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誠這個時候的思維完全遲鈍化,在車上就是一陣的胡言亂語,說了一大堆,嗚嗚哇哇的讓柳依諾頻繁的搖頭。
公司發展已經很不錯了,為什麼還要把自己搞得這麼辛苦呢?
「啊,姐,你怎麼在這裏啊,這裏是哪裏啊,哦,科威信息,我的公司,我差點都忘記了。」
柳誠用力的打了酒嗝,然後只覺得一陣翻江倒海,然後扶着垃圾桶又是吐到了垃圾桶里。
柳依諾看着這一幕,終於憋不住了笑,無奈的搖頭。
柳誠就是吐也會找准垃圾桶吐,這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呢?
柳誠的腿七拐八拐的像樓上走去,他還不停的嘟嘟囔囔的說道:「姐,你不知道,現在公司經營可好了。你知道嗎?」
「我們公司有個女副總叫柳依諾,這多虧了她,老能幹了,不是她這公司啊,早就垮了,嘿嘿。」
柳依諾一臉懵逼的看着柳誠,這喝醉酒的人就是喜歡說胡話。
她不就是柳依諾嗎?柳依諾不就是他姐嗎?
柳誠忽然站直了身子,大聲的說道:「你誰啊!想打架是吧,我告訴你,我是全國中學生散打錦標賽的冠軍!你…來啊!」
「誒誒誒,那邊是路燈!」柳依諾原來打算像是放羊一樣,把柳誠放到家中。
可是看着柳誠歪歪斜斜徑直就奔着路燈去了,看樣子擺着架勢要打架一樣。
「咱回家,咱先回家啊。」柳依諾伸出了手,拉住了柳誠的手掌,放在了肩上,將他拖走了。
柳誠一邊往回走,一邊大聲的指着電線杆說道:「小賊!你給老子等着!」
「等爺酒醒了,非要跟你打上個三百回合!分出個勝負來不行!等着!」
柳誠做了個夢,夢很長,但是夢的內容卻是完全想不起來那種片段式的夢境。
斷斷續續的夢有好有壞,他夢到自己在玩貓捉老鼠的小遊戲,你追我趕的還挺熱鬧。
夢始終是夢,終歸是要醒的。
翌日清晨,陽光穿越無數里距離,透過層層的窗簾照在了柳誠的臉上。
腦海中那寫斷斷續續的夢境碎片慢慢退去,他的頭腦恢復清明,終於從宿醉當中清醒過來。
雖然頭暈眼花,額上青筋一陣一陣跳動發脹,酗酒宿醉的感覺,實在是難受的很。
他不自覺的緊了緊雙手,尺寸不太對,既不是陳婉若那個孩子的飯碗,也不是王偲如的q彈,他又下意識的捏了捏。
更不是李曼。
他本來只是下意識的雙手一抱,然後猛地睜開了眼,看到了一個後腦勺。
他噌的一聲坐直了身子,打量着四周,的確是在家裏,這是他的床。
這女的是誰?
他顫抖着攏了攏女人的頭髮,看到了個閃亮的耳釘,朝夕相處,他立刻知道了懷裏的到底是誰。
他眼睛瞪得像銅鈴。
選個什麼死法?雞毛撣子還是擀麵杖?
這是柳依諾。
「別折騰了!你都折騰一宿了,讓我睡會兒。」柳依諾打掉了柳誠的手,然後拱了拱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繼續睡覺。
隨即兩個人都如同雷殛一般的愣在了原地。
柳依諾轉過來躺平了身子,睜開了眼,然後如同擺脫了地心引力一樣,坐直了身子和柳誠四目相對!
「柳誠!我殺了你!」柳依諾突然爆發了一聲劇烈的尖叫聲,然後大聲喊着。
柳誠如同火箭一樣的躥了出去,伸出了雙手大聲的說道:「姐,姐,你聽我狡辯,不是,你聽我解釋啊。你看,我們衣衫整齊!」
柳依諾眼神如同要殺人一樣的看着柳誠,憤怒的說道:「你對衣衫整齊有什麼誤解嗎?!」
柳誠低頭一看,自己就穿着個睡衣的褲子,然後腦海里閃現了昨天喝斷片後,不肯換睡衣的片段。
「褲子不是衣服了嗎?!」柳誠拽起了睡衣,猛地躥了出去,然後關上了門。
柳依諾在裏面嘴角不停的抽動着,然後猛地躺下,眼一閉,困意襲來,然後昏昏沉沉睡去。
昨天柳誠喝多了,就跟個孩子一樣,四處亂跑。
她好不容易把柳誠一身喝醉酒的衣服給扒了,填到洗衣機里,正洗着澡呢,柳誠就衝進了衛生間,扶着馬桶吐的稀里嘩啦。
等到終於收拾好了,柳依諾打算回屋睡覺的時候,柳誠一把把她拽到了懷裏,不肯撒手。
也不知道喝大了的柳誠,到底把她當成了誰。
反正折騰了半宿貓捉老鼠的遊戲之後,柳依諾算是精疲力盡,也懶得再折騰,只能聽之任之,稀里糊塗到後半夜,柳誠才徹底安穩下來。
柳依諾又睡了不知道多久,猛地睜開了眼,看着自己花格的白色睡衣被解開的扣子,就是懊惱錘了一下被子,翻身赤着腳走出了房間,她的拖鞋在門外。
她昨天掙扎過了,不過她一個弱女子哪裏能斗得過經常鍛煉的柳誠,最終還是被擒了回去。
「想起來昨天發生了點什麼嗎?」柳依諾拍了拍桌子,一臉怒其不爭的說道。
柳誠從未如此的乖巧,坐在電腦前,點頭說道:「嗯。」
「以後還喝不喝這麼多酒了?」柳依諾眼中都是怒火,盯着柳誠依舊是怒氣沖沖。
「不喝了。」柳誠的腦袋搖的如同一個撥浪鼓一樣。
他昨天大意了,上一輩子喝醉酒之後,多數情況都是李曼在照顧,自然沒啥顧忌。
他昨天真的喝大了,也不是認錯人了,只是沒看清。
「嗯?你確定不喝了嗎?」柳依諾面色古怪的問道。
柳誠也是眉頭緊皺的問道:「那我到底是喝,還是不喝啊?」
柳依諾氣急,這喝的昨天晚上都開始胡言亂語了,還要喝?!
她目光如炬用鼻腔發出了一個冷哼:「你還想喝啊!喝死你算了!下次死路邊躺屍,被人撿了才好!」
「說的誰想管你似的!」
柳誠沉默,這到底是該喝還是不該喝呢?
「對不起啊,姐。」他將早餐擺好,十分鄭重的道歉。
柳依諾大大咧咧的擺了擺手:「喝多了,難受的是你,遭罪的也是你,跟我道什麼歉,你應該跟自己道歉。」
「我是指…」柳誠指了指自己的屋子,他說的不是自己喝多的事,而是喝多了做的混賬事。
柳依諾眼睛撇着別處,滿不在乎的說道:「那也沒啥啊,小時候姐姐還天天抱着你睡呢。」
「真沒事?」柳誠摸了摸鼻子。
柳依諾一聽火兒就嗡的一聲起來了,轉過身來,大聲的喊道:「有事!懷孕了行不行!你看看你這個樣兒,沒事也被你說成了有事。」
「你還是個腳踩四條船的純情男嗎?有沒有事你心裏不清楚嗎?」
那到底是有事還是沒事呢?
柳誠有些迷茫,這完全是全新的體驗,他也沒有解決方案啊。
德意志的門診,掛號費多少啊?
自己這個好像也不用掛門診啊,也沒啥血緣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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