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一起去嗎?
柳誠當然一萬個樂意,他非常確定的點頭說道:「好呀。」
柳依諾一萬個不樂意,她一邊洗碗一般思考,到底該怎麼辦?用什麼合理的理由拒絕李曼的一起同行呢?
如果李曼真的一起去了,她的所有打算就全部落空了!
但是她找不到太好的理由拒絕李曼通行。
她滿是笑意的說道:「曼曼要一起去嗎?那就一起去吧。」
柳依諾將盤子挨個擺到了洗碗機里去消毒,柳依諾很少用洗碗機洗碗,每次都是手洗,然後放進去消毒。
她在毛巾上擦了擦手,摘下了圍裙。
她似乎是不經意一樣,笑着問道:「曼曼,你們的實習實踐周可以請假嗎?我記得下周才能放假啊,這就結束了嗎?」
「可以請假,但是很難…」李曼一臉不高興的戳着柳誠十分健碩的胳膊,狠狠的說道:「就知道玩手機!你倒是說句話啊!」
柳誠放下了手機,他剛才在看業內的幾個論壇,婦科聖手吳暘急缺人手,已經把招聘信息打到了各種黑客論壇和破解論壇。
他翻看着論壇,就感覺到一種不可思議。
這可是企鵝安全團隊,對灰色和黑色之間遊走的黑客們進行招聘?
這真的靠譜嗎?
tp防作弊飽受詬病,一點都不冤枉。
他有些奇怪的看着齜牙咧嘴的柳依諾,對李曼說道:「請假呀,這種實習實踐周的課有什麼用嗎?」
「讓你們去哪裏調研?街道辦、居委會、還是企業進行調研?」
他剛說完,就看到柳依諾用一種殺人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柳依諾氣的牙痒痒,但是又沒啥辦法,揚長而去,進屋裏收拾這衣物。
「就是到企業調研啊,聽說還有個項目,也不知道有沒有我的份兒,打打雜也好啊。」李曼呆呆的說道,然後抓着柳誠的手,深情款款的說道:「我真的很想和你一起去啊。」
柳誠琢磨了下說道:「我陪你去請假!」
李曼搖頭說道:「不用了,要是我請假,都不准,更別提你了。你在我們老師那兒還沒我面子大呢。」
可惜直到柳誠和柳依諾登上飛機之前,李曼的請假依舊沒有被批准,據說這次的企業調研對李曼這批學生,真的很重要。
柳誠頗為遺憾的在機場和李曼揮手告別。
這個時候,柳誠就發現了超跑的局限性,即便是997.2的行李箱已經足夠大了,但是依然塞不下兩個,所以他現在依舊是開着柳依諾的車。
而自己的車,只能落灰。
在京城炸街?活膩歪了才這麼幹。
萬一讓一些掛着小旗子的紅旗車主心生不滿,覺得現在的年輕人太過浮躁,問問司機,這車怎麼這麼張揚,哪個單位的…
柳誠這科威信息還干不幹了?
日常用車,途觀suv完全夠用了。
柳依諾對着機票的位置,一臉興致昂揚的找到了他們的位置。
「你為什麼這麼高興?」柳誠有些奇怪的看着柳依諾,上了路已經步入陷阱的柳誠,終於品出了點味道來。
柳依諾滿臉的疑惑問道:「有嗎?有嗎?沒有了!」
「來,靚仔,讓姐姐香一個,看看這張迷死人的臉,真是可口啊…」
「起開!」柳誠一把推開了柳依諾的臉,低聲說道:「這麼多人呢。」
柳依諾的身子在空中晃了一個大圈,又繞了回來,在柳誠耳邊低聲說道:「那等到人少的時候,香一下,可不是香一下,就能解決問題了。」
飛機平穩落地,柳誠拉着行李箱,上了柳依諾早就租好的商務車,向着定好的酒店而去。
柳誠皺着眉頭看着窗外,將近四個小時的飛機,讓了柳依諾頗為的疲憊,她靠在柳誠的肩膀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柳誠打量着窗外的景色,大部分都是工地,四處都在在建的高樓大廈的深藍色圍牆,車輛駛過了企鵝大廈之後,繼續向南行駛。
他看着窗外有有些熟悉的街道,有些奇怪的問道:「師傅,我們去哪裏?」
「南海酒店。」司機師傅回答了一句說道:「柳小姐定好的目的地,有問題嗎?」
柳誠點了點頭,他住過一次。
不過那時候,南海酒店已經改名成為南海翼,是一家五星級酒店,緊靠深城灣是一家擁有海景的酒店。
柳誠剛下車,門童就推着車,將柳誠和柳依諾的行李箱放到了一輛擺渡車上。
「我去辦理入住手續,你等我一下。」柳依諾向着主樓走去,柳誠站在主樓外等待。
門前就是深藍色的泳池,不遠處就是掩蓋在深深夜幕之下的海洋,偶爾還有並不是很響亮的汽笛聲傳來,再往遠處看,是一個只能看到燈火的燈塔。
伴着燈塔的是被波光粼粼的海面打碎的月光。
帶着咸腥味的海風陣陣襲來,他注視藍色的大海,藍色大海也在深深的凝望着他。
波浪式的主樓設計,在蔚藍色的光芒之下,和海天融為一色。
柳誠一回頭,就看到了柔軟溫暖的白色,那是柳依諾辦好了入住手續。
她走來這一刻,仿佛一切都慢下來,甚至連時間都靜止了下來。
「你看什麼呢?」柳依諾十分自然的走到了柳誠面前站定,她拿着一個房卡,解釋道:「我們入住不在這個樓上,而是在旁邊那個離海邊比較近的側樓。」
「看你好看。」柳誠摸了摸鼻尖,有些心虛的說道。
有的時候,世間最動聽的情話,並不是詞藻堆砌的華麗詩篇,而是最簡單、最普通的那一句,你很好看。
柳依諾很喜歡這句話,因為在柳誠的眼裏,她是個女人,一個很有魅力,很好看的女人,而不是那個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親人。
這對她來說很重要。
她很自然的挎着柳誠的胳膊,滿眼都是笑容的說道:「我們走吧。」
帶着些許白日溫熱和海鹽鹹鹹的海風,吹散了柳依諾的秀髮,她緊緊的抓着柳誠的胳膊。
這一次,一定要成功啊!
氣氛很怪,柳誠嗅到了一絲別樣的氣味兒。
他作為一個經驗極其豐富的老獵人,現在有一種被當成了獵物的感覺。
獵人被獵物盯上的時候,還有掙扎的餘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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