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做了件大事!」
幾天後,火影辦公室,綱手將桌子拍得極響,沒好氣地瞪着名超道:「引導一個國家政變?!」
名超卑微地笑着:「那不正巧趕上了嗎?我也沒想到遊人竟然會暗中聯絡大名的二公子,又正好遇到有合適的藉口,順理成章的。」
綱手眼皮跳了跳:「你離村的時候怎麼跟我保證的?!往草忍村那裏派遣木葉支教老師,在現在的忍界形勢下本來就有些麻煩,現在又發生政變這麼大的事?
等着吧,火之國大名過幾天就會接到其他國家關於木葉忍者干涉草之國政權的質疑,然後他的信使就會來到我這裏……煩死了!」
名超不說話,做訕笑表情。
綱手氣了一會兒,倒也自動不生氣了,深吸口氣道:「算了,看在你成功殺了團藏那老東西的份上,其它的事情我都為你擋下。
說說具體情況吧,你別告訴我是碰運氣在草之國找到他的,宇智波止水找了大半年都沒找到。」
「止水是沒想到。」名超解釋道:「團藏曾經出沒於草之國都城的消息,還是他告訴我的。然後這半年來我去了木葉福利院幾次,綱手大人您還記得嗎?」
綱手略微回憶,點頭。
「孩子的進出對不上,有些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我猜他們被志村團藏帶走了,那去草之國都城的目的其實就很清晰了。」
「所以你早就猜到了志村團藏的所在?」綱手問:「為什麼沒有告訴我、告訴宇智波止水?」
「我怕止水中陷阱,而且有的仇,自己報才舒服。」名超道。
根部的針對和擄掠芳里奈的仇恨嗎?也對,確實解氣!
綱手嗯道:「你受傷了?」
「被捅了一苦無,綱手大人您要不要為我治療一下?再不抓緊的話我的傷口可就癒合了。」
綱手愣了下,沒好氣地又瞪名超一眼道:「少插科打諢!那些孩子又是怎麼回事?」
名超想了想,忽然雙手捏印,查克拉向身周逸散,深入到磚瓦桌膛中。綱手見狀蹙眉站起,思索了一瞬,也做出同樣的舉動。
半晌兩人停止動作,對視,確認沒有任何人偷聽兩人交流。
「你在防備那黑色的怪物?」
「是的,事到如今有些事不需要瞞您了,我這次出村的另外一個目的,是引誘它現身。」名超低聲道:「而且已經成功了!」
將假裝退出決鬥場、殺團藏時的猖狂話語、假裝要重振草忍村完成自己野心的一系列事情完全告知綱手,綱手聽得目瞪口呆。
又將黑絕現身求合作,自述六道仙人兩個兒子轉世之戰的事情講述,綱手更加錯愕難耐。
巨大的信息量讓她一時有些理不清,半晌才咬牙道:「原來政變什麼的還真是小事,你這是欺騙了整個忍界!你知道你還在忍界決鬥場內的消息泄露出去,不管目的是什麼都會與整個忍界為敵嗎?!」
「所以現在連芳奈阿姨和香磷都不知道,您是第一個。」名超搖頭道:「這件事總要有人去做。」
逞什麼英雄!難道沒有你在的話,忍界能被那個黑絕毀滅?何況摸影才是更危險的傢伙吧,至今還目的不明,你……嗯?
『不止為了黑絕,還為了找到摸影嗎?今年內,摸影將會在忍界裏有一次行動也是重大消息。』
一箭雙鵰?
切,真是膽大妄為!
信任是一點點積累的,接近一年的相處,綱手已把名超半看成自家晚輩,突然聽到這種消息,也不會再生出什麼複雜的想法。
就在這時,兩人又齊齊將目光轉向辦公室的門,下一秒,那扇門被輕輕敲響,綱手道:「進來!」
推門而入的是一個年齡二十多歲的黃髮女人,眼睛很大,面容秀美,讓名超感覺略微有一點熟悉。
她神色有些憔悴地向綱手問候一聲,綱手則問:「夕?你是又想起來什麼東西了嗎?」
女人搖搖頭,歉意道:「還沒有進展嗎?火影大人,要不就讓大家不要再找了,說不定……什麼時候一力就自己回來了……」
「這件事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了,夕,村內上忍無故私自離村不歸,總是要確認情況的。」綱手道:「你只管好好照顧女兒,有一力的消息,我會立刻通知你。」
女人張了張嘴,最終化作重重一躬,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綱手又對名超抱怨道:「身為火影總有各種各樣的事要處理,你還給我添亂,先回去吧,芳里奈和香磷一定都想你了,你說的事我要好好考慮,今晚打牌之後你請我喝酒時再說……你不是賺到了5000萬懸賞金嗎?總要請客的。」
你還欠我十幾個億呢……名超一口老槽沒吐,順勢問道:「剛剛那是怎麼了?上忍失蹤?」
「是莫名離村。她的丈夫名叫風祭一力,是村內上忍,大概就和你離開村子時間差不多吧,於十天前未接委託突然離村,去向不明,至今沒有任何消息,留下她照顧兩歲的女兒。」綱手有些不滿道。
「風祭……」名超知道為什麼剛才那個女人有些隱隱面熟了,木葉丸三人組裏的小女孩不就叫做風祭萌黃嗎?所以失蹤的是她父親?
動漫里沒提過這個人。
「是遭受到了某種脅迫?」
「應該不是,據夕的描述,早在半年前,風祭一力就偶爾表露出心不在焉的樣子,時常會盯着女兒發呆,好像在猶豫着什麼。」
名超想了想:「對家庭不滿?離家出走?不對,看那個姐姐的面相,不像是什麼『悍妻』。」
綱手白了他一眼:「小孩子在這裏亂猜什麼,沒你的事,趕緊回家去吧!」
名超訕笑一下:「哦對了,半年前?那不正是忍界局勢緊張起來的時候嗎?這個風祭一力不會是自幼被它國派遣過來的間諜,在木葉成家立業,猶豫了半年還是……」
「少胡亂猜測!」綱手沉聲打斷道:「風祭一力很小的時候我就認識,他的母親……是千手一族的忍者,又不是什麼戰爭孤兒。」
千手一族的忍者?名超有些驚訝道:「那他應該也姓千手……」
「這和祖父的決定有關。為了讓各忍族放下成見彼此交融,千手一族的女性忍者和其它忍族的女性忍者不同,出嫁後的後代不需要冠以千手的姓氏。」綱手道:「連我平時都不會用千手的姓氏,木葉內像風祭一力這樣的忍者,還是有着十人左右的,並不是個例。」
「原來如此。」名超得到了想要知道的東西,又追問道:「這是個例嗎?沒有其他出走的人吧。」
綱手沉默片刻,道:「忍者又未必一定要以委託為生,有些忍者會開各種店鋪或是擔任其它工作。
除非戰時,否則忍村是不會限制忍者的遷居和離開的。」
也就是說,這半年來,還有其他忍者離開了木葉村?只不過沒有成家生子,不如風祭一力明顯?
名超聽懂綱手的暗示,告退離開,走出火影大樓便微微蹙眉。
『在懷疑摸影。只看這件事的話,確實像是被拉入忍界決鬥場培養,被摸影蠱惑,叛村集結……』
可這怎麼可能呢?
這裏面有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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