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在簽訂合同後,便讓李華去負責管理觀州寵物醫院了,讓他去安排寵物醫院的工作。
而蘇哲本身並沒有去觀州寵物醫院,而是去了顏雨煙的家,看望一下寶寶後,蘇哲便趕到觀州市的火車站裏,坐高鐵回燕雲市了。
蘇哲這次早上 10 點 30 分坐高鐵去觀州市,回來燕雲市的時候,才下午 17 點。
前前後後加起來也不過用了 6 個多小時的時間,而且單是一來一回的時間,就用去差不多 4 個小時的時間。
也就說蘇哲今天只是用了 3 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把觀州寵物醫院的轉讓工作給全部完成,這期間蘇哲還去看望了寶寶,效率可是非常的高。
蘇哲回到了燕雲市後,本來他是想直接開車回家的,沒有想到這時候,宿信打電話過來,讓他出來聚一下。
反正蘇哲今天也沒有什麼事情做,所以他就答應下來了。
這幾天裏,宿信每一天都會去女方的家,然後毫不例外會被女方父母收拾一頓,帶着滿身傷痕的被趕出去,然後宿信就會打電話給蘇哲訴苦。
這一次,宿信約蘇哲見面地方還是珍味香飯店,而訂的包廂還是 222 號。
蘇哲一進來包廂里,宿信就開始哭喪道:「你總算來了,你不知道這幾天你兄弟我是怎麼堅持過來的。」
此時的宿信還帶着一副墨鏡,墨鏡沒有遮到的地方,都是鼻青臉腫的。
「好了,兩個老人力氣會有多大啊。」蘇哲不在意的說道。
蘇哲之前就已經聽宿信說過,女方父母是老年得子,現在都已經是 60 多歲的人。力氣也應該大不了哪裏去。
不過正因為女方父母是老年得子,對他們唯一的女兒是疼到骨子裏去,宿信突然來這麼一出,所以他們才會接受不來。
「婚禮只是剩下 4 天了吧。你能應付得來嗎?」蘇哲問道。他現在倒是挺替宿信着急的。
要是到時婚禮的時候,女方父母不到場的話。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所以宿信的父母才會下命令,逼宿信必須勸服女方父母。
「那還用說,我是誰啊。憑着我的三寸不爛之舌,我的岳母現在已經開始轉變態度,現在只是差岳父,不過也差不多搞定,只要再去挨多兩次打,應該就沒有什麼問題了。」宿信還是有點成就感的,不過因為太過得意了。說話的時候牽動了臉上的傷口,痛得他齜牙咧嘴。
蘇哲聽到宿信的話,也不禁笑了。
沒有想到宿信這個時候,還是那麼有娛樂精神。一點都不緊張。
「不過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我臉上的傷好不了,到時我這個新郎頂着一臉鼻青臉腫,顏面上就不好看了。」宿信一臉鬱悶的說道。
「到時你就化妝嘛,實在不行就帶着面具了,來個有新意的婚禮也是挺好的。」蘇哲搖頭說道。
宿信嘿嘿一笑,舉起大拇指,說道:「你這一招很不錯,到時我一定要試一下。」
蘇哲對宿信的腦洞是無語了,現在無論怎麼樣,宿信都不應該想的是結婚帶不帶面具的問題,因為女方父母的問題到現在都還沒有解決。
在吃飯的時候,本來宿信是打算和蘇哲喝酒的。
不過被蘇哲阻止了,上次和宿信喝酒就差點出事了,而且蘇哲還答應過蘇雨馨以後少喝酒的。
「不喝酒多沒勁啊。」宿信說道,不過蘇哲既然不喝酒的了,他一個人喝也是沒有意思,所以也就沒有點酒了。
如果不熟悉宿信的人,聽到他說的話,還會以為宿信的酒量很不錯的樣子。
其實不然,宿信這個人的酒量和蘇哲的酒量可以說是半斤八兩,不相上下,都是有名的三杯就醉,而且還不是高度數的白酒,只是很普通的啤酒。
蘇哲喝醉了,最多安安靜靜睡上一覺而已,但是宿信就不同了,他一喝酒就一定會喝醉,「喝酒不喝醉,不如打瞌睡。」這是宿信堅信的名言。
喝醉後的宿信一點都不安份,常常會做出驚天動地的奇葩事情來。
比如在讀書時期,中午放學的時候,宿信就非拉着蘇哲一起學校附近的飯館吃飯,還點了一瓶啤酒。
學生時代的蘇哲自然不會陪着宿信一起瘋了,無論宿信怎麼勸說,蘇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