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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天賜帶着秦天、武飛兩人追着嵩山派的弟子一行好久,果然發現其圖謀不軌。
嵩山弟子埋伏在劉府,私下竊語「盟主命令我們嚴守劉府,待到劉老兒正高興時一舉擒拿,我就不信他的父母妻兒一個個死在他面前還不說出曲魔頭的下落!」
天賜幾人功力都已經是當世難得,運足內功全被三人聽聞,秦天和武飛都覺得卑鄙無恥,差點衝出去宰了那些人。
兩人卻被天賜及時制止,示意不要輕舉妄動,以內功聚音成線給兩人制定了一番計劃,兩人才笑逐顏開。
之後幾日秦天和武飛努力鞏固基礎,爭取將長生訣和刀劍法掌握熟絡,時而互相對打增長經驗,天賜忙裏偷閒,在衡山四處閒逛。
明日是劉正風金盆洗手的日子,這幾日整個衡山城就已經張燈結綵,酒水免費、魚肉任吃,全記在劉老爺子賬上,天賜不好好吃遍衡山美食就是白來了。
昨日喝酒太多,醒來時已日曬三竿,懶洋洋的洗漱,打算先去劉府看看熱鬧。這一日應該會再遇到林平之,經過木高峰、余滄海的打壓下有所磨練,也是時候收在旗下。
雖然是大會前一天,但來往賓客依然絡繹不絕,天賜對着門子隨便說了幾句恭維的話應付便大步走進劉府。
「你們華山派的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不將令狐沖交出來我這一口氣難以下咽!」剛一進門便聽到一名老婦女大發雷霆爆喝。
「我師哥決計不會與田伯光那種人走在一起,小尼姑你倒是說話。」此時又換做聲音嬌脆的女子開口。
這個女子聲音在天賜耳里聽來極為熟悉,腦海里頓時浮現出俏皮可愛的一張笑臉,可不是華山的小師妹,『小師姐』岳靈珊麼?
天賜嵩山派身份是捏造的,但不阻礙天賜對岳靈珊抱有好感,心中真的將她視為師姐一般。
「儀琳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天賜已經可以看到雙方,只見一老尼姑怒目圓睜,岳靈珊委屈辯駁,小尼姑儀琳更面赤如火燒。
儀琳吞吞吐吐「我…我,令狐大哥他…他。」
「你到底是快說啊!」岳靈珊急的眼睛都紅了。
「啊!令狐大哥是與田伯光一起喝酒,泰山派的一位師叔走來要和田伯光打,就…就……」天賜運足耳力才聽出出儀琳說的,小妮子實在靦腆,一句話都說不完整就算了還將令狐沖淫.賊流氓的形象愈發凸顯。
「小尼姑語無倫次,我給你們說!」天賜自告奮勇。
「其實令狐沖是為了救儀琳,讓儀琳逃才與田伯光喝酒斗招,沒有猜錯的話地上的那位泰山派是被田伯光打成重傷,若不是令狐衝出手相助,恐怕連命都保不住。」天賜踏進了大堂道。
「天…天師弟!」岳靈珊大喜,她早就辦完她爹交代的事情,拜山青城、觀察福威鏢局,在衡山已經盤桓半月,就是沒有見到天賜。
他不知天賜一直低調行動,最多是前幾日戰石龍的時候稍稍露了個頭。
「看來四川是個好地方,小師姐愈發的美呢!」天賜不管古人封建,當面誇耀岳靈珊動人。
事實也是如此,在四川潮熱,麻辣吃的重,臉霞緋紅別有韻味;南方水多,皮膚光澤水潤,有空到處走走精神果然倍爽。
堂上眾人雖來自五湖四海,也均是詫異天賜的不羈俗禮。
「小子你是華山門人?」原來這尼姑便是定逸,是恆山三大高手之一。
「小子我什麼人不重要,師太您只需知道令狐沖可挽回了你徒弟的清白,不然早就糟了田伯光還有某青城派的禽獸的道!」天賜朝着大堂右側的青城派掌門余滄海怒目道。
余滄海是青城派掌門人,而青城派也是當年圍攻天賜親生父親火雲邪神九大門派之一!如今仇人見面怎麼不會分外眼紅?
「小子你胡說八道什麼。」余滄海愣了一下,隨後大怒,不知哪裏得罪了這突然冒出來的小子。
「儀琳小師太,你說青城派的人是不是對你非禮?」無視余滄海,柔和的問向儀琳。
「恩…恩。」儀琳羞紅的點頭。
「令狐大哥從田伯光手上救了你,雖然這泰山派道人受重傷,但好歹保住他一條命是不是?」天賜與儀琳簡潔的一問一答,清晰的闡述了事實真相。
「我就說大師哥不是這種人。」岳靈珊拍手叫好,同時向天賜投去感激的目光。
「看來是我天門錯怪令狐少俠了。」泰山派掌門天門道長是非分明,讚許道。
整個大廳的格局分明,左手邊是五嶽劍派中弟子齊坐的,左邊最首處是泰山派掌門天門,其次是衡山派定逸師太,華山只來了岳靈珊和勞德諾、陸大有等人。
右手邊就是比較雜,為首當然以青城為尊,餘下有回雁樓見過的竹花幫、海沙幫、巨鯨幫等雜派。
為首的當然是此次大會的主角劉正風。
劉正風和藹的笑道「令狐少俠繼承乃師君子之風,可喜,可喜。」
「我看未必!我徒兒羅人傑被他殺了,又怎麼算?」余滄海暴怒。
「儀琳小師太,青城的羅人傑是不是先對令狐衝動手的?」天賜不答反問。
「是…是!都是青城派的,令狐大哥…令狐大哥他…他被害死了。」儀琳抽泣道。
「不可能!」岳靈珊與令狐沖師兄妹多年感情深厚,即便現在對天賜也有好感,同樣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一雙漆黑動人的明眸望着天賜,想要從天賜嘴裏得到答案。
華山其餘弟子同樣將目光透射在天賜,整個華山上下全部以天賜為主心骨。
「昔年我在思過崖我欲令狐沖一起練劍,他的功夫不俗絕不會死,不然儀琳怎麼沒有抱回他的屍首?」天賜笑道。
當年思過崖上,自己常與令狐沖比劍,明里暗裏會指點他一兩招石壁上精妙的五嶽劍法,比之原著強了好幾分,自然不怕。
「少裝蒜,令狐沖有沒有死我不管,我寶貝徒弟卻死的好慘!殺人就要償命!」余滄海大怒。
「沒錯,殺人要償命,你余滄海殺了那麼多人,怎麼還不當眾自刎!」角落裏,一個極不顯眼的寒酸駝子大喝道。
「你是何人,有什麼本事說我?」余滄海大怒,天賜那邊擺明了是五嶽劍派的人,要他動手還真不敢。
「閣下莫非『塞北明駝』木高峰木大俠?」劉正風突然想起了塞外一盜匪強人叫木高峰,但是礙於別人顏面還是稱它為大俠。
「我…」這個人其實根本不是什麼木高峰,而是前日與天賜共飲的林平之!他衣裳襤褸卻是有意為之,是怕余滄海認出來。
「閣下究竟是誰?」余滄海有些怯了,木高峰武功不見得高於他,也決計不差,關鍵是獨行俠惹怒了夜裏難以安寢。
「我姓木,木高峰木大俠是我的長輩。」林平之猶豫一下道。
「好!好一個長輩,木駝子若是想要你小輩的命就快出來。」余滄海心想小駝子敢和自己這麼說話必然是受了長輩的指示,迅雷不及掩耳的衝過去扼住了林平之的脖頸。
「何人敢欺我孫兒!」窗外果然破進一醜陋大漢,背上駝起一大塊瘤子,臉上黑點白廯極為難看。
「這小林子真走狗屎運。」天賜暗笑,木高峰此時還真的就在此地,平常木高峰可都在塞外,如果木高峰沒來解圍林平之就要被余滄海擄去拷打。
當然此刻天賜在這裏,林平之不僅安危有保障,也不用向原著一般被木高峰和余滄海搞的大受內傷。
「乖孫兒,爺爺在沒人敢欺負你。」正牌木高峰森然道「孫兒快叫我爺爺啊,你不叫別人還以為你冒牌的呢,說不定就下死手了。」
木高峰與余滄海一左一右拉扯林平之,木高峰下手更狠,幾乎將林平之的肩胛骨壓斷,林平之喉頭一甜幾乎要噴出血來,硬是這些天的磨練讓他挺住。
木高峰這麼一震,內勁以林平之為媒介,傳遞給余滄海,余滄海虎口欲裂,放開了雙手。
「真是過分。」天賜心道,但是還需要讓林平之多受點磨練,懷中藥品準備齊,一會兒便化作治療之氣對林平之治療。
眾人只是看着他兩爭奪,畢竟是私人糾紛不好插手。
「余滄海,我看你需要拜木前輩為師啊,木大俠可是連三層力都…都沒有用到。」林平之對余滄海的怨念已深,寧願幫着傷他更重的木高峰說話。
「小孫子,爺爺生了你這麼又駝又俊的小孫子,被人殺了可捨不得,不如你跪下向爺爺叩頭,爺爺便待你出口惡氣如何?」木高峰挑眉引誘林平之道。
林平之雖然有深仇巨恨,但自己堂堂七尺男兒怎麼能平白無故給人下跪?亂認爺爺?
可他又想到父母之仇尚未得報,即便留的尊嚴那麼活在世界上也沒什麼意義。
林平之已經決定彎膝下跪,木高峰也露出滿意的笑容,還未屈膝只聽重重的一聲咳喘聲,循聲望去竟然是前些日遇到的天賜!
天賜知道林平之願意忍辱負重,但是拋棄一切的隊友他是不會要的,他需要的是有一絲尊嚴骨氣的隊友。
或許林平之經受這麼多早就不堪重負了,天賜此時便給他一個希望,口中念念有詞,以內功包裹聚音成線單獨給林平之說了幾句,給了他後盾讓他能挺起胸膛。
「不跪,不跪,我不跪!」林平之狀若發狂,他想通了,做人就該坦坦蕩蕩,為了活命尊嚴都丟了算什麼?眼前這個木高峰算哪門子的大俠,若是大俠還會這麼強逼別人麼?
他知道天賜這個人喜歡好管不平,回雁樓助兩混混,神跡一般讓他們瞬間成為高手,心中早已經有求他的想法,可是天賜沒有表露他也不敢說。
如今天賜暗示,林平之聰慧而且驕傲,明白天賜是在考驗自己,現在他豁出去了,父母或許早已經被余滄海害了,為了報仇認賊作父將來歸去還有什麼顏面面對父母祖宗。
他大叫「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福威鏢局林平之是也!姓木的你要我給你磕頭認賊作爺,萬萬不能!」
滿座皆是譁然,沒想到這個小駝背竟然就是前些日子被滅門的福威鏢局少鏢頭,余滄海也吃了一驚,心中打定要搶回林平之。
「好一個認賊作爺,好一個萬萬不能,你今天不想給我跪也不行!」木高峰單手力壓林平之的肩頭,迫使他屈膝下跪。
時機到來,天賜也不再袖手旁觀,冷冷道「醜八怪,欺負比你年紀小的很爽是不是?」話罷白色閃電一般沖了過來,天霜拳加持攻向木高峰面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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