這位紅髮男人列為了敵人!!
他想要傷害禰豆子,就是在傷害炭治郎的家人,傷害家人也就是傷害他本人!
「混蛋,給我放開禰豆子啊!」,炭治郎扔下了背上的空籮筐,雙腳發力往上一跳,在慌張與着急的情緒下,他完全沒有發覺禰豆子身上的不妥之處。
炭治郎用自己的鐵頭功,狠狠朝着這位紅髮男人的頭上撞了過去。
從小到大他的頭就非常的鐵,沒有人能夠在頭鐵這方面戰勝炭治郎,這片地方誰不認識他這位鐵頭娃?
白玉看着這位男生朝自己飛撲過來,甚至是用頭部撞過來時,他都沒有任何阻止...反而他在思考,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那麼蠢,會用頭去撞人的嗎?
砰,的一聲,甚至隱約能聽到骨頭裂開的輕微聲響。
炭治郎頭上腫了一大塊,眼神潰散的倒在了地上面,白玉看着這個男生的下場,終究是忍不住說:「你是個笨蛋嗎?」
頭痛、噁心、嘔吐的感覺讓炭治郎極為難受,他有理由懷疑自己可能是腦震盪了,不過他還是憑藉着毅力用手鎖死白玉的腳裸上吼着:「放開我的妹妹,有什麼就衝着我來!」
白玉佩服這位少年的毅力,明明他的額頭上都開始滲出血液了...居然還能有這樣的毅力!
不過白玉不能放開禰豆子,一旦放開了她,恐怕下一秒這位變成鬼的少女就會撲向這位男生,到時候還是要白玉再次鎖死她...
「放開她啊...我讓你放開我妹妹啊!」,炭治郎憋着這口氣吼了出來,他想掙紮起來狠狠的在這位紅髮男人的臉上在來一頭錘!
一次不行,那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就算是撞成傻子,炭治郎也一定要救下禰豆子。
白玉發現炭治郎臉上的血液越來越多,他萬萬沒想到這位少年不僅沒有暈倒,反而伴隨着血液的流逝後,越發強韌起來...
「你還是躺着休息下吧。」
白玉如此建議說道。
炭治郎聽了後,不僅沒有聽從白雲的建議,反而開始用手拉扯白玉的褲子借力讓自己站起來。
白玉舉起左手,打算一手刀劈暈這位意志力強韌的少年。
無法理解的一幕出現。
被白玉右手死鎖住的禰豆子開始流出眼淚,她的目光視線幾乎都放在了炭治郎的身上,「啊..阿..」的聲音從她嘴裏囔出。
甚至她開始繼續攻擊着白玉,腳踢...手抓等行為,可是在白玉的眼裏,這怎麼就像是,妹妹在護着哥哥?
沒有理智的鬼,在順從某種本能去護着受傷的哥哥?
只有這個說法能解釋這個情況,灶門六太臨死前的那個保證讓白玉稍微失神,哪怕變成鬼也不會傷害自己人?
灶門葵枝此時從屋裏走了出來,她對着炭治郎以及白玉說:「你們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白玉本來就不想打,只是灶門禰豆子變成鬼後會到處攻擊人,可眼下自從這個男生出現以後,好像情況有了變化,或許他可以先將這隻女鬼放下來再說?
....
腳步快速踩踏在雪地上的聲音接連出現,哪怕是數米以外的動靜,都無法逃過白玉的耳朵。
富岡義勇冷漠的眼光死鎖在遠方的那隻女鬼身上,他的腳步堅定不移的往前飛躍,日輪刀被他熟練的用大拇指頂起刀柄。
進入攻擊距離後,富岡義勇跳躍而起,直接縮短了這個最後的距離,他凌厲拔出了日輪刀無情的揮下。
一抹幽藍刀光瞬過目標。
飄零的雪花因此飛舞....
「啊?」,富岡義勇驚訝的叫出聲來。
並非是這隻女鬼躲開了他的砍擊,而是被什麼堅硬的東西給阻擋了下來。
雪花重新落在地上時,富岡義勇發現自己的日輪刀身竟被這位紅髮男人雙指給夾住了!!
在地上苦苦掙扎站起來的炭治郎自然將這一幕看在眼內。
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這個傷害禰豆子的傢伙為什麼會保護她?
剛才發生的事情,炭治郎絕對沒有看錯...
這個突然出現的黑髮男人拿刀揮向了禰豆子,刀很快...不過這位紅髮男人更快,後者直接就用雙指夾住了對方的刀身,使其無法落在禰豆子的身上。
富岡義勇面目表情的對着白玉問:「為什麼要保護她?」
從紅髮男人鎖死這隻鬼的頸部動作來看,他應該是知道這位女生的身份,可是為什麼對方要阻止他殺鬼?
「誰知道呢...也許我一時興起吧?」,白玉不確定的說着。
畢竟禰豆子身上的情況很奇怪,雖然她化身為鬼,可是好像卻還能搶救一下的樣子。
「一時興起?」,富岡義勇對這位紅髮男人的感官瞬間降落到谷底,僅僅只是因為一時興起就去保護一隻鬼?
那麼被鬼殺害的人類呢?
他們那些慘死的人,到底誰要去為此負責?
富岡義勇用力的抽出自己的日輪刀,白玉也沒有阻止便任由對方把刀身抽回去,可是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前者重新對白玉手上的禰豆子發起進攻!
因為將那些鬼殺掉,就是對慘死之人最好的回報!
白玉看穿了黑髮男人的企圖,他右手用力的將禰豆子按在自己身軀上面,這隻女鬼咬不破他的皮膚也抓不爛,加上這位黑髮男人似乎想殺了禰豆子,所以白玉只能將這隻女鬼按在自己身上。
一來方便保護,二來他終究不確定這隻女鬼現在是一個什麼情況,只有放在他身邊,才能確保一切沒有錯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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